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手铐打开吧?你看我这硬的…”陈柯凑在他耳边诉苦,又举起盘子,门襟被打湿了好几个小圈。
陈柯退出来后,石霖殊又捧着他后脑勺轻啄嘴唇,可能是真喝太快了有点懵。
石霖殊往后坐了坐,说:“不行,还有吐司和白开水呢。”
石霖殊痒得低哼了几声,整片都红了。
石霖殊接过盘子放在地上,“好了,吐司吃完了,不能再问了。”他又拿起水杯,送到陈柯嘴边,“喝口水吧?”
丁字裤?!
“是水,监狱里的水就是这样的,跟外面不一样。”又把水杯送到陈柯嘴边,“来,再喝一点,得喝完呢。”
盘子上是五块随意撕开的吐司,石霖殊拿了块塞到陈柯嘴里。
陈柯看着他的动作,莫名觉得很真实,像是发生过的一样。
“Eddy喜欢看男人吃东西。慢点…多嚼几下,慢慢吞下去。”石霖殊掰着陈柯下额,在认真观察他的喉结。
“那我帮你喝一点…”石霖殊仰头喝了几口。
“喔?是么?”石霖殊低笑了一声,把警服拉链往下拉了一些,本来的深V被扯成深U了,又把剩下的果酱全都抹在深U处。
“你…下面没穿吗?”陈柯边问边掂着膝盖。
陈柯含住拇指,盯着石霖殊眼睛,仔仔细细舔干净了,啃了几下指尖,才说:“还要。”
“对啊,性瘾,不然怎么会来这里工作。Eddy本来是广告设计师。”
“喔…还要每天换,这是有什么瘾吗?”
“在囚室做爱不能大声叫,这里隔音不好。但憋着不能叫,也很刺激,紧张时更容易高潮…”
吃完一块,又塞了一块。
满足得像是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
石霖殊喝得太快,眼角有点发红。仰起头再喝时,陈柯在他咽下去前,凑上去把酒全吸走了。
“这么好吃的吗?我试试。”说完石霖殊用舌尖舀起一小坨果酱,含在嘴里,眯缝着眼,有点挑衅地看着陈柯。
陈柯问:“你还好吗?”
“才5分钟,你已经问了两个问题了。”石霖殊又看了眼电子钟,“现在开始,你可以每5分钟问一个问题。”
“喝不了这么多。”
“那Eddy不喜欢什么?”
“嗯,水放这里,先不喝了。”石霖殊把水杯放回衣柜上了,站在衣柜边上盯着上面一张纸看了会儿。
陈柯尽量快速地在咀嚼,又问:“为什么是吐司?”
“Eddy还喜欢什么?”
“那Eddy都喜欢什么样的?”
石霖殊又挖了一点,擦在嘴角上。
“葡萄的。”
“上面都有些什么?“
石霖殊已经入戏很深。
边地上,把盘子递给他让托着,跨腿坐在他膝盖上。
“嗯…”
伏特加。
“每天和不同的的男囚犯做爱。”
“不要放在吐司上。”
“还要!”
陈柯无奈,只好点头。
说完从腰侧镂空处掏出来两小盒果酱。
陈柯凑上去从一边嘴角吸食到了另一边。
“嗐…Eddy喜欢勾引男囚犯嘛…丁字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对不起,我失态了,不该这样的。”石霖殊清了清嗓子,把拉链又拉高了。
“草莓和葡萄的,你要哪个?”
“不过你长得很和Eddy眼缘。”石霖殊摸了摸陈柯脸颊,“遇到好看的,Eddy都会偷偷给加餐。”
“唔…”
陈柯穿了条黑色运动短裤,坐下后就褪到了大腿当中。石霖殊一坐上来,陈柯发现他是真空的,屁股蛋直接贴着膝盖了。
又趁着他口腔里麻,狠狠掠夺了一番,凶得像要把人从他膝盖上直接推下去似的。
陈柯问他:“这是什么?”
“……”
“穿了,丁字裤。”石霖殊在他膝盖上小幅度蹭了蹭。
“Eddy是不是很喜欢喝…水?”陈柯忍住笑。
“你的档案。”
陈柯抿了一口:“这是?”
陈柯手上托着盘子,很难前倾又保持平衡。抹完果酱,石霖殊俯身,手撑在沙发背上,让陈柯尽情享用。
陈柯又贴上去,钻开紧闭的唇齿,勾着舌尖夺回了果酱,“你比果酱好吃。”
“好。”石霖殊把草莓那盒抛到了衣柜上,“那你要jam on toast or on me?”
把陈柯“嗡”地一下炸开了。
石霖殊把果酱盒子撕开,有点沾到拇指上了,直接伸到陈柯面前。
石霖殊拿腔拿调的,说话时没一直看着陈柯,眼神飘来飘去。可能是陈柯目光太烫,也可能是Eddy不喜欢盯着人眼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