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事不过三,但思清这儿却是连遭三次磋磨才想通,这之后再去,他就不再反抗了。
一时之间两人倒转了角色,思清宛若吸人Jing气的妖Jing,简直要将蔺天行榨干。
要是忘了剧情的事儿,蔺天行只当自己在嫖,干了个爽,也挺快乐。
和美少年解锁各种play,思清几乎有求必应,也就在男人企图尿在里面时推拒了,但还是让蔺天行得逞。
哭着被男人灌满了。
蔺天行抱着抽噎的美少年,吻过他的眼泪。
又是一次客来。
床榻吱呀作响,纱帐内人影交缠。
强壮的男人压在被剥光了的美少年身上耸动。
这原本该是丑恶的一幕,却由于施暴者的俊美和被施暴者的逆来顺受而显出一种原始交媾的美。
少年双腿大开趴在床上,他抓紧了床单,咬着枕巾,压抑着喉咙里冲出的声音,美丽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
男人舔过他的泪水,在他耳边粗喘:“哭什么?”
美人垂泪,并不言语。
“如果没有老子。”男人摁住他的腰开始冲锋,在他光滑漂亮的香肩上色情地咬了一口,“你现在就是个一双玉臂万人枕的万人骑。”
不是的,不是的……他或许,可以,得救的……
少年被撞得身体向前耸动,小声呜咽。
“宝贝儿真紧。”
rou刃又狠狠地插入少年的小xue,到达可怕的内部,思清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狠狠地喘了一口气,汗水顺着腹肌落在少年被抓红了的嫩tun上。
欢愉过后。
蔺天行起身整衣,顺便观察那蜷缩在床榻上的美少年。
他已经睡熟了,因为之前的激情而chao红的脸上神情安宁。
很明显,这段时间的“光顾”让少年的身体习惯了这样的频繁性事。
其实蔺天行对自己也挺惊讶的,练武者体质好是一个缘故,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如今是个书中人?
——蔺天行的性欲非常旺盛,再激烈的床事都能进行,身体也从未有过不适。先前提到的被思清榨干不过是玩笑罢了,睡一觉起来,他又是个龙Jing虎猛的青年。
蔺世子更加肆无忌惮地享乐。朝中的事他也一直没耽搁,私下接洽了几个文臣。
武将中大部分人,要么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保皇派,要么是已故李老将军的旧部。还有一股势力,是他爹冠军侯的拥护者。而冠军侯又是李老将军看重的后辈,他们算一派的。
下属在指令下找到了被小燕飞嘱托的江湖人,并拿到了能让齐介熙认祖归宗的信物。
蔺世子就过着平时去校场练练手脚,私下偷偷忙活“结党营私”,偶尔再去别院寻乐子的日子。
去南风馆玩乐了四个月,他把思清从南风院赎了出来,安置在城西的别院。
调教了这么久,思清也没等到密信的后续,看清了现实,非常乖顺。
又是一番水ru交融,两人从巫山布完云雨回来,靠着床头喘息。
蔺天行顺着脊椎摸了摸少年的xue,食指轻松插入,顺手捅了捅。
思清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
蔺天行拍了拍少年的屁股,手感很好:“别发sao。”
他又检查了一下,不正经地正色说:“该保养一下了宝贝,有点松了。”
思清身子一颤,抬起那张漂亮的脸蛋,眼睛shi润:“平时有的,只是刚才……”做了太多了。
他确实委屈。
蔺天行从来也不知道怜惜则个,从来只顾自己舒服,小xue经过他折腾,过这么一会儿没恢复才正常。
蔺世子哈哈大笑,去吻美少年红润的唇。他自然懂可人儿的意思,只是客观情况摆在这里——他得先换个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