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全身都酸胀的很,抬抬手指都没力气。
罪魁祸首却矜贵的坐在一处干净的沙发上,早已换掉了满是褶皱和黏ye的西装外套。
里头是白色衬衣,勾勒出挺拔的身形,隐没在衣服下的肌rou蓬勃却不夸张。
我是很讨厌太夸张的肌rou男的。
他的就正好,腰腹紧实,肌理分明,性感的人鱼线蜿蜒进裤腰。
我每次看见都想用嘴咬开可恶的腰带,把他的裤子褪掉,使劲摸摸那沟壑纵横的地方,然后……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待在沈临瑜身边,我总是升旗以表敬意。
我的脑袋开始放空,眼神也渐渐迷离……沈临瑜走过来,掀开了拢在我身上那层薄薄的毯子。
皮肤刚一接触到空气,冷气就窜了进来,我小声辩解道:“干什么?还不让我睡个懒觉,一下午了,你还做人吗?”
沈临瑜似乎觉得的话有道理,又把毯子给我披了上去,他的目光打量着我,沉沉的,幽黑色的眼睛闪烁着漂亮的光泽。
“乖,该吃晚饭了。”
我侧脸看向舷窗外,只觉得天色暗了点,我一向对时间没有什么概念。
来送餐的竟然还是那个清秀空姐,可这次她的眼神连瞟也不敢往我这边瞟一眼。
再想起沈临瑜帮我弄完,擦手时用的那张纸巾,估计他早就看到了空姐留的小纸片。
芝麻球……白皮黑馅的。
我丝毫没有勾搭人被发现的紧张,反而很好奇沈临瑜怎么想的。
他会恼羞成怒,一脚踹了我?还是恶狠狠的警告空姐离我远点?
看那美女的样子,应该是后者了。
一想到这,我兴致缺缺。
没跟沈临瑜上床的时候,我还当过一段时间的偷窥狂。看他洗澡,一粒粒水珠顺着胸膛滑下,流过胯骨,溅在不可言说的地方。
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别的男人的那东西,莫名生起胜负欲,结果被狠狠打击。
它实在生的巨大,让人移不开眼,又像nai油蘑菇汤里的嫩滑香甜,白jing透着粉。
我每次用嘴的时候都小心翼翼,不敢让牙齿咬伤这么件粉雕玉琢的器物。
味道也是淡淡的,只有一点点海风似的萦绕在鼻间的水腥气,更多的是一股子甜味,我简直怀疑他把点心渣子撒在了那上面。
不过他确实这么做过,然后让我一口口清理干净了……
沈临瑜作为一个一,竟然没什么毛发。其实我猜他偷偷刮了,可后来实在抓不住这种情境,就相信了,真的有这种不给人留活路的大美人攻。
手心里的触感太美好,丝绸一般。
我好像更喜欢我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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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胃口,在沈临瑜监督下勉强吃了两片花生酱面包,一杯热牛nai。
我闲来无聊,在宽大的睡椅上滚来滚去。
被打扰了办公的沈临瑜索性合上电脑,说:“宝贝,过来。”
我故意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蹭了点灰,走近了又抬起,蹭在他笔挺的西装裤上。
“作怪。”
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脚踝,移到自己膝盖上,手指揉捻的力度太大,我一个劲叫疼。
“哥,咱们要去哪儿啊?告诉我呗。”
他反问道:“你想去哪?”
我十分心虚的笑了笑,我也知道自己作。
不跟沈临瑜商量就从绿藤学院退学,考了国内的美术学校。
我死撑着解释道:“我不想一直依赖哥。”
沈临瑜垂下眼睫,壁灯映着他的面容,洒下的Yin影错落有致。
他躲避着我的目光,拇指却不经意的摩挲着食指。这是他在思考时可爱的小动作。
“依赖我,不好吗?”
我竟然从中听出几分委屈,染得自己眼眶也酸酸的。
我有无数次想问,哥,我们这算什么呀。
你对我这么好,可我除了和你上床,还能给你什么?
如果我真是一株凌霄花就好了。
我可以开在他的书案上,或者他一开窗就能看见的墙垣上。
枝叶盈盈,绿意浓浓。花瓣红的似火,粉的似霞。
我真想当一朵燃在天边的凌霄花。
只给我哥看。
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凑过去吻了吻他。
“如果这世上没有沈临瑜,我早就死在沈家的黑牢里了。”
他搂在我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呼吸急促了些,明明我们耳鬓厮磨,负距离的交往着,可他仍然离我那么远,好似望着我,望着一座缥缈的青色远山。
予所欲,我所欲,毫不相干。
他将青山拥入怀中,眼神远比月色温柔。
“思渊,我心悦你,从一而终。”
“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在,就好。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