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峰用食指把这些淫水来回地涂抹在我的-上。我的菊花瓣慢慢地打开了,白少峰先用-在洞口顶了两了,以便把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周围,然后挺枪而入,直-的肉穴。
我兴奋地扭动着腰肢,甩摆着屁股,我的的洞穴中似乎有无数的肉褶,在运动中可以非常完善地刺激着白少峰的整条-。
白少峰配合着我的运动,自己也扭摆、冲刺着身体,想插得更穿,贴得更紧。他紧紧地趴在我的身上,那-硬硬地滚烫,肉蛋在运动中小幅地滚动着。白少峰不时地调整角度,让我的直肠和-都能接受到按摩带来的刺激。
白少峰每插入一下,我的-都要向上顶一下,却又被白少峰的肚皮压着,无法爆发。经过几百下这样的运动,我的-和卵包已经接近沸腾,伴随着-深处白少峰的顶撞,仿佛整个-都要炸裂开来,那种充盈、胀肿、微微的痛楚以及高度兴奋的神经使我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迷失了自己,似决堤的黄河水失去控制,-一股股地喷涌而出。
白少峰显然感受到了这一爆发,也拼命往死里猛操着,抬起身子,看着我仍在汩汩而出的-,他也一马平川地一泻千里。
那畅快的感觉充斥在我们两人的体内,顾不得我的-已经从自己的胸部腹部流淌到了两肋和床单上。白少峰累倒在小明身上,我们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喘着粗气。
我问:明年我还去陈家沟?
白少峰点烟一根烟:嗯,下去锻炼一年时间,我就能给你提升一点,这也算你的-资本。你不愿意去?
我的内心升起喜悦,但是我不想表现出来:不是呀,你叫我去我就去。我总不能给你下不了台。
白少峰看看我,笑了:嘴巴这么甜?
我抱住白少峰,我的眼前却出现的是丁伟。我多么渴望我抱住的这个男人是丁伟,那么,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126、我是在腊月二十六跟着周玉红回到家里的。
我们回去的时候,云浩正在跟铁牛打扫卫生。
铁牛看见我们,笑了:春岩,玉红,你们回来了。我把窑洞给你们打扫干净了。
周玉红瞪了一眼铁牛:打扫干净了说啥?想叫我们给你工钱?
云浩有些生气:嫂子,我爸就是给你说说,你咋能这样子说话?你对你爸你妈也是这样子说话?
周玉红看看我,干嚎着:春岩,你死人呀,他骂我你都不管?我现在可是怀着娃的,生气了可对娃不好。你总不能想着我们家的娃生下来就是一个傻子吧?
我看看玉红,再看看云浩:好了,都别说了,回窑洞。
我拉着周玉红回到了东窑,东窑里很干净,墙已经有白泥巴抹过了,贴着喜庆的年画。
院子里,铁牛叔在骂云浩:你能不能少说点,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云浩说: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娘娘样子。
周玉红咬着牙:春岩,他们欺负我你是不管我了对吧?
我说:玉红,今天真的是你不对。
周玉红说:我不对咋了?我给你生娃我就是有天大的错你也要体谅我,你还看着别人骂我?你还是男人?
我不想再说什么,倒了一杯水,用热茶杯暖着手。
周玉红在那里思考着什么。好半天她说:春岩,咱们把铁牛跟云浩弄出去好不好?这个院子就是咱们的了,我真的不想看见他们。
我一愣:玉红,这马上过年了,这样子合适吗?村里人会咋说咱们?
周玉红冲我吼着:有啥不合适的?你别管,看我的。
周玉红起身出了窑洞:云浩,嫂子想吃点红糖,你去给嫂子买。
云浩正在扫院子,没有理睬周玉红。
在一边的铁牛着急了:云浩,你嫂子说话你没听见?来,这是十块钱,你拿着,去给你嫂子买红糖。
云浩扔下了扫帚,气呼呼的那着钱走了。看着云浩离去,周玉红笑了,笑的很阴。
周玉红挺着大肚子,去了灶房。周玉红进去后,铁牛叔也跟了进去。我不知道周玉红要干啥,悄悄的跟在了门口。
周玉红像一个将军一样,巡视着灶房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