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安静下来。
我问:咋了?
计生干事把馒头扔到我面前:你看看,这个馒头能吃?
我说:你是啥意思?
胡翔喊:没啥意思?换厨师。
我说:你们说换就换,你们以为你们是谁?
计生干事冷笑着:张春岩,你以为现在还有白少峰给你撑腰?现在白少峰不日你的屁眼了,他不理你了。
他们几个很邪恶的笑了。
我的心头涌动着怒火,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爆发,我要忍。
我说:你凭啥说我们两个干那个了?
计生干事说:镇上谁不知道白少峰喜欢日屁股?
我说:看样子你给他贡献你的腚眼子了,白局长没看上,你怀恨在心,污蔑我?我那天看你在白局长的房间里脱裤子,还……算了,给你留点面子。
计生干事着急了:你胡说。
我笑了:胡说不胡说,你心里清楚。我还告诉你,这个厨师我就不换。你们谁有意见找上面说去。
胡翔说:你以为我们不敢。告诉你,陈镇长的小舅子想包食堂。
我说:不管谁想包食堂都没用,丁伟有合同,五年的合同。我们是国家单位,我们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计生干事说:狗屁合同,现在谁当家,我们听谁的。
我笑了:我不想当狗。
计生干事的脸气白了。
我掏出手机:我给白局长打个电话。
我拨通了白少峰的电话:白局长,我有事找你。
白少峰在电话那面很平淡问:说吧。
我把食堂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最后我说:当初是你让丁伟签的合同,你总不能……
白少峰说:我知道了,我给陈镇长打个电话问问。
我挂了电话,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很快,他们走了。
丁伟说:张春岩,多亏你了,吓我了。他们早上吵了一早上。
我说:没事。
我的内心是忐忑的,我不知道这样子的事情会不会再发生。
那一刻,我深深理解了人走茶凉的真正含义。
142、丁伟回到了陈家沟村。
丁伟说镇长放了三天假,他回来看看。
晚上,我跟着丁伟在大队部喝了酒。带着几分醉意,我们走出了大队部,在乡村里慢慢走着。
天空是那么清澈透明,天上的月亮是那么洁白。月光洒下来照在树上,像给树叶涂上了银色;照在地上,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银辉。满天的星星像是一个个小孩,背着妈妈流出来玩似的。眨着眼睛,裂着嘴像是在向我们微笑。
星星倒映在甜水河河面上,微风一吹,水面上泛起了鱼鳞似的波纹。星星的光芒散开来,河面上像铺了一层碎金,美丽极了!我忽然想起一首诗来:“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这真是眼前的真实写照呀!
躲藏在草丛中的青蛙也开始放肆了起来,“呱呱呱”地叫个不停,依附在树干上的蝉也不认输,“知知知”地在叫;也不知什么时候萤火虫也飞了出来乘凉,在树上一闪一闪地,特好看。
我脱光衣服,下了河,河水经过白天的照晒,变得很温热,是一个天然的洗澡盆。
我在水里揉搓着自己身上的污垢,冲着岸边的丁伟喊:快下来,洗个澡。
丁伟迟疑一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月光下,我看见了丁伟的裸体。
丁伟的身材匀称,黝黑的肌肤因为流汗,显得特别光滑,两排饱满的大胸肌,黑葡萄一样的乳头,层次分明的腹肌,浑圆的屁股。丁伟胯间的-在此刻更加刺眼。他的-不但长,而且特别的粗,-红红的,不是很大,是椭圆型的,有点尖,越往根部就越粗,像一根肉枪一样。
我直呆呆的望着那根冲半勃起的大-,张大了嘴。
丁伟有些不好意思,捂住自己的-,笑着说:一个大男人有啥好看的。
我说:没啥,你的锤子好看。
丁伟下了水,搓洗着:男人凭的就是锤子。当初我老丈人看不上我,嫌我们家穷,我没办法,我就把我老婆约到了沟里,日了一次。那一次日的我老婆哇哇直叫,她爱死我了。她回家后,死活要跟着我。
我笑了:你就吹吧。
丁伟瞪我一眼:吹啥吹?女人还不是喜欢大锤子的男人日她。
我望着丁伟:有的男人也喜欢大锤子日。
丁伟一愣:你…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自己把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说出去,丁伟会咋样看我。
丁伟问:他们说白镇长日你-,是真的?
我说:你感觉?
丁伟笑了:我咋知道。
我悄悄的伸出手,去摸丁伟的-,丁伟躲开了:你真喜欢男人?
我迟疑一下,点点头。
丁伟不再说话,匆忙洗了几下,爬上岸,躺在了岸边。月光下,丁伟半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