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不到,齐介熙的父皇就吃了如假包换的大仙丹——躺在龙床上仙去了。
在冠军侯带领的武将派和两位阁老的支持下,几位皇子翻不起什么浪花,拥有传位圣旨的太子齐介熙顺利即位。
新帝登基,朝廷内的权位斗争落下帷幕,京城高官贵族迎来一次大洗牌。
一时之间,冠军侯府的门槛也快被人踏破了。
冠军侯对家里络绎不绝的拜访者很无奈,侯夫人也是头大,总不能直接向大家宣布自己儿子不爱美女,爱美男吧。
只能推拒说那孩子大业不成,不愿成家。
与此同时,天下大赦,新法颁布。
在京里忙得团团转,蔺天行数了一下日子,差不多两月了,便给自己放了一个小假。
齐介熙也放下了御案上的如山奏章,陪蔺天行玩乐。
六天后,战事快马加鞭传到了京都。
边境那边蔺天行早有安排,未卜先知,是多么离谱的外挂啊。
北夷骑兵突袭造成的破坏被降低到了最小,但他仍旧整顿三军,准备出征。
“陛下有何打算?”蔺天行笑yinyin地搂着青年,吻他眉眼。
齐介熙双手环过蔺天行的脖颈,美色倾城,主动献吻:“听将军的。”
“不若御驾亲征?”
这其实只是个玩笑。蔺天行当初派人教导他治国处事之道,却没有用兵破敌之策。不过是不放心将齐介熙安置在京城罢了,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稳妥。
顺便,陛下还能在帐中以身慰劳元帅呢。
两月后,周国边境。
周国军队初始并不与北夷正面交战,蔺天行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战术,撤兵焚城。
如果不是江南私下提前实验推行的新土地法让国库充裕,蔺天行还得换个战术,不能这么不计后果。
掩护百姓迁徙的过程中,能带走的粮草都尽量带走,带不走的都放火毁掉。
很快,北夷骑兵就发现他们只剩下两条路可走:追击或者退军。
冬日将至,北夷若是追击,又无法从战斗胜利中获得周国的粮食补给,很容易陷入孤军奋战的地步。如果退军,又难免被周国反击。
这么磨下去,对北夷有弊无利。至于对周国嘛……
北夷最终选择了孤军深入,后续部队正在赶来,但他们Jing锐兵力在此,援兵不会太多,也需要时间。
营帐中,两具躯体正在纠缠。
冠军侯此次放出大权,领兵去了周国南边教训那些趁机搅混水的南方蛮子。
蔺天行担起大任,他如今是运筹帷幄的将领统帅,并不能轻易涉险。
敌军节节败退,让人斗志昂扬,但一身的Jing力无处发泄。
于是将军的Jing力全都使在陛下身上了。
齐介熙努力地翘起tun,迎合背后的男人。
“唔,慢、慢一点……嗯,再,深一点……”
蔺天行双手抓住他雪白的腰,烛火跳动中那沾着薄汗的雪肤异常诱惑,可人儿动情的呻yin更是美妙,让男人欲火焚身。
即将到达高chao时,蔺天行忍耐着从陛下颤动的rouxue里抽出,翻过青年,覆身而上,将性器深深地插入陛下的口中,释放了。
“射在里面不容易清洗,陛下吞下去吧。”
“唔……”显而易见,前后两张小口都被满足,给陛下也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他双目失神,喉结滑动,“咕噜”吞咽着蔺天行的Jingye。
浑身肌肤都泛着粉,脚趾蜷缩起来。
春宵帐暖,将军狠狠地疼爱着新帝;边戍铁寒,周军也让北夷狠狠地栽了一个大跟头。
邱燃为首的两百Jing兵从后突袭,与周军主力包抄夹击深入的北夷,那群贪婪的北夷骑兵几乎全军覆没,步兵也所剩无几。
战局既定,北方蛮夷大伤元气,十年内不会再犯周国边境了。
当然,这个前提是,周国没有露出颓势。外族依旧对中原富庶虎视眈眈,只是被从狼打成了狗,暂时只能眼巴巴望着主人家的财宝流口水罢了。
蔺天行班师回京,他留下邱燃暂时驻扎在边境,自己先带着新帝回宫了。
要问干什么?
当然是快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