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巴掌。
再一巴掌。
可没等我的手再碰到他的脸,他抓住了我,危险地看着我。
我抽走了手。
“为什么?”我又问,“回答我。”
“我也是奉命行事。”
他看上去历尽折磨。
疲惫不堪。
满面羞愧。
我该为他感到抱歉吗?
“是真的吗?”我问,“还是另一个游戏?另一个幻觉?”
“不。这是真的。”
我颤抖着吸气,“你……你对我做的一切……地牢里发生的每件事……他们都看见了……知道了?”
他看着我了,“不。不是那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
“他们没有监听我们。也没有监视。我们在地牢里的时候是单独相处的。只有你和我。”
“我不信。”
“相信我,格兰杰小姐,他们只知道我告诉他们的。”
我听着,乞求着他没在撒谎。
他又说,“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我会跟他们谈话,告诉他们我觉得应该告诉的。关于你的Jing神状态,你的进展,我的个人意见。但我们在地牢里的时候从没有被监视过。”
“那你为什么……吻我?还有……昨晚呢?那算什么?”
他上前一步,声音低沉,“他们一点都不知道那些。而且永远也不会知道。”
“那你……你为什么?”我又问。
他别开目光,“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过了很久他终于对上我的目光,“我是不赞成这整件事的。我想要……让你好过一点,哪怕只有一会儿。为这一切做点弥补。”
“那你……”我想不出话,“那……这个不是计划里的?邓布利多没命令你色诱我?”
“没有,”他立刻摇头,“我绝不会……”
“那就是你自己要这么做了。为什么?”
他艰难地吞咽,“格兰杰小姐。我也在地牢里,跟你在一起关了近一个月。然后……然后事情就发生了。我并不为此而骄傲。”
“你……”
“我比你老,是你的教授。但我也是个男人而你是个……女人。而我并非完美无缺,格兰杰小姐。我也做好了为此而接受任何惩罚的准备。我明白你想送我去阿兹卡班。你有权这么做。”
我短促一笑,“我好傻。现在想想……我早该清楚了。你从没那么绝望,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不会死。你说的那一切……什么不要相信任何人,还有那些大脑封闭术课程,都是在为我做准备,为我做训练。而当你拒绝我……要你……那什么的时候,你知道我们是不会死的。你知道守卫什么都不会做。因为那样就太过分了。”
他什么也没说。
我冷静地深吸一口气,“但那些细微的事情……那个守卫对你家庭的议论,对你的……”我指指他下身,“问题。”
他绷住,“我们是在尽力让事情显得真实。要是只有你经历尴尬就太可疑了。”
真是杰作。
“所以……这一切都是谎言?”我问。
他慢慢摇头,“不。不是一切。”
我不知道自己还想不想知道更多。
“那要是我死了呢?”我问,“在我割腕的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