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会兼任某某委员,这可就大了去了,我们不敢讨论。
要是这俩大佬,一起出席活动,那就是一起坐在主席台,挨在一块的。
往下顺着理呢,这个任总,怎么也得是个局级,只不过是享受这个待遇,没有实权罢了。
那可不管你什么级别,沪公子按着规矩,开场招呼着碰了一个,这任总就跑来敬酒了,不止是敬沪公子,我跟吴总,都算是主家,算是副陪,也跟我们碰了。
再接着就是全总敬酒,
最后才是黎总敬酒。
这些都是有门道的,不是由着性子,想敬酒就敬酒。
然后沪公子是不需要去敬谁的,吴总先按着任总,全总,黎总的顺序,回敬一圈,再到我也依葫芦画瓢的,又回敬一圈。
这一套场面功夫,就算齐活了,之后就可以自由发挥,由着你性子,喝不得酒的,也可以推脱不胜酒力了。
酒过三巡,沪公子也就筷子一放,那就是要说事了。
那可不敢让我这哥哥开口,我先举杯跟任总碰了一个,慢悠悠的就大概说了是怎么个情况。
这任总也不傻啊,席间沪公子是称呼我为老弟的,他既然是沪公子喊来的,肯定知道沪公子是个什么人,哪里敢我跟装逼,听清了数量,马上就表示,就是去调配,也保证搞过来。
本来这种场合,是不能谈价钱的,因为几方的人都在,你这谈价钱,那不就透底了,假设说,全总是不知情的,黎总在中间过了一手,低买高卖,那全总就要掀桌子了,对吧。
我们常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现在就是个特殊情况了,我跟全总是达成协议的,当然我又是得到沪公子的授意的,就给你黎总捞这个钱,你自然就要承担风险,一个是要垫资,二个就是后续自己找全总讨要尾款去,对吧。
这些东西,我都理顺了,才敢到上海找我的好哥哥啊,那自然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了。
席间,全总举着杯子,硬是走过来,跟我碰了杯酒,我自然也不去装逼,他的意思是跟我告个罪的,之前小瞧我了,我们也无须拿出来说事。
至此呢,基本就没啥毛病了,无非是拟定合同之类,至于去联系火车皮,就是黎总自己跑腿了。
那么,就有朋友问了,X哥,那你拉着沪公子,真就白忙活啊。
嘿嘿嘿,如果大家有这样想的,以后跟人做买卖,就要多几个心眼了。
我们谈的价,是给黎总的价,然后全总心知肚明的,任由黎总加点利润,再转手给他,对吧,那我的哥哥沪公子,可是没有说话的呀,不然喊这任总来干嘛,看戏的呀。
沪公子再去跟任总说事,可就不是当着全总和黎总的面了,哪怕任总知道我们卖给黎总的价钱又如何,他这个出厂价,可是有沪公子找他说的。
散了席,沪公子就带着吴总和我,拉上任总,往刘姐的别墅去了。
到了地,刘姐招呼着泡茶,这才是要真正说事,全都是自己人,沪公子能把任总带到这里,也说明是能一块玩的人。
我这哥哥,就喜欢拿我调笑,笑嘻嘻的:「老弟啊,这可算是开张的生意啊,做哥哥的,按着规矩也得跟你敬一个啊,哈哈哈。」
说完真就举着茶杯。
要是不了解沪公子做派的,肯定就吓得要死了,我这脸皮可厚实着呢,早就明白我这哥哥的套路,知道他是调笑我呢,也就顺着他,跟他碰了一下茶杯。
这就是我这哥哥古怪的地方了,上次那回事情,在我本地的时候,我伺候大爷似的,处处小心的捧着,这沪公子可不乐意,惹得我急眼了,一下子放肆起来,嘿,沪公子高兴了。
那我现在可就摸明白了,我这哥哥呢,说事的时候那就说事,真别开玩笑,他要是调笑你,阴阳怪气的,你就别去乱想,顺着他就行了,敬你你就接着,安排妹子你就抱着,让你脱裤子你就使劲的操着,哎,这就对他胃口了。
那我也不能过于放肆,放好杯子,也酝酿了一会,「哥哥,这回弟弟给您添麻烦了,惹了这么些货过来,害得哥哥还得招呼着。」
沪公子哈哈大笑,摆了摆手,先是冲着任总,「老任啊,价钱你刚才也听着了,我这些老弟们,少不得要挣个茶钱吧,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冲着我,「老弟啊,你这还得跟Z董学学,我现在跟你指点两句,回头你问问Z董,看看是不是一样的。」
说完喝了口茶,我赶紧给沪公子添上,他依旧笑嘻嘻的模样,「老弟,你这个事情,我说办得好。常言道,万事开头难,市面上一些小生意,开张头天,免费吃免费拿都有,这叫什么,赔本赚吆喝。你觉得这回没啥钱赚,给哥哥添麻烦,只是看了表面,这番误打误撞的,算是打开了场面,在圈里放出了风声。还是这个大桥的事,老弟你可是真叫捅了个马蜂窝,现在至少有两家单位,在打听着,要采购一些特种钢材,你办完了才能走,别想着玩几天就跑。」
接着又朝着任总,「至于是不是赔本赚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