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
说完之后她罕见的活动了身子,她用手指了指咽喉位置,「哑掉……不想讲……」
我立刻想到她嗓子哑掉的原因,侵犯她的人显然不会怜香惜玉,她的咽喉一定被捅伤了。
我连忙表示理解
,「好的、好的,你不用讲话,我给你倒杯水喝吧?」
她终于转过脸来看着我,然后淡然的点了点头。
我倒了杯温水给她,她用双手接过温水后有些意外,她应该是在日本生活很久了,没有喝热水的习惯。
她也没有放下杯子,而是捧起来用干裂的嘴唇抿了一小口,然后小口、小口的喝光了杯里的热水。
她抬眼看着我,对我点了一下头,嘴唇翕合,是「谢谢」
的唇形,却没发出声音。
我忙摆手让她不用说话,她却坚持用力挤出声音说:「谢谢……你……救我……」
我一下子被她说的羞愧了,我哪是救她,我那是见色起意,被精虫冲昏了头。
见她还在看我,忙正了正神色,说:「你身上好多伤口,我买了破伤风和抗生素……」
她反应也慢了半拍,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并轻轻地「嗯」
了一声。
然后出乎我意料的,她站起身将那条一次性内裤褪到膝盖位置,然后「乖巧」
的趴在沙发上,就像一个害怕打针却又听话的小姑娘。
我好奇她是没打过针还是怎样,还想解释不用脱到那么下面,一想,多余说话。
既然屁屁露给我看,我就看个够。
可毕竟要给人家扎针,忙拿出药和注射器,在她的屁屁上找了一块完好的皮肤消毒,在碘伏棉签接触她屁屁时她抖了一下,我忙解释道:「别害怕,我其实是医生,虽然打针没有护士好,但也是可以的。」
然后扎了一针破伤风免疫球蛋白。
她被扎的一刹那又害怕的缩了一下。
真是一个怕打针「姑娘」!破伤风针扎完了,气氛又恢复尴尬,她光着屁股趴在那不动,我则盯着她的屁股发呆,她会不会在等我做些不道德的事呢?我其实有好多的问题想问,可是我又凭什么问呢,而且我满脑子装着的问题就是「女士,可以和我做一次爱吗?」
这显然是不能出现的问话。
看来是要白忙一场了,我更应该做的是主动送她回家,以免多生事端。
她不方便说话还真是有些难办。
「嗯……那个……需要我送你回家吗?还是……帮你报警?」
我废物的说了出来,说的正是我最不想说的话。
其实我是不想送她回家的,更不想报警给自己找麻烦。
她翻身坐了起来,就让那条一次性内裤夹在腿弯的位置,也不提起穿上。
我又从她宽大的体恤领口看到了乳房,她的乳头挺挺的,很诱人。
我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又让下体鼓胀了起来。
她能看到我的变化,也能察觉我的视线。
女人试着想说话,可最终因为咽喉疼痛,把话语收了回去,她抬手示意可以写给我看。
于是,我拿来了酒店的卡纸和铅笔。
她所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酒店的卡纸,我想她应该是通过卡纸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然后她用铅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工整的繁体字:「我想在这裡,不用报警。」
我心底暗喜,她不走,她不报警,都是我眼下乐于见到的。
只要她不走掉,我至少可以欣赏半裸的女性。
她还是没有主动穿上内裤。
其实那朦胧透明的一次性内裤穿上了也能看到她黑黑的阴毛。
现在是九点多,一会儿就到酒店打扫卫生的时间了,卫生间的一片狼藉我是不想自己收拾的,所以我得给她找些衣服,她这样不设防的样子不太好解释。
我在一边胡思乱想,她则偷偷看了几眼我下面鼓起的帐篷。
我觉得有戏,只要她留下,就可以有故事。
不过麻烦的是季爽走的时候我们已经把所有的安全套用光了。
我虽然想和这个女人做爱却不敢不做安全防护。
当务之急是应付即将到来的保洁阿姨,我有两个选择,一是让她呆在这,穿酒店的睡袍,让保洁阿姨以为我们两个在昨夜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二是让她穿上我的衣服,然后带她出去买衣服和生活用品,我记得离酒店不远就有一家Muji。
看她行动应该不是问题,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我去。
「我能问你的名字吗?」
我试着将关系拉近些,这样也好提出带她出去。
她先是果断的摇了摇头,然后可能也是觉得这样有些对不起我这个「救命恩人」,忙拿起笔在纸上写,「抱歉,您可以叫我绿川。」
显然,这不会是她这个台湾人的本名,我有些失望,不过这样才正常吧,她理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