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脖颈就贴着掌心皮rou,埋在其下的血管脉络有力地跳动着,蛇妖现在毫无防备,只要再一用力,就能捏碎这纤细的脖子...
指尖微蜷,无意识地摩挲这嫩滑肌肤,和尚眼神暗涌,忽地无端愠怒,他一把推不开蛇妖,只能忿忿别开脸去。
蛇妖错愕,“胥临?”
“从我身上起来。”
和尚不愿多说话,却叫蛇妖死灰一般的心微妙复燃,“胥临,你不舍得我?你是不是不舍得...”
“没有。”和尚当机立断,冷冷打断蛇妖,“我只是不想玷污这佛殿。”
佛,又是佛,绕来绕去怎么都绕不过一个佛字,蛇妖头都要大了。
佛是世上最卑劣可耻的骗子,满口的仁义道德,却对生灵苦痛视而不见。
他有时候真的会想,如果佛看到了他的罪孽,会不会偶来得空,动动手指,将他打下地狱,再来个万劫不复?
蛇妖迷恋地拂过和尚脸颊,鼻尖蹭在他脸庞,痒痒热热的,和尚避之不及,就像蹭到什么脏东西一般眉头紧皱。
“孟渊,放我走。”
空气在焦灼中变得粘稠shi热,和尚深吸口气,开导信徒般拿出他的和煦,“趁着此事尚有转圜余地,你不要一错再错。”
“我没错。”
蛇妖俯身,在和尚唇上啄了一下,“胥临,我们不要讨论这些烦人的事好不好?每次你叫我名字,我就知道,你准是要说些我不想听的了。”
他顺着和尚的唇缀吻到他凸起的喉结,轻轻含住,放在齿间暧昧厮磨,“算算时间,你身上的毒是不是快要发作了?”
意想到他接下来可能的行径,和尚呼吸骤然停滞,端庄不在,“孟渊,这里是佛殿!不是什么...”
不是什么春台欢场...
和尚讲不出这yIn词烂调,他难堪地卡住言语,面上浮现一层淡色绯红,似羞更似恼。
“我知道啊。”蛇妖不以为意,撩起垂发别到耳后,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佛不佛的,隔着亵裤,他五指合起贴上,揉了揉和尚胯下,贝齿微张,盈盈笑靥,“胥临,你硬了。”
没等和尚回答,他水蛇一样扭腰而下,跪趴在和尚撑开的双腿之间,喘息炽热,刚好扑在中心那块滚热之上。
就像被下了定身咒,和尚惊在原地,一动未动。
看他那副鲜少外露的呆样,蛇妖勾勾唇角,他的唇角红艳艳,虔诚贴在那方寸粗糙布料上,小舌探出齿间,连亲带吻,灵活地在那突起顶端打着转。
和尚喘息猝急,他的五指插入蛇妖的发中,不自觉扯得他有些生疼,他抬头,与和尚四目相对,没有犹豫,蛇妖强行抵着那股力道,张嘴含住和尚。
硬物几乎在瞬间便撑满蛇妖口腔,他尽情舔弄那块shi地,模拟性交一样含含吐吐,和尚突然发力,蛇妖被迫抬头,未来得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他殷红的唇角缓缓滑下。
入眼画面yIn靡又浪荡,重锤一样咚咚敲响佛门,狠狠敲碎和尚板正的心脏。
肺腑之间,有什么东西在血ye里翻江倒海,和尚捂住胸口,面上青红交映,尽显苦戾,“孟渊,这里是佛殿。”
话音刚落,他猛地叩唇,侧首吐出一滩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