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和从小打架打到大,背高他半个脑袋的薄闫绰绰有余。
他将薄闫背到三楼的房间。
“小少爷别担心,不会很痛。”匆忙赶来的家庭医生看到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爷完全代入的样子,无奈笑着安慰。
沈韵和看到针头扎进薄闫的血管,边心疼边下意识反驳:“我才没担心…”
家庭医生从小看沈韵和长大,对他的脾性算是很了解,闻言只是笑笑。
她用棉签按住针孔,对薄闫说:“药物浓度本身不就算高,对身体没有大碍,”她随眼看了下薄闫鼓起的一团,意有所指,“薄少可以清清火气。”
薄闫嗓音带暧昧的哑:“好谢谢,麻烦您了。”
家庭医生微鞠躬:“是小少爷的吩咐,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太客气了。”
她对沈韵和示意鞠躬:“小少爷再见。”
沈韵和听到门关闭的响声,凑到薄闫身旁,看他衣衫散乱的迷人模样,秉着非礼勿视的心,下意识别开眼:“你没事吧。”
薄闫见沈韵和别扭转移视线,坐起身拿到床头柜上的水说:“好多了,谢谢你,”他喝下大半瓶水,嗓音哑意减少,却依旧低沉,“去玩吧,帮我和你寻追哥打招呼,告诉他我一会就下去。”
沈韵和有点不放心,但也知道这个时候需要给薄闫私人空间。
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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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和走到泳池边时,发现天上正在下钞票雨,他印象中一位姓李的少爷搂着女伴,身旁的保镖拿着钞票随意的撒。
“呸。”他面无表情吹开沾在他脸上的纸币,看到带醉意的男女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抢夺钞票。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
桌上十来个人吵嚷成百来人的模样,沈韵和走到正在和人大声争辩的温寻追身旁,告诉他薄闫的事。
往常喝醉时,他直接闷头就睡。但因为今天的清醒,他反而融不进这片环境。
他找侍者要了一杯醒酒汤,打算给薄闫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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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第一下门时,门一下开了。
他整个人僵在那。
男人眉眼慵懒,制住身下男孩的身体,男孩跪在床头,屁股高高翘着,上身贴在墙上,胳膊也被男人按在墙上。
他粗壮的鸡巴在男孩的后xue抽插,交合处汁水淋漓,沈韵和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优秀视力,他清晰看到男人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和男孩粉红色被Cao翻的后xue。
“啪”一声,他的手微微颤抖,水杯掉在地上。
他是故意的,他像小孩子一样,想引起薄闫的注意。
训斥也好,笑骂也好,停下来就好。
但都没有。
薄闫唇角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将男孩顶弄地娇喘连连,咬了下他的颈部,说他不够专心。
他身下的那个男孩回过神来,挑衅般叫的更欢。
“对…”对不起。沈韵和嘴唇蠕动不出这句话。
他后退一步,退出门。
但鬼使神差,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Yin影处,将屋内的声音用手机录下。
沈韵和觉得他是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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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屋内,沈韵和像一个偷吃糖果的小孩,轻手轻脚将录音点开。
他向手指挤上润滑ye,小心翼翼探索一样,向后xue插入。
他想着烟酒味的吻,朝圣一般将手指插了进去。
他想到薄闫玩世不恭的模样,想起他游刃有余的姿态,想起他勃起的Yinjing轻慢的眼神和沙哑的嗓音。
他有感觉了。
他像小兽一样哭出声,他一边哭一边用手指粗暴插着后xue,听着录音中男孩的娇喘,不甘示弱地无意义呻yin。
他的手指仿佛变成薄闫的Yinjing,他插进三根手指,将润滑ye带出又插入,将先前从未有异物侵入的粉嫩后xue玩制红肿。
那场性爱在沈韵和到达后持续多久,沈韵和便抽插多久。
他用手指、用钢笔,最后狼狈偷走冰箱保鲜的一根胡萝卜,他用这些物品插入后xue。
他射了。
当听到薄闫结束时散漫的“乖”字时。
他狼狈抽出带上润滑ye的胡萝卜。
胡萝卜是死的,可薄闫的声音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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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可以的话,他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