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庐没想到,自己竟能见到楚姜与他小弟如此yIn乱的这一幕。
那日,他终于打听到了楚姜的下落,急匆匆地杀到了那群罪大恶极的修士的大本营,便看见一个形容猥琐的修士骑在楚姜身上,用紫红色的丑陋rou棒狠狠地在他的蜜xue里抽插,然后一脸陶醉地俯首将那雪白胸膛上的红梅含在嘴里。
他寻找多年、为其努力修炼的那人一改往日清风朗月之态,神情yIn荡地高声叫着:“哦!嗯……哈……大人插得奴好……好舒服……哈……快一点……”
燕庐怒火中烧,一把将那修士从楚姜身上揪下,拖到床下,拔剑划过那修士的喉咙。
剑光一闪,修士的血飞溅,溅到楚姜赤裸的雪白胸膛上和脸上,猩红点点,像极了雪里红梅图。
楚姜慵懒地舔了舔溅到他脸上的血,粉嫩的舌尖卷着鲜红的血,越发衬得他面庞如玉。
楚姜对方才还在他身上起伏的人转瞬就成了一具尸体没有任何感想,只懒懒地问恶狠狠地闯入又打断他云雨的那人道:“你也是想来Cao我的吗?得排队。”声音还带着云雨间的媚意。
燕庐没多说什么,只动作轻柔地抱起他,现出龙身,驮在背上,打道回府。
他只恨自己来得太迟,没有保护好他。
自打那日救回楚姜,燕庐温柔得像呵护瓷器似的对待他,像是小心翼翼珍藏于心的宝贝。
明明被楚姜明里暗里地撩拨了好几次,燕庐却一直隐忍不发。
他不欲再伤害他。
楚姜七窍玲珑,觉察出把他救回来的这神龙的态度,不仅对燕庐忽冷忽热、爱答不理,更得寸进尺、恃宠而骄,动辄打杀燕庐府邸里的修士。
燕庐仍旧没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楚姜却对他默许的态度越发恼怒,渐渐把主意打到了燕庐的幼弟身上。
他趁燕庐不注意,引诱了他的小弟,拿走了他小弟的第一次。
于是便有了燕庐看到的这一幕。
他放在心尖上最宝贝的那个人,骑在他幼弟身上,高声yIn叫,他幼弟的rou刃在他的宝贝的蜜xue里不断抽插。
此时此刻恰如燕庐救回楚姜的那一幕。
燕庐却没有怒而拔剑,而是无视了楚姜挑衅的眼神,轻轻闭了闭眼,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地转身离去,留下身后楚姜生怕他听不到而发出的高声yIn叫。
燕庐什么都没说,转身却紧急筹备了成亲所需的一切物品。
楚姜的花xue里还含着未完全干涸的燕庐小弟的Jingye,却被燕庐绑着拜了天地。
当晚,他们洞房花烛。
燕庐挑开了他的盖头,红烛下,楚姜面颊粉红,双眸含水,楚楚动人。
燕庐压抑住所有情绪,克制而温存地亲了亲他白玉似的姣美面庞,然后从玉匣中拿出了两对铃铛,慢条斯理地为楚姜一对一对戴上。
楚姜无动于衷,任由他戴上。自己ru头上已有玉环,不差这些了。
燕庐戴好后,满意地端详了一会,然后才说:“为夫知你心里有人。可如今拜了天地,你便是我的娘子。娘子总是调皮,为夫不得不出些手段治你。”
说罢,手上小心翼翼地剥掉了楚姜的罗袜,解掉了他的婚服,然后珍惜地亲了亲他,略作前戏,胯下rou刃便惩罚似的凶狠捅进了楚姜的花xue里,插得他痛叫一声才动作稍缓。
红烛帐暖,春宵一夜。
你是何人。我是何人。与伊家、元本无亲。都缘媒妁,遂结婚姻。
你也迷尘。我也迷尘。管官缘、火里烧身。
牵伊情意,役我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