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躺在他身下的人十足配合,让这场强奸变成了气氛旖旎的媾和。撷露发觉邈云的窘迫,汗津津的小手摸上来,灵巧解开恼人的折磨。邈云粗暴扯下自己的衣衫,急不可耐地将亵裤退至一半,粗大硬挺的阳具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他顺手撸了两下涨得通红的性器,然后俯身掐住撷露的腿根,拖着他把花穴向自己下身靠。
按精怪的成长来算,撷露不过少年,淫窍未开,对于邈云要做的事一无所知,只是本能地感到危险,然而此前邈云所做的一切都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愉快,即使畏惧也依旧不愿逃离,躺在凌乱的被褥中忐忑又兴奋地等待。
邈云将撷露摆正,清晰地感受到肉逼紧贴在双丸上的柔嫩触感,刺激的他呼吸粗重,腰腹紧绷。像是刚刚想到似的,他抬起头想要认真看清少年的脸,只见少年脑门覆着一层薄汗,额角碎发纠结着贴在上面,眉心蹙起小小褶皱,两颊绯红,舌尖怯生生探出门齿,在被吻的肿起的双唇间似隐若现。
邈云留着的一丝煎熬的清醒忽然就散了,他理所应当的认为恰好在落云蛊发作时衣冠不整地出现在卧房的少年就是玄落,这是他被蛊毒折磨的伤痕累累的神智唯一能给出的解答,心和回忆一起被架在油锅上不翻面地煎,疼得他气势凶狠,动作粗暴。
邈云叫他吮的舌根酸痛,惩罚性地掐了一把肥嫩的臀尖。撷露立刻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原本软绵绵搭在邈云背后的双臂猛地收紧,腰身也随之不安地摆动。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放弃,只是推着一对纠缠的软舌回到邈云嘴里,自己去找剩余的腥甜汁液。
撷露显然是被眼前的狰狞巨物吓到,眼角挂着泪珠僵住,任由邈云把自己拽向即将沉沦其中的危险。直到吐着淫汁的龟头贴上蚌肉,他才仿佛被烫到般打了个颤,猛然回过神来。
一瞬间邈云有些犹豫,这样温驯,这样任人宰割,没有熟练的勾引,没有淫贱的艳辞,自己的报复像是变了质,变成一种恶劣的欺凌。
邈云一边张着嘴任由撷露在他口中搜刮,一边急切地撕扯自己的衣料,完全忘记了自己将腰带系成死结,单手解了半天仍旧不得其法。他有些生气地抬起上身,用力撕扯绳结,呼吸声随着耐心的流逝而越来越响,双手的动作也愈加暴躁,一副彻头彻尾的强奸犯模样。
于是旖旎的温度消失了,两情相悦的交媾退化回一片狼藉的强奸,邈云抱起少年箍在怀中,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入无人造访过的嫩穴。
然而邈云对于少年是冷血的罪犯,肉棒却背离主人的意志做起花穴温柔的爱人。颤抖收缩的肉逼给予怒涨的阳具无上快感,铃口不断吐出的清液就是对爱侣最好的照拂,鲜血混着淫汁濡湿阴道里每一寸嫩肉,付出最大的努力让遭了无妄之灾的处子嫩穴尽快享受到媾和的欢愉。
处子膜撕裂带来腰斩般死去活来的疼痛,撷露的身体好像被劈进一束白光,烧尽了五脏六腑,焚毁了意识与灵魂,一时间似乎有人在他耳边惨叫,下一刻世界又好像被夺走了所有声音。
直入,直到遇见一片柔软的阻隔。邈云略作停顿,舌尖反复戳刺那片薄膜,直到听见头顶传来少年纤细的尖叫。他缩回舌尖,将唇边沾上的星点液体尽数卷入口中,品鉴般含在嘴里搅弄,然后爬回上头,把淫水一点点哺给撷露。
几百年前的悔和怨被撕了个口子,瓢泼落在他心上。
长时间的喘息和尖叫让撷露早已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吃到邈云被花穴汁水浸的润泽的唇,闭着眼迫不及待地凑上去舔舐。邈云显然被他乖驯的饥渴取悦,舌尖卷着淫液钻进撷露嘴里。神智不清的小家伙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水来自何处,立刻张开嘴,救命丹药一般含着邈云的舌吸吮。
看怀中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邈云自知陷入一种痛苦的放纵,他自暴自弃般狠狠肏着肉逼,按着少年的后脑凶狠地吻,吻高热肿胀的唇,吻泪水涟涟的眼,吻细腻莹润的肩。少年哭喊累了,就黏在他身上细声细气地叫,偶尔抽噎两下,用带着奶气的鼻音轻咳。
他像是死了,轻飘飘浮在两具交缠的肉体上方事不关己地看戏,又像是活着,作为重刑犯受着最为残忍的一类极刑。他大声哭喊着抓挠邈云肩背,双腿用力蹬踹床褥,陷阱中的野兔般徒劳地窜蹦,滚烫的泪水与冰冷的汗珠顺着两腮一串串滚落,沿着脖颈落进乳沟,两个乳房上未消的指印和没舔净的血迹之前是情,是戏,现在是讽,是嘲。
但这是玄落。邈云想,这是我的玄落,听话又叛逆,温柔又乖张,他会蚕食我的痛苦并以此为生,他会在我看不见的黑暗角落嘲笑我,他不需要我可怜。
那些爱抚带来的润滑在如此疯狂的性交面前不堪一击,嫩逼经受了蒙骗,惊弓之鸟一般停止分泌汁液,连阴蒂也委屈的缩回小小的一团,对撷露而言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唯有酷刑折磨留下的处子血能够作一些徒劳的缓解。
他一下子就恍惚了,仿佛又见曾经那个温顺地雌伏于自己身下的祸患,床上是个食精的魅,床下仍是翻天的魔,哄的他欺尊逆上,骗的他失了伦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