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骆渔百口莫辩。他想辩解,他日日呆在澈云门,去哪里勾搭什么野男人。
可也知他说什么都无用,穆星泽自己不行,便见不得他同哪个男人有任何的纠葛。
即便是同门中子弟多说了两句话,一旦被穆星泽知晓,他都要多吃苦头的。
颤着手解开了衣带,夏日里衣裳单薄,很快便脱的一丝不挂。
骆渔闭上了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穆星泽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颈项、锁骨……落在一双椒ru上,用力的揉搓起来,指甲还用力抠弄着ru尖。
骆渔疼的咬住了唇,不敢叫唤。
他越是痛叫,只会让穆星泽越兴奋。
穆星泽看着白皙胴体上斑驳的青紫痕迹,似乎略为满意。一把将骆渔抱起来往内室而去。
骆渔听到“咯吱”之声,心下更是忐忑。
穆星泽在内室还弄了一间密室,里面放置了许多折腾人的物件。
“你今日可让我等了两个多时辰,就乖乖在这木马上骑两个时辰。”
“不……”骆渔猛然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木马。
木马近四尺高,远看似乎只会觉得这是一匹雕琢Jing细的骏马,可细看就会发现木马的背脊上固定着的粗大的铜制假阳具。
被这东西折腾了几次,骆渔一看到便觉腿软。
那假阳具是中空的,甚至还有些缝隙。木马上有机关,一按那些缝隙里就会有野猪的猪鬃毛钻出。
而中空的假阳具在里面烧热,或是在里面放置冰块,都是巨大的折磨。
“天气炎热,为夫体恤你,今日里面放冰块,如何?”穆星泽将骆渔抱上了木马。
假阳具抵住了雌xue口,昨夜才被穆星泽狠命折腾过的雌xue口撕出了一点口子,现下又被撑开,疼的骆渔几乎要惨叫。
“别……夫君饶了我吧!会被弄坏的。”
“被弄坏了才好,看你还怎么去勾搭野男人。”穆星泽冷着脸往下扯骆渔的双腿,“噗嗤”一声,雌xue将假阳具吞吃了进去,随着骆渔的哭叫直接捅入了深处。
双腿被固定住,容不得骆渔动弹。
“不……”
穆星泽狠狠的一踩木马的机关,假阳物便快速的在骆渔的雌xue里抽动起来。
尚且干涩的甬道被狠厉的厮磨,像是钝刀切rou,疼的骆渔受不住的摇着头。
似乎还觉得这远远不够,穆星泽一边放出了假阳具里的猪鬃毛,一边往假阳具里塞入冰块。
粗硬的毛发在雌xue里厮磨,又是痒又是疼,刺激的雌xue里一阵阵痉挛。
毛发刷到雌xue深处的软rou,骆渔忍不住的呜呜啜泣着,泣音凄惨极了。
穆星泽痴了般看着骆渔的脸,绝色的小脸因情事染上了红晕,泪水浸shi了长长的睫毛,又是可怜又是yIn媚,美的勾魂摄魄。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这等美人,若是以前,他定是要狠狠压制在身下cao弄个彻底。
可如今,即便是骆渔的样子撩拨的他心急火燎,命根子却像不是他的,一点要立起来的样子都没有。
越是不能亲自cao干骆渔,越是想弄的这美人双腿都合不拢,xuerou外翻,xue口惨兮兮的流水。受不住了却只能呜呜的哭泣,承受着无穷尽的侵犯jianyIn。
“不……受不住了……”骆渔想动一动身子,逃开这磨人的cao弄,可双腿被禁锢,下半身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摇晃着上身,哭的越发凄惨。
双ru晃动着,ru浪翻波。
“好好受着,时辰还早着呢!”穆星泽抚摸着他又白又长的腿。
骆渔虽不是习武之人,可双腿却不同于深闺中的寻常女子双儿,是颇为有劲的。
绷紧了的样子美极了,穆星泽忍不住的想,若在行房的时候这双腿盘在腰上,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雌xue里硬生生被那些毛发弄的泄了一次,干涩的xue里这才水润了起来,随着假阳物的抽插,满室回荡着噗嗤水声。
虽然xue里不那么疼了,骆渔却依旧觉得难熬的很。
xue里温热,假阳具里全是冰块,冷热冲撞下,xue里被冻的厉害。
娇嫩敏感之处最受不得冻,时辰一久,小腹绞痛起来。
“疼,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我看你爽快的很。”穆星泽戳了戳他的阳物,竟是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看着那阳物硬挺的模样,穆星泽眸光一沉,拿了根绳子竟是将阳物缠绕了起来。
“别……”骆渔惊恐的看着穆星泽的动作。胀紫的阳物被绳子拴紧,胀的几乎要离开。
欲射之感被生生压制,那种难受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
“让我出……让……”
穆星泽冷着脸用指甲刮了刮gui头前的小孔,弄的阳物震颤不已。
一想到一个双儿用不上的东西都能硬,自己身下之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