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璠脑子嗡嗡的,硕大的圆头已经顶开花瓣,层层rou褶吸吮rou柱,顶到软烂的花心,有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她全身是汗,双腿止不住打颤,细软的发丝贴在颈间,她挂在子微身上,全身血ye沸腾,恍惚要跟着一起融化。
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去揉耳朵了。
xue里不停地流着水,从花心处涌出来,小腹酸胀难忍,不停蠕动,把他大半根,都含了进去。
楚璠无力地扭了扭腰,靠在他平阔的肩上,细声呜咽着,太太挤了。
子微紧盯着二人交合处,软馥馥的耻丘紧紧贴着他的腹肌,赤红roujing陷入shi软滑腻的xue里,他甚至嫌进得不够深,还在一点点往里进。
楚璠仰着脖颈,终于坚持不住,腿一下子软了,重重坐下去,roujing瞬间插到最里面。
这么深,她都怕自己被捅穿了。
她呜咽着喘气,明眸半开,小声哽咽请求,道长轻一点。
子微把她颠起来,rou具在tun缝中进进出出,翻出嫩rou,里面热得惊人,宫腔小口吮着冠沟的棱边,吸附着性器裹吮,恨不得将他整根全都吞进去。
你不诚实子微让她攀在自己的肩头,抱着她的腰肢上下顶弄,呼吸沉重,里面,明明那么会吸。
但他还是放缓了动作,垂着双眼,任由xue中满满裹住他,蠕动翻搅,冒着yIn靡的shi软水光。
楚璠抱紧他的身子,下巴搁在他的头顶,感受到耳朵上的雪软绒毛,柔滑中又带着些许的暖。
她鬼迷心窍,悄悄对着耳根亲了一口,舌尖舔过去,勾到了软韧的耳根,她甚至想把它含在嘴里。
狐耳几乎是陡然颤了颤,耸了下来,擦过她的唇缝。
然后迎来了下面更深的撞击,阳物猛然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撞向更深处。
楚璠身子一抖,下面喷出了大股的水ye,淅淅沥沥地从大腿淌下去,她高高仰起颈子,失控到尖叫。
子微顺着颈子舔上去,几乎是咬了,流连下来,满是青紫的红痕,堆出了花来,遮住那条血线。
他喘着粗气,揉着她的耳垂:你怎么敢舔狐狸的耳朵。
楚璠有些紧张,怔怔看着他:会怎么样?
子微抬眼,眸光内睫毛的倒影都有些摩挲,他银发微shi,清清泠泠,恍堕林间鹤羽。
楚璠贴着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震动,气息喷在自己的耳廓上。
会想把你,cao得下不来床。
一个恍惚,身下就又传来了激烈的快感。
他托住她的tun,凶狠至极地进出插入,rou囊拍打出响亮的声音,包括黏膜摩擦的淋漓水声,都清晰地传进二人脑海。
子微托住她的tun,上下抛动,一下比一下入得深,胯下性器疯狂厮磨顶撞, 逼得她双膝发软,花xue內壁也要烧起来般滚烫。
她发出尖叫,只有一声,然后就被撞成了破碎的呜咽。
子微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保留的,一遍遍深入,最后顶撞在宫口,重重插了进去,射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楚璠被颠得晕头转向,她趴在他的肩头,勾住脖子,yIn水大股的冒出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chao,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呜呜咽咽的抽泣着,腹部鼓起来,里面还有水声在晃动,大大的结卡在宫腔里,gui棱磨着细鳞软rou,她动都不敢动。
楚璠把头歪在一边,汗水顺着鼻尖滚落,小猫一样,咻咻地吸气。
外面风愈大,楚璠灵气不济,冷得把脸往他锁骨处缩。雪色长尾缠了过来,上面的水像是荷叶滚珠而过,瞬间就变得干燥柔软,将她裹了起来。
过了会儿,楚璠被风吹得有些清醒了,想把那东西拔出来,刚扭腰,宫腔便像是被什么东西磨了一圈似的,有种微弱的痛感。
她眼巴巴地看着子微。
子微摇摇头,按住她的肩膀,多呆会儿。
楚璠缓过神,按了按肚子上鼓起来的一小块,苦着脸问:为什么会卡住呢
长指勾着她的软发,子微好笑道:你怎么不问为什么会长尾巴呢。
楚璠沉默了会儿,突然说:我还没有好好揉揉耳朵
子微已经将狐耳收了起来。
他声音沙哑,你要是再摸估计就又要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