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床上躺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但呼吸还算平稳,应该只是昏迷。
虽然闭着眼睛,但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长得极为清俊昳丽的少年。
昏迷的少年身旁,旁边站着一个五六岁白瓷一般的女娃娃面露担心之色,眯眼蹙眉打量着他。
爹爹,修皓哥哥会好起来吗??见他一直不醒,宋贝瑶回过头来望向父亲,寻求答案。
宋立松摸摸女儿毛茸茸的发顶安慰道:会的,瑶瑶别担心。
宋贝瑶手里紧紧的抓着一颗糖都快化了,那是准备给李修皓的。
谁能想到一天的时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修皓竟成了孤儿。
当日,李修皓与父亲想去集市上买些纸墨回来,谁知都快到了,才发现忘记带银两了,父子俩只能扫兴走回来。
李修皓在回来的路上心心念念想着母亲做的红烧rou,于是快一步赶回家中。
谁知刚刚进到院子里,只听见屋内传来很奇怪的声音。
李修皓透过虚掩的门看见里面,
看见一男人背对着他,上身赤裸,亵裤也褪到了脚踝。男子肩膀十分之宽,身体覆在几乎全裸的母亲身上,
臂膀环着母亲的腰肢,摆动着腰身。
母亲被男人热辣浓烈的进攻逼得呼吸不能,绵绵喘息道:这样猴急做什么,皓儿跟那死鬼去集市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身体却是越发地往男人怀里挤兑,与她平日里看去端庄素净简直是判若两人。
男人坏笑一声,并未说话,在她雪白香颈上胡乱蹭咬,双手大力的揉搓挤压她饱满的ru房。
啊啊母亲被撩得浑身发酥,忍不住发出呻yin:轻点轻点,免得被人发现。
她越是这样说,男人越是不如她的意,如同饿狼般,一口吞下半边nai子。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熟透的年纪,比起那些青涩的少女更懂得男女之间欢爱的滋味,那ru尖就被伺弄得盈盈发胀,上头已然沾满润泽水渍。
男人呼吸顿紧,抓住她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按去。她张开嘴巴就朝那gui头咬了上去。
只见母亲跪在男人胯间像只母狗一样,津津有味的吸啄着那紫红的rou棒,发出渍渍的水声,丁香小舌在棒身上来回的缠绕,小手也不停歇,揉搓着那鼓囊囊的子孙袋,将那棒身舔得shi漉漉的,一吞一吐吸着gui头。
男人抓住埋在胯间的脑袋,让rou棒插得更深,抵住她的喉管,她的脸被rou棒撑得鼓鼓的,堵在嘴里粗大的rou棒让她叫不出来,只能唔唔的呻yin起来。口里的津ye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来。
看着母亲丰腴的身体如波浪般乱颤起来,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啊啊再用力撞我,我的saoxue好痒,再快点啊人世间的男欢女爱,越是见不得人了的jian情,便越是欲罢不能。
李修皓始终看不到那男人的样貌,只看见他肩膀上有个圆形的红色胎记。他想寻木棍去打跑那野男人,可就在转身之际看见了父亲站在了院子里,怒火中烧的跑到厨房拿起刀,冲向屋里。
啊我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太快啦两人达到了高chao,浑然不知危险来临,就在女人浪叫出来的那一刹那,刀子也捅进了她的腹部。
那jian夫见状,捂住脸,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父亲没能追上他。
李修皓亲眼看见了父亲拿着刀对着母亲连通十几刀,刀刀都末进rou里。
李修皓去拉扯发了疯的父亲,可才十二岁的他哪是丧失理智成年男人的对手。
父亲把李修皓推出去锁在门外,任他怎么拍打着门都无济于事,只听见屋内母亲撕心裂肺痛苦求饶的哀嚎声。
不要啊我错了饶了我吧!皓儿救我啊皓儿救我
开门啊!爹爹李修皓慌乱不顾一切的用身体大力的去撞那门。
一切都无事于补。
渐渐的屋内母亲已经没有了叫喊声,杀红眼了的父亲伸出带着鲜血的手隔着窗户给李修皓递了一个婴儿的包被和一个玉佩,声音中带着绝望的沙哑:皓儿,是爹对不起你,其实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你是在树林里被我捡到的。这是捡到你的时候留在你身边的玉佩和包被,玉佩上面刻着修皓二字,我想应该是你亲生父母给你取的名字,以后爹爹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好好的!
说完随后,父亲就用那把带着血的刀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力一抹
这时周边的村民们闻声都赶了过来,撞开门时,屋里面到处是血,地上、床上、墙上触目惊心!
父亲、母亲的尸体就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李修皓如同跌入了冰冷的深渊,瘫坐在门外,完全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两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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