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趴趴的垂在下面,被他的手指轻轻的刮着……
我问胡杨:舒服吗?
胡杨点点头:好久没被你日了,今天总算有体会了做女人的快乐。
我笑了,亲了亲胡杨。
胡杨望着我:春岩,你还结婚吗?
我说:我不知道。
胡杨说:你不结婚行不?我们两个一辈子在一起。
我迟疑一下:这个…不行。
胡杨问:为啥?
我说:我想结婚,我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胡杨不再说话,他的脸上写满了失望。
许久之后,胡杨喃喃着:看来,男人之间没有爱情,我还是按照我的想法,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102、喧闹的新年过去了。
转眼间,又到了草长莺飞的三月。
那天早上,我正在宿舍里写东西,白少峰进来了。
我问:白镇长,早。
白少峰点点头:早,你快收拾一下,跟我去下乡。
我急忙收拾好东西,跟着白少峰坐上了镇上的吉普车。吉普车在黄土高原的山梁上穿过。此时的黄土高原上已经失去了土-,嫩绿的小草覆盖了整个黄土高原。田地里,已经有赶着牛在耕地,燕子从空中飞过。
沿路的村长,有许多老人蹲在墙根下,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晒着太阳,他们不时地把浓稠的痰夜射出口,吐在面前的地上。
高高矮矮的土墙上用白石灰写着这样子的标语:一家只生一个好;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生孩子跟种树有什么关系?
白少峰看了我一眼:笑啥?
我说:白镇长,你看,那个标语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
白少峰没有笑:我们中国人口太多,计划生育是国策。我们这次去李家庄就为了计划生育工作。
我问:咋们镇上不是有蹲点的计生干事吗?
白少峰说:屁,那几个计生干啥屁用都没有。
我不敢再说什么。
车开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那个山村村口有一个黑色的水泥牌子,上面写着:李家庄。
吉普车在李家庄的大队部门口停下来。
我们走下车,一个年轻的计生干事正在那里领着一群孩子在哪里念歌谣:
古代有个花木兰,
代父从军十二年。
穿着军装难分辨,
没人知她是红颜。
战争结束凯旋还,
留得美名千古传。
女人同样也能干,
生男生女都喜欢。
……
看见白少峰,计生干事急忙迎过来:白镇长你来了。
白少峰瞪了一眼计生干事:你在干啥?
计生干事说:我在领着娃娃们念歌谣。叫娃娃们用歌谣去影响家长,知道计划生育的重要性。
白少峰火了:念你妈的屄。念歌谣对计划生育能起到啥作用?他们听了歌谣就不生了?你还是大学生,你的脑袋叫驴踢了?来镇政府一年多了,你干了啥?
计生干事不再吭气,像个学生一样,地头站在老师面前。
白少峰问:哪几户不想做绝育手术,领我去。
计生干啥急忙带头,我跟着白少峰走进了一个农户家里。
走进院子里,院子里有两个小女孩,她们穿着破旧的衣服,流着鼻涕。看见我们,两个小女孩钻进了破窑洞里。
窑洞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破棉袄,棉袄敞开着,里面是已经分不出颜色的绒衣。
计生干啥说:这是狗剩,白镇长。
白少峰问:你们家谁去做绝育手术?
狗剩说:都不做,你们罚款我们认了,叫我不生儿子不行。
白少峰说:罚款你们必须交,绝育手术必须做。
计生干事招呼了几个人,从狗剩家里的窑洞里抬出来了几袋小麦,还有一个破旧的电视机。
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从窑洞里追出来:不能拉走我们的粮食,我们家就这几袋粮食了,你们拉完了我们吃啥?
白少峰说:吃啥?没力气了就不生娃了。把这个婆娘拉走,做结扎手术去。
计生干啥跟几个村里的干部把那个女人拉上了车,两个小女孩从窑洞里跑出来,哭喊着:妈,妈……
狗剩叫喊着:你们不是干部,你们是土匪呀…
白少峰瞪着狗剩:现在我们是宁愿多一个坟,也不多一个人。你老婆做了手术就送回来了。
狗剩蹲下去,哭喊着:我不,我要生儿子,没儿子我咋活呀…
我无言的看着这一切,我忽然有一种很悲哀的感觉,心里泛起了酸涩……
103、跟着白少峰,又跑了好几家,我感觉我不是一个乡镇干部,是一个土匪。
等跑完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