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她看见她们光亮白皙的皮肤和飞扬的金发后轻易的做出了判断,在她们开始跳舞后观众席上出现一阵骚动,珀劳莉斯拿开望远镜,她低头捏了捏鼻梁,耳畔传来了汤姆的声音。
爱尔兰队的啦啦队是一群小矮妖,漫天花雨洒金钱,她看着楼下为争抢金币而大打出手的观众们觉得有些无趣,她向座位里靠了靠让汤姆的身影将她挡住。
紫衫木的魔杖握在手中,她矮身躲在一个被掀翻的帐篷后,贝拉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她远远的看着像林子里跑去的亚瑟一行,手中的魔杖似乎是在瞄准。
“怎么样,很漂亮对吧?”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边,红色的眼睛懒散的看着场中,似乎兴趣不大,珀劳莉斯的目光越过他看向包厢中央,一直站在栏杆边的哈利和德拉科似乎受到了些影响,她的视线在环视了一周后默默的收了回来,似乎很少有人能不受媚娃的蛊惑。
“挡好了。”珀劳莉斯低声说了一句后就闭上了眼,汤姆看着她不由得失笑,在魁地奇世界杯一等包厢里睡觉?珀劳莉斯似乎总能做出些让他出乎意料的事情。汤姆抬眼,他看见斯内普将自己披风一样的外袍解下来披在珀劳莉斯身上,动作自然得看不出一丝尴尬犹豫,那双黑曜石的眼睛在他放在领口打算解扣子的手指上停留了片刻,汤姆确定自己在他脸上看见了一丝敌意,有趣,汤姆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轻佻的笑,他的手指掸了掸领口的灰尘放了下来,场上的比赛已经开始进行了。
食死徒!她转头看向隔壁卢修斯的帐篷,金发的男人正站在帐篷外诧异的看着天空,汤姆站在他身边,表情阴晴不定,他们身后的帐篷动了动,似乎还有人要出来,珀劳莉斯转身融进人群,她漆黑的身影在一片混乱中很快就消失不见。耳畔充斥着哭闹声,她在人群里迅速的移动,不得不说,人们在遇到危险时逃得很快,她按照西里斯曾说过的方向向韦斯莱家的帐篷移动,原本喧闹的营地在珀劳莉斯找到地方后已经人烟稀少了,她远远的看见亚瑟护着哈利他们向林子里撤退时松了口气,不用多想,莱姆斯和西里斯一定去支援内阁了,她余光瞥见树丛里一个熟悉的轮廓,那头张狂的卷发让她身体不由自主的疼了一下,她抿著唇,忍住了心口灼烧般的疼痛。
“很有趣。”她瞥了一眼同样兴趣缺缺的斯内普,他的表情看起来会让人觉得台下舞蹈的不是媚娃而是曼德拉草,想到了那个画面她默默的移开了视线。“我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媚娃。”舞蹈终于停了,观众席上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哈利和德拉科由于西里斯和莱姆斯在边上看着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看着身边这些不受媚娃影响的先生们,珀劳莉斯不知道是该夸他们意志坚定还是说他们有问题,不过一等包厢的诸位还是让这包厢成功的保留了应有的体面。
珀劳莉斯一个人坐在帐篷里,她手里还拿着斯内普的外袍,刚刚在回来的路上他并未索要回去,她一直披着,长袍上的草药香让她有些困倦,她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帐篷天顶,屋外是爱尔兰人欢庆的歌声,她盯着天顶挂毯的花纹不知看了多久,耳边的欢庆声变成了尖叫,嘈杂的脚步声将她从发呆中唤醒,她迅速裹上外袍跑到帐篷边,借着仍在燃烧的火堆,她可以看到人们正跑进森林,躲避着某种穿过田野追逐着他们的东西,某种发出奇怪的像喝醉了的吵闹声向这边飘来,然后射来一阵强烈的绿光,照亮了整个场地。
“统统石化。”珀劳莉斯忽的站起来,她对着贝拉丢过去一个魔咒,由
贝拉。
一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巫士,手里拿着魔杖指向前方,正在慢慢地穿过田野。珀劳莉斯眯起眼,他们好像没有睑,随即意识到他们的头用头巾包着,戴着面具。在营地上空,半空中飘着四个打斗的身影,扭曲成十分怪异的形状。好像在地上带着面具的巫士是在操纵木偶,在上面的人像木偶像被魔杖发出了一条条无形的线控制着。其中的两个身影十分小。更多的巫土加入了□□队伍,一边笑一边指着飘浮着的身影。当□□队伍膨胀后,帐篷被压弯,倒了下来。有一两次,□□队伍中的人用魔杖点燃帐篷。连续几个帐篷都烧着了,尖叫声更加大。
在颁奖仪式后他们很快就跟上了涌出体育馆的人群并和大家一起走回营地。当他们走在被灯笼照亮的小道上时,到处都听到沙哑的歌声,呵呵地笑着和拿着灯笼的矮精灵在他们头上飞,珀劳莉斯仰着头默默的看着他们,小精灵看上去像是一个个萤火虫她有种伸手就可以捉到的错觉。当他们最后到达帐篷后,都没有睡意。由于西里斯觉得珀劳莉斯是钻心咒后遗症发作需要静养,在将她送回营地后就拉着哈利和莱姆斯跑到韦斯莱家的帐篷去热闹了。
珀劳莉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她的精神有些恍惚,周围震天的呼喊像是隔了一层薄雾,她用力摇了摇头,在困倦感消失后她才稍稍看清眼前的状况,爱尔兰队已经赢了,福吉正在给他们颁发奖杯,斯内普和汤姆挡在她身前遮住了她的身影,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长袍,柔软的丝质织物将她完完全全的遮住,难怪刚刚睡得那么安稳,她露出一个轻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