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擦来擦去。
他困得实在不愿意睁开眼睛,脑子里面已经能想到这一定是母亲了,小时候这种事情有过,自己懒,母亲非要给他擦干净才让睡觉,那时候的方白就迷迷煳煳的坐在床边让母亲给他擦身。
最后白霜雁要拉方白的胳膊,实在受不起折腾的方白才忍不住的睁开眼睛,一把拿过白霜雁手里的毛巾,然后坐起来。
「妈,你怎么还是这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也不知道你身上有多脏,这么热的天还要骑自行车回来,省车票钱呀。」
「骑个车方便呀,再说我这不是还没拿工资吗。我起来自己洗了,洗了也白洗,回头起床了还得洗一把。」
「那你为什么不洗了再睡,还……还不盖东西。」
方白
爬起来就冲进卫生间,脱了内裤打开水龙头要洗澡。
咦?方白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内裤居然换过了。
难道是我妈给我换的?方白清楚的记得自己直接躺下就着了,这……方白想着母亲用雪白的小手脱下自己脏兮兮的内裤,看到……看到自己现在还翘的高高的东西……方白不自觉的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大兄弟,来回撸了几下,不过想到母亲还在外面他停止了动作。
站到花洒底下冲了起来。
白霜雁没有闲着,下厨把面条给下了,打了鸡蛋,夹了几块排骨和一个狮子头,下好了正好方白洗完出来。
「吃面条吧,一个面包怎么够。」
方白冲过澡也不那么困了,套上大裤衩,也不穿上衣坐下就吃。
随着方白坐下来吃饭,他肩膀上面的那道牙印一下就落在了白霜雁的眼睛里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