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应该坐下。”他说着,莱姆斯把椅子从门那边搬过来。
“你们能不说那些了吗?”我尖叫。
邓布利多点头,“如你所愿。”
“我-我要一个解释。”我挤出话。
“你会得到的。”
我觉得好脆弱。
我只有一个人。他们有五个。桌子是我们之间唯一的屏障。我手里只有书本当做武器。
“你现在安全了,格兰杰小姐,”邓布利多说,“事实上,你一直都很安全。我们绝不会对你做太过头。”
他是认真的吗?
这太疯狂了。
我点点头,“好-好吧,就算我相信你。”
他们都沉默地等着我说下去。
“那你们让我挨饿,侵犯我的隐私,羞辱我,殴打我……这些都不算太过头?”我声音发抖地问。
“我理解你的愤怒,可是容我解释,”邓布利多回答说,“我知道你会理解它的必要性的。”
我靠后一点,“解释吧。”
“你是哈利最亲近的朋友之一。因此你有责任……”
时间慢了下来。
“……要是你不够坚强……”
“……背叛了……”
“……你也上了课……大脑封闭术……”
“……经历过这些后会变得更强壮……”
“……更聪明……”
“……已经向我们证明了自己……”
他们终于不说了。
我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那……我算是通过测试了?”我低声问。
“是的,格兰杰小姐。”邓布利多教授给出了答案。
“但我曾经自杀。”
“但你从没同意倒戈或者向他们提供情报。你证明了你的忠诚。”
长久的沉默。
一分钟过去了。
再一分钟。
又一分钟。
但他们全都沉默着。
我真的要相信他们吗?
“那我……消失了一个月?”我问,“那你……怎么告诉我的家人的?哈利和罗恩呢?”然后我想起了什么,“哈利知道这些吗?”
邓布利多摇头,“不,他不知道。”
“他也不会同意这些的,”我说,“他永远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父母一无所知。他们一直都还收到你的来信。”
我噎了一下,“你……你一直在以我的名义给他们写信?他们以为我在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