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主动给许小凡说学习以外的话了。
“唉!不过大气候就是这样,我们若不这样就会马上被淘汰,而且你们也考不上好大学,学校升学率也不高,咱们改变不了啊……不过,小凡你记住,别人能受得住,咱也能受得住,你就把学习当做一场游戏,谁能在游戏中最终胜出,谁就是赢家。”
“叔,你放心,我会的,再说了,什么事情都有利弊两端,这种教育情况也有它的好处啊,哈哈。”
“你还狡辩?最少陪我两万,否则你别想走,什么世道啊这是,没有王法了。”很快围过来好多看热闹的,有的说这有的说那。就在这时候,从人群中挤出来几个年轻男孩,为首的一个对夏寒说都:“小玲,怎么了小玲?”
走着走着,与她迎面走来一名拿花瓶的男子,走到她身边的时候碰了她一下,“啪”的一声,花瓶碎在地上。
那几个人见萌萌越叫越厉害,干脆捂住了她的嘴,路上遇见行人了就说上两句“妹妹别怕,一会就到家了,肯定能治好的,别怕……”不一会便把她带到了胡同深处,带头的男子对一个长头发的说道:“长毛,去找个房间。”
“别说了,咱俩在家里还说这干啥,说实话吧,我对这种奴性教育最为不满,你看那小学生,刚入学就让端正坐着,俩手放背后,要乖,不能动……唉,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从一本书上看到,在一次关于相对论的演讲中,有一个观众向爱因斯坦提出这么一个问题:‘您知道声音速度是多少吗?’你猜爱因斯坦怎么回答,‘不知道,像这样一个在任何一本教材上都能找到的东西,我记它干嘛?”
一切都恢复正常,许小凡连着拿了几次第一。可这段时间里最痛苦的就是夏寒呀,每次看到他们兄妹俩,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很多个晚上,夏寒躺在床上回忆着那天在医院里的美好时光,难道以后就这样了吗,为什么自己心里这么难受,这么痛苦呢?也就在这时候,夏寒确定自己确实喜欢上了许小凡。可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悲伤,感觉心里像灌了硫酸一样。
“东哥,听说泰国有买人妖的,但就是不知道怎么联系,不然我们玩儿过之后……”
英雄救美化隔膜(回忆)
一天晚自习下课后,夏寒推着自行车无精打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么回事,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憋屈。不想骑着走,感觉就这样推着自行车一步一步慢慢地晃悠着也怪爽的。原来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是一件如此幽美的事情,美是因为那意境,幽是因为那心情。形形色色的人们马不停蹄地奔走着,忙碌着各自永远也忙不完的忙碌,还真是辜负了这片幽美的夜景……
“不是我弄破的,本来我们离那么远,你非往我身上撞,再说了谁拿着传家之宝满街跑啊?”
“哎呀,我的传家之宝!你——你——你赔我,唉!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哎呀,原来是张兄啊,明天我赔给你,这是我表妹呀,”转过身又对夏寒说“给你说多少次了小玲,不要跑出来惹事,你偏不听,快跟我回家。”说着揽起夏寒的脖子就走。
“笨
诧异中的夏寒这才明白过来这是阴险的骗局,她开始拼命地挣扎,向着围观的人群大喊:“救我——他不是我表哥,我根本不认识他,救我……”跟在身后的几个男子推着她,一直向一个胡同里走去。而围观的人们也都散开了,有一位老太太还议论道:“唉,现在的孩子真是不懂事,连表哥都不想认了……”
“我会活着回来的,放心吧。”许小凡淡淡道,习惯了没有表情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而沈艺萌根本没在意:“就凭我爸,学校也不敢把我哥怎么样。”
“好。”
在办公室里,老师开始给许小凡讲同学们早已耳熟能详的大道理。许小凡只是点头称是,老师也没办法,让他回去了。后来学校又悄悄联系了沈福林,非常非常客气地对他说:“沈局长,我们给您报喜了,您这两个孩子可真是聪明绝顶啊,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我给您说将来报考,可是非名牌不报。只不过……近来许小凡好像对教育的情况不太满意,不过全省都这情况,我们也没办法不是,嘿嘿,还希望您能指点指点……”
“哎,老三,你们认识?她把我的传家之宝弄碎了,价值两万啊!”
“说实话吧林叔,我觉得不好,首先就没有执行国家的教育制度,制度上可说过双休日,作业量——哎,叔,是不是老师给你说什么了,那我是不是给您丢人了?叔,我以后绝对不会再……”
“哈哈——哈哈,叔,爱因斯坦要是在我们班,老师非吃了他不可,而且又是什么不思进取,对不起父母,对不起一天三顿饭之类的话能说一大堆,把他说得比陈水扁还坏。”
沈福林何等阅历?当然听得懂什么意思。晚上许小凡放学后,沈福林找他下了盘棋,自然还是赢他,但却发现他的棋艺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自己若有一点的疏忽就可能输给他。在棋间,二人也不断地说话:“小凡哪,你觉得我这局长当得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