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安栩生问了房间号后,转头看了他一眼,那人立马选择闭嘴,抿着嘴表示自己不会在说了,安栩生点了点头,推开门入眼就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在客厅里挣扎。
他轻声一笑,示意身后人关上门,安栩生记得自己已经大发慈悲了,可为什么有一些人还要在出现呢?无论是被抓过来的还是本来就已经远离了,可出在次出现,真的让他很烦。
走到那人面前,弯腰和他平视,开口道:“不是说让你滚的远远的嘛?怎么会被抓到呢?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我说的话吗?”讲完后他便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被绑成粽子的男人。
男人立马后退,感觉对方仿佛就是洪水猛兽一般,他想要逃离但压抑不住内心的感情,他爱他哪怕现在身份不同,但还是爱他,虽然害怕但还是一脸痴迷看着对方。
虽然眼神痴迷但脑子的对话逐渐浮现。
“离这里远点,如果被抓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离开这里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内,如果违背你应当知道下场是什么?”
两句话一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甚至无时无刻在提醒着他,可他就不知好歹,非得要在这个城市生存,但那又如何他想如果死在对方的手里肯定很喜欢。
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露出他非常讨厌的表情和神态,让他赶紧道了厌恶,甚至想要扣掉对方的双眼,但这些事情他下一秒就真真实实的体现了出来。
他从沙发上起来缓缓蹲下,和男人平视,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温柔道:“我不喜欢你的眼神,我想扣掉他,你有没有意见呢?”安栩生等着对方回答。
对方的回应让他眉开眼笑,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他,仿佛把他的容貌刻在心里,虽然心里苦涩但还是道:“好。”
“真是个听话的狗,但我不想脏掉我的手,我就让别人代替我挖怎么样?”
一直站着旁边的人,听见这句话后,向安栩生点了点头,接过匕首,一步步走向他,男人蹲了下来匕首扎向他的双眼,男人的手法很Jing妙也很娴熟仿佛在做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情。
“挖掉他的心脏和能有的器官,挖出来喂狗,这种人就是恶心,深情给谁看,当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他干了什么龌龊事,一个不安分守己的男人配说爱我吗?”
对啊,一个不安分守己的男人配他吗?当然不配,别说大清早亡了,大清一个腐烂的朝代男人随随便便进入清楼,三妻四妾,女人和那喜欢男人的人必须要安分守己,甚至不能多看别人一眼,哪怕只是说话都会被世人说成荡妇,凭什么啊?这些规矩在他这里可没有。
在安栩生心里,只要对方安分守己踏踏实实的在家里等他回来只要对方听话,他就可以接受,不过话说回来,他又不喜欢这个男人,又没有用过这个男人,他是个什么东西有与他何干。
等一系列事情完成后,他便看向已经失去呼吸的男人,让外面的人带着几条狗进来,带进来的都是一些流浪狗,那些流浪狗饿了什么都吃,甚至管你是不是人,安栩生示意他们放开那些流浪狗。
被放开的流浪狗如饿虎扑食一般,上去撕咬,一瞬间屋内飘散者浓郁的血腥味,让安栩生感觉非常厌恶。
屋内一群流浪狗在撕咬着,安栩生便离开了这件屋子,屋子被永远封存,那些流浪狗也被关入其中。
男人只不过是人们一时兴起的英雄,但谁有会记得呢?
遗忘过去展望未来,没人会记住这个男人,他会被世人渐渐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