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是我们凡世常见的一种花,它与其它花不同,它只需清水就可存活,置于室内,满室芳香。不明媚娇艳,却也是另一种风景。
哦!我一笑置之。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是我肯定我曾经见过这花瓣的形状。
老板见我不如刚才热情又转身忙其它事去了,对于这种事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返身上楼,这样的天气,不适合出门。在经过冷琰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咳嗽声,压抑着,好像怕被人听到似的。里面的那个人,应该是那个让冷琰时常牵挂的人,只要里面有任何动静冷琰就会抛下一切回到房间,只为了她。
我推开房门,冷琰并没有在里面,床边有一个人,很虚弱的样子,不停地咳嗽。她靠在床边坐着,乌黑的头发柔顺的垂在肩后,更加衬托出她脸色苍白。她的单手撑住床沿,另一只手想要去触摸什么,雪花从窗外飞进来,正好落在她伸出的手心。室内很温暖,雪花瞬间融化成水。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咳嗽声。
我握住她留在空中的手,紧紧地握住,有那么一瞬间,我就想这样紧紧的握住她,再也不要让她溜走。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后又笑了,淡淡地晕开在苍白的唇角。是你吧!她淡淡地开口,好像我们熟识了好久。
嗯。
我轻轻回答,好怕惊醒了她。她,应该把错我当成了冷琰,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想立即放开她。
我扶她在床上躺好,双手紧紧握住她,“至爱”的光芒如月光般温柔地散开,她的身体不再冰冷。我轻念咒语,光芒像水一样在她身边流动,最后缓缓进入她的身体。她的气息慢慢平静,很熟悉,那种淡淡的香味,整个房间内都是。我又想起了那晚的心湖,也是这种淡淡的味道。
她的右手手腕处缠绕着层层白布,像是受过极重的伤,她的眼眸很漂亮,像是黑夜中的明月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人不禁沉溺在里面。只是这双眸子似乎变得黯淡,感觉不到任何清影,她失明了么?为什么在我进来之后她只是淡淡地问我是你吧而没有起身,我走近她握住她的手时她又那么安静,像是习惯一样。
心又一痛,深深的忧伤漫廷至全身,瞬间将我湮没。看着她熟睡的面容,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以为她就是她,理智告诉我她应该在落水之渊,而我眼前的这名女子是凡人,永远不可能是她。
我轻声走出房间,关上门,正好碰到回来的冷琰,漠然地站在那里,冰冷的眼眸如海般深沉。我走到他身边问道,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那么严重的伤?
冷琰边推开门边用眼角余光瞟了我一眼,她是我的妻子,绯颜。然后重重关上门。
我失落地回到自己房内,我与她,很熟悉的感觉,还有那种熟悉的味道,是露草在月夜下绽放的香气。我躺在床上,隔壁没有很安静,没有喘气和咳嗽声。她,应该睡熟了吧。刚刚把法力输入她的体内时,我能感受得到她的虚弱,不是一般的凡人所能承受的。窗户没关,月光朦朦胧胧散进来,带着些许寒意,周围弥漫着心叶冰花的香气,让人感觉回到落水王国,回到那个长满心叶冰花的心湖。心在这一刻平静下来,我慢慢进入入梦乡。
再次见到夜辰时他浑身是伤,无色透明的液体从他的胸口滴落,带着温热。他见到我唤我一声王,然后就晕过去了,他的胸口被人刺穿,而伤夜辰的方法是夜辰最拿手的幻剑。我为他拔出残留在身体里的幻剑,稍后又用白泽留下来的药物敷在伤口上,他伤得很严重,“至爱”的光芒他承受不了,只好先用白泽留下的药。我在他四周撑开结界,现在的他需要好好静养,而那人应该很快知道他的消息。
我不禁冷笑:终于忍耐不住了么!
第二天,夜辰的伤不但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他全身湿热发烫,嘴唇却意外通红,皮肤泛着诡异的红光,晚上则是全身冰冷,就像被人扔进冰窖里冷冻一样。嘴唇变得青紫,如此反反复复,夜辰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夜辰的伤还没好由雪也病重在床,病状和夜辰差不多,不过没有夜辰那么厉害,也是昏迷不醒。由雪躺在床上,这几天她的神志迷糊不清,她的身上又没有任何伤口,我实在想不通她是怎么中毒的。他们的伤,任何法力都没有用,似乎有人知道他们所拥有的法力可以自动愈合身体的伤口一样,所以这次特别严重。我为由雪张开结界然后离开她的房间,正好碰上冷琰。
她怎么样?
冷琰淡漠的眼神变得柔和,手轻轻指了指房内,我知道他在问由雪的病。
她比夜辰好一点,病状和夜辰差不多,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应该是中毒了。我看了一眼冷琰继续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查出来是什么毒,这毒只是让他们陷入昏迷当中,不会危害生命。
是吗?冷琰的眼神又变得冰冷,刚才的温柔如雾一般消散,琉斯,你还是把她送回冰之国吧,那里才是她的家,而她也不再是小孩子了,是一个国家的君主,你不该再让她依赖你。最后一句话像是祈求,也是叹息。
那么你呢?作为她的哥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