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拂,每一缕都像是嘲笑。一个成年人,被命令脱去全部衣物,双手背在后腰,缠绕住手腕的细麻绳嵌进tun缝,于小xue处系出绳结,分两股绕过大腿根部穿出,在挺立的Yinjing底部绕两圈紧紧扎住。坠在ru夹上的金属球冰凉,拉扯着红肿不堪的ru头,贴着皮肤的黑色皮革带固定出胸形,背带扣紧迫人挺胸。眼罩遮住视线后,那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一样没再出声,不敢违抗命令移动,可长久的沉默让恐惧无限放大,似有无数双眼睛于黑暗中窥探,神宫寺寂雷几乎崩溃,终于妥协出声:“乱数,你,还在吗?”
询问石沉大海,可风声更响,从每一个张开的毛孔渗入身体。他隐隐庆幸那个人没用任何配有铃铛的道具,这种慈悲给予他莫大安慰,让他在如同提线木偶般被Cao控的这一刻,生出了隐秘的归属感。
“你叫我什么,寂雷同学?”这个突然出现在背后的声音如同救赎,赋予了神宫寺极大安全感,甚至让他一度产生了向这个人寻求安慰的冲动。可他很快打消了这种想法,饴村乱数心中绝没有慈悲的概念,向他示弱只会得到变本加厉的折磨罢了。两种截然对立的想法不断拉锯,撕扯着神宫寺的神经,摧毁他的理智。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向后提起他的手臂,麻绳摩擦着私处不断收紧,他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弓起身子,快感鞭策着他做出决断。神宫寺忍耐着情欲不断的侵蚀,断断续续地给出答案:“老……老师。”
“乖。”作为奖励,那只手终于放开了他的手臂。一寸舌尖沿着他的后脊摩挲,神宫寺怕痒,甚至不等这触感蒸发,就挺出腰胯躲避。那个人可不允许他逃,脸颊贴住神宫寺后背,话音一半吹入身体:“寂雷同学,你应该还记得,不遵守纪律的学生是会受到惩罚的吧?”
“是,是的,老师。我……唔唔……”惩罚这个词像个定时炸弹,轰得在神宫寺脑海中炸开。饴村乱数在执行惩罚时总有用不尽的法子,他Yin晴不定的性格仿佛就是为此刻而生,根本逃不出他的掌控,神宫寺自己也这么认为。就像现在,他被一枚硕大的ru胶口球撑开口腔,剩一半话彻底失了踪影。
口球鹅蛋大小,弹性极好,卡进口腔,颌骨立马被撑开,舌头顶住上颚,牙齿无法咬合,涎水只能通过口球上的孔洞淌出来。他转向饴村,却讲不出清晰的话。
“没用的哦,老师可不会放水。”饴村的超强洞察力在遭遇神宫寺时更能被激发,他明媚地笑着,一只手掌向上举在身前,一只手扬起,保证每个字都能落入神宫寺耳中:“我要开始了,寂雷同学。”
神宫寺身体紧绷,却不反抗,氧气被快速泵至每一根毛细血管,他微微弯下腰,将腹部抵在饴村掌心,紧致的tun部翘起,微微发颤。
嗡得一掌猛落在tun瓣上,印出嫩红色指痕,神宫寺身体打颤,嵌入tun缝的麻绳勒得更深,绳结抵入小xue,又被缓缓推出。饴村满意地看着神宫寺,直到一个模糊不清的字音从他唇齿间落下,才打第二下。交错的红痕很快布满整个tun部,抽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即便如此,每一下也都是等在神宫寺发出声音后,无一例外。
神宫寺很快就将身体的重量都倚在饴村的手臂上,力道和速度将他的防备彻底瓦解,他两腿发软,涎水直流,无处可避,无处可躲。仿佛化成一滩水,躲进饴村怀里。
“30,完成。”饴村的话音落下时,神宫寺便脱力瘫倒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罩覆盖下,晶莹ye体划过淌进颈窝,身前Yinjing颤颤巍巍,竟然自前端渗出清ye。饴村将神宫寺拥住,轻轻凑在他耳边询问:“要说出安全词吗?”
颠簸的呼吸好久才平稳,饴村的舌尖探进神宫寺耳道,不一会,就感觉怀中人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我们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