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吸了一下鼻涕,蛮不高兴地问乔治:“真的有这样一座房子吗?”
他抚了抚她的后背,望着她的眼睛,柔声说:“当然。”
他重新在她胸口印下吻痕,耐心地告诉她。
“我可以用一晚上讲给你听。”
新生儿
比尔带着奥利凡德先生到达姨婆家的那个晚上风雨大作,除却芙蓉婚礼时那件要归还给姨婆的头饰,还有海lun留在贝壳小屋的一些东西。
姨婆在起居室发了一下午的牢sao,因为小花园的玻璃花棚上沾满了猫头鹰的粪便,弗雷德和乔治在那里做起了笑话商店的邮购生意。
“他们会用清洁咒的,等猫头鹰全部飞走以后。”海lun耐心地安抚着穆丽尔。
“草坪上也都是猫头鹰的羽毛!”姨婆还在生气。
“也会一并清除掉的。”海lun说。
“天哪,姨婆。”金妮说,“你在这坐了一整天,没想到居然还知道后院发生了什么。”
韦斯莱夫人和比尔从楼上下来,他们说奥利凡德先生已经安顿好了,不过非常虚弱。姨婆撇了撇嘴,说起上一任奥利凡德在她那个年代的轶事,不管这是否合时宜。
“芙蓉让我代她向你们问好。”比尔吻了吻母亲的脸颊,“哈利他们一切都好。”
“替我告诉大家,我爱他们!”金妮轻快地附和道。
“以及……海lun,卢娜说她在海边捡到了这个,让我转交给你。”比尔递过来一个很轻很轻的包裹。
海lun有些意外,里面只有一颗小石头,卢娜却附了字条,说这是海玻璃树的种子。这个名字对于海lun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了,她只在休息室书架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书里看到过,甚至没有去求证。
她从姨婆的花棚里借了一只花盆,将种子埋了进去,乔治和弗雷德沾了一身的鸟羽,在落日下转头看着海lun。
“你们的订单都发完啦?”她漫不经心地说。
“只是今天的,”弗雷德笑嘻嘻地说,“这个时候的隐身烟雾弹格外畅销。”
海lun说:“你们不会卖给来路不明的人吧?罗恩告诉我,去年马尔福用你们的烟雾弹逃脱了D.A成员的监视。”
“好问题。”乔治说,“我们考虑到了,所以它只卖给知根知底的老客户,以及波特瞭望站的听众。”
海lun叹了口气,专注地盯着她的花盆。
“它真的会发芽吗?”
“这要看是谁给你的了。”乔治在她身边坐下来,和她一起低头看着盆里的新土。
“卢娜·洛夫古德。”海lun说,“这是她向我问好的方式。”
乔治顿了顿,和弗雷德交换了一个眼神。
“会的。”他回过头来,信誓旦旦地说,“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可以问问她要施哪些肥料才能快些出芽。”
“海lun!弗雷德!乔治!”金妮在屋子里叫着他们的名字,“你们都过来呀!”
他们以为出了什么事,紧张兮兮地拿着魔杖回到了屋里,一只守护神刚刚消失。
“是莱姆斯!”韦斯莱先生激动地说,“唐克斯生了,是个男孩!”
韦斯莱夫人喜滋滋地用袖子擦着眼泪,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太好了!”海lun欣喜地看了一眼乔治,她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唐克斯他们在安全屋里平安待到了生产,这无疑是这段日子里少有的好消息。
“过几天我们去看看唐克斯,好吗?”她询问地看着韦斯莱夫妇。
“是啊,我们太想出去散散心了。”乔治恳求道。
“我也要去!”金妮马上举起了手。
亚瑟高兴得忘了用魔杖开酒瓶,他握着瓶塞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的妻子。
“不可以,金妮,你还没有成年。”莫丽说,“太危险了。”
“嗯……是啊,的确太危险了。”亚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