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骅想说你真是见识少,但见识少也挺好,于是他改口,“当初我在南风馆,老鸨让我看……有客人让小倌这么叫,他看着很快活。”
常彦茗伸手,放在常骅那略有些宽松的膝裤上,同时提出抗议,“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常彦茗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行行行,你别说了,你可怜,都是我的错,老子这就来舔你,你快忘了那些吧。
“怎么没有……”
常骅声音里带着点催促,“父亲?你不是说要舔么?”
真的好奇怪,明明手指、大腿都那么冷,可这里不凉,是
传奇小说里的少年侠客,躲过了那暗器,可他没有少侠的好身手……
常彦茗自己除了头发之外,算得上是毛发稀疏的,可也有那么几根。
别说,也是这个道理。
常骅,“你不是说要舔么?”
但还让他起了几分戏谑的心思,他问常骅,“喜欢我这么摸你么?”
虽然他自觉卑鄙无耻,但就算是小人,也有些自己的坚持。
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
他摩挲了几下,就听到了常骅的喘息粗重了起来。
于是他手指捂着鼻子,说不出话。
所以他常彦茗又凑了过去。
本来想看看常骅羞答答的表情。
他这样想着,心一横直接下了床,半跪在床边的脚踏上,然后快速的将常骅的裤子往下褪。
可常骅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将手指放在他后颈上捏了捏,“父亲不会说话不算吧?”
少了最后一层遮蔽,常骅的性器,直挺挺的弹了出来,砸在了毫无防备的常彦茗的脸上。
常彦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想明白这个好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非常的青出于蓝。
常骅催促他,“父亲快一点儿。”
常彦茗:……
常骅声音喑哑,“父亲?”
摸起来也像瓷器,异常的光滑……不,应该是比瓷器还要好摸,瓷器还有些硌手,但这里……嗯,不能说柔嫩,可却细腻有弹性,让常彦茗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爱不释手。
但这个死不要脸的说,“喜欢,父亲,你多摸摸,我会更喜欢。”
常彦茗抬头看向常骅,想要质问他指责他怒斥他,可他被砸到了鼻子,鼻腔里酸涩的不得了,导致眼泪都下来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里不冷。
他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所以尽管很为难,但常彦茗他他他,他还是朝着常骅伸出手去。
“不可能!”
于是他就去扒常骅的亵裤。
但常骅就没有,完全没有。
所以一双腿好看的简直不得了——刚刚常彦茗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常骅要那么盯着自己看,明明早就看遍了。
所以他说,“好。”
他先是握住了那根东西。
他他妈的居然体会到了那个嫖客的爽点。
然后下一瞬,他的亵裤被常彦茗直接扒了下去,常彦茗说,“你别有压力……啊……”
也可能是传奇小说看多了,所以总愿意学习那些游侠儿的一诺千金。
常彦茗脑子没有平时那么好使,想着难道是被自己说硬的?
常彦茗狂怒,“你为什么硬了?”
罪恶的手。
这就……好奇怪啊。
很羞耻啊,“哪有爹跟儿子做这种事儿的。”
常彦茗:……
常彦茗的目光全被那双腿给吸引过去了。
但话是他说的,他做不出那种出尔反尔的事情。
常骅立刻就把目光给移开了。
常彦茗还真不会。
可他现在看着常骅的这一双腿,也要呆了。
然后他只觉得一个棍子朝自己砸过来,他想到自己在一本传奇小说里看到的一句话:有暗器!
于是他不好意思摸下去了。
确实没有,常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问题。
常彦茗:……
常骅配合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让膝裤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亵裤和一双雪白的大腿来。
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是。
常骅这时候又开口,“父亲,不要磨蹭了,明早还要上朝。”
所以这眼神看过去,就没有威慑力,还让常骅呆了呆,觉得更想操他了。
真的很白,一点儿瑕疵都没有,最上等的白瓷也不过就这样了,在月色的映衬下,仿佛在反射着荧光一般。
亵裤也很宽松,挺容易扒下来的……下来一点儿的时候,常彦茗看了看,还凑近了看了看,然后调笑开口,“还是没有毛?”
常骅此刻正坐在床边,一双长腿本来是合拢着的,但忽然就分开了。
还没有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