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惺掐了一把小羊的屁股。他看见Jingye混杂着一丝处女血,在她的大腿根部蜿蜒。
小羊踉踉跄跄踩着细高跟直起身。她恶狠狠地瞪着陈惺,上挑的眼线被晕成了烟熏妆。想去拉开隔间门的手被陈惺截胡。
“姐我真不知道你是处。我不玩处的。”
“玩你妈的陈惺,死远点。”
陈惺捏着她的手腕的力道加大:“没必要吧,爷多少也是第一次干过你的男人,心里难道没有什么…”语闭,他在她的nai子上掐了一把。
“哦对了,他们为什么叫你小羊,是因为叫起来的声音特别像羊吗?”
小羊抬腿在陈惺膝盖上狠狠踢了一脚:“你给我记着。”
陈惺耸耸肩,慢悠悠地走出隔间,慢悠悠地洗手,又慢悠悠地绕回自己的卡座。
任骁勾住陈惺的肩膀:“半个小时?惺哥,这不是你水平吧?”
陈惺仰头喝了一口酒,看E
骁笑:“那我没办法,你家小羊下面太紧了,他妈的给我夹射了。”
几个男孩笑成一团,任骁也没当回事地锤他。
“真没想到是处。任骁你想到了吗?”
“干你娘。”
第二天上学路上,任骁还在强迫陈惺说一下昨晚的感受。陈惺糊了他一巴掌:“下次自己去厕所找个鸡,别挨我。”
“陈惺,数学老师叫你。”
陈惺刚踏进教室就被听到老妖婆的召唤,他把包甩到肩上,冲任骁使眼色。任骁噙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去会会你的草。”
陈惺展开皱皱巴巴的数学试卷,平铺在拐角的办公室桌上。
他抬眉四下望,狭小的数学组里只有一个魏惜。
“数学老师呢?”
魏惜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匆匆挪开视线:“去开会了。”
“那我的作业?交给你吗小祖宗?”
陈惺看着魏惜的耳根越来越红,他玩味地笑出声:“惜惜,你脖子上怎么有红斑。这手臂这腿?”他指尖触摸着魏惜的大腿,“怎么都有淤青?”
“玩够狠啊老师。”
“陈惺你够了。”
软软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他蓦然间想起昨晚干的小羊,顺口问了句:“你认识嘉年的小羊吗?”
魏惜改作业的笔顿住,在试卷上晕开。
“不认识。”
他仔细端详眼前这个数学助教。太普通了,扔人群里他都不会多看一眼。宽大的衬衫宽大的直筒裤,圆头的玛丽珍鞋,很低很低的马尾。
陈惺凑近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突然刺激着他的兴奋点。他伸手解开魏惜的一颗纽扣,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捂住她的嘴。
“呜呜…陈惺!”
“别叫,会被听到哦。”
他上下其手,伸进白蕾丝内衣开始揉搓魏惜的胸脯。他喘着粗气,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呢喃:“怪不得要穿宽松的,nai子真大。”
他揉搓着她的ru头,在他的指尖ru头开始硬挺,身体的一阵阵战栗让魏惜叫出声。
“陈惺…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魏惜感觉到某人的小帐篷正在顶着她的屁股,她抽会理智想退开他。
在这,我可是老师啊陈惺!
陈惺扯开她的衬衫,扣子一颗颗崩到地上。他把头埋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吐着气。右手探下,拉开裤子拉链,手指蹂躏着她的Yin蒂。
“啊啊…呜…陈惺…不可以…不要……”
“不要什么?”他加快手上的动作。魏惜在一次次战栗之后迎来高chao,失去力气般瘫在椅背上。面色chao红的看着陈惺。
前戏和环境,永远是一次做爱的Jing髓。
他脱掉魏惜的牛仔裤和内裤。内裤上的水渍浸了一大片。
“陈惺,我是你的老师啊你不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