羞涩和害怕打算开口喝问时,却被南宫逸玉一下一个将两女点住,又顺手捏了捏那两个婢女的乳房,便不理那两个俏婢的惊慌眼神,和秦玉莲走进里屋。
那两个侍女许是被南宫逸玉的这一手所惊,发现只是被那男人碰了两下就不能动了,竟是怕的脑中一片空白,没敢叫出声来。
来到里屋后,只见床上侧躺着一个三十二三,体态丰腴的美妇,背对着南宫逸玉二人躺着,身上的锦被未能遮住那美妇翻身侧躺的春光,见半个肥美的白臀露在外面,细腻的玉肌从腰部画出一道弧线,更是衬的那美臀如蜜桃般丰满诱人。
秦玉莲不怀好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妇人,又侧头看了看南宫逸玉那毫不掩饰充满淫欲的眼神,心中全是恶意的想着一会儿要如何整治这妇人的激动心思。
南宫逸玉又问了秦玉莲那妇人的女儿住在何处后,便吩咐其在此等他,没一会儿便将那李峘的女儿和在外面院子地上的两个婢女都抱了带进来,齐齐仍在了那妇人的床上,此时那妇人才被押在自己腿上的重物给惊醒了。
只见那妇人惊恐的转过身子,也未注意此时自己那对硕大的美乳露在外面,右手支床,惊诧的看着站在床边赤裸着身子的南宫逸玉和秦玉莲,这美妇立觉不妙,刚欲呼救,便被南宫逸玉点住了哑穴,那妇人发现自己竟是发不出声音后,骇的脸都白了,浑身颤抖不知所以。
南宫逸玉又给秦玉莲使了个眼色,就见秦玉莲妖娆的扭动着浪臀,走到那妇人身边戏谑的说道:“刘姐姐,干嘛这么害怕呀?”
说着又伸手狠狠抓了一把那妇人硕大的雪白奶子,直疼的那妇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秦玉莲这才满意的舔了舔嘴唇说道:“李峘说了,从今日起,你这个贱妇和你的骚蹄子女儿都属于这位公子的了!”
看着那妇人全然不信的眼神,南宫逸玉来到床边坐在那妇人身旁,一把将其搂在怀里,那妇人被南宫逸玉搂住后深觉惶恐,使劲挣扎着,却被他狠狠扇了两下雪臀,才老实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轻轻抽泣着。
秦玉莲看着妇人此时的样子,颇为快意的对南宫逸玉说道:“她叫刘云香。”
又指着趴在床上,被南宫逸玉抓来的李峘女儿说道:“这个小骚蹄子叫李月如,不知公子对这二女可还满意?”
南宫逸玉享受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刘云香那软玉温香的身子,笑着问道:“看你好像很恨她们,到底为何?说来听听。”
秦玉莲此时坐在南宫逸玉的另一侧,伏在他的肩上,恨恨的看着刘云香那瑟瑟发抖的样子道:“自从被李峘买来后,这娘俩就一直针对我,刘云香她动不动就摆出个大妇的架子,挑我的刺,李峘那个老王八,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还不是因为这女人有个好娘家!”
秦玉莲此时越说越恨,又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刘云香的奶子,看她露出痛苦羞辱的表情后才继续说道:“还有她女儿李月如,自从我进了他们李家后,没招她也没惹她,甚至一开始还曲意逢迎,但是她却只要看到我,就冷言讥讽,甚至无缘无故的就使唤下人动手打我……”
说到此处,秦玉莲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好像又想到了当时那些难熬的日子,哭着说:“我是一个青楼女子没错,可难道我想那样?我就那么想被人作践?哪个女人不想好好的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就因为我是青楼买来的,就因为李峘那个混蛋在把我买来后不理这个婊子,她们就那样对我,我……”
南宫逸玉看她哭得伤心,心有不忍的用手轻轻为秦玉莲拭去泪痕,只觉得她抱的自己越来越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觉得稍稍安全些一样。
听着怀中抽泣的佳人又继续说道:“去年也是这个时节,我被李峘买来后,本该得的月例银子,她们娘俩一分都不给我,甚至威胁我若是不听话就要对我执行家法,可恨那李峘知道此事甚至连句话都不曾帮我说,如此也就罢了,毕竟不用再在青楼中卖身卖笑了,我已经很是知足了,可是,就是她那个贱蹄子女儿!”
秦玉莲悲愤的咬着牙,强忍着泪水继续道:“从我进了他们李家的第二天开始,只要见到我后就不停的挑刺,穿了红裙说我是个骚狐媚子,穿了黄衣就说我已经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烂婊子,还装什么清丽,甚至……甚至在那大冷的天,用冷水泼我,我连连求饶都不肯放过我,还让家中的众多奴仆们看着我那被冷水淋湿后的样子,就这么让我整整在寒冬腊月时节,在外面站了好久……最后害了一场大病……”
南宫逸玉感受着怀中的秦玉莲的柔弱,听着她说道此处再也无法抑制的哭声,心中生出了许多同情,环抱着秦玉莲的那只手抱得更是紧了,而另一边被南宫逸玉环抱着的刘云香听了这些话后,此时已是明白了些许,不论秦玉莲刚才对自己说的已经被送给身边这男人的话是不是真的,就凭此时这男人宠溺这个小骚货的态度,恐怕自己就好不了,想到此处忙是挣扎的想要逃离……
可是刘云香如此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从南宫逸玉手上逃脱,就见南宫逸玉轻抚着秦玉莲的背,下巴在她的头上轻柔的摩擦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