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看那种做推油只要男的、不要女的说啥手紧不够、手太嫩开不了穴位的;都他妈扯淡,上来就两个钟推油的!八成不是想被摸就是想被操,但是这行,也挑人做,不是挑客人,是挑技师;要么在这行老鸟的,要么就是高大个,抖精神儿的;最主要活儿好的;傢伙事儿够本的,我看你就挺有潜质…哈哈哈」老伍还不忘拿我开涮
「这里面门道可多着呢?黑话,暗语,要没这些,别人也怕你讹诈,要么就是熟客;诶…你想想女不同男,你和一女技师啪啪啪被抓着了,她不说话,你也认罚;叫嫖娼;一娘们儿和男技师啪啪啪被抓了,人在你会所,点的你的钟,你的地盘,女的咬死,你就是诱姦、胁迫、猥亵、强姦,都不用审你就理亏了,谁叫你有根棒槌呢,老闆还跟你一起搭进去,是不是这个道理」老伍说着,我突然觉得道理说得通的…
「那万一有个陌生人用黑话点了,他们来了敢吗?」我继续套着老伍的话说道
「这帮孙子鸡贼着呢!好几大千的钱放着不挣,你点呗,人有的是手段调戏那些骚货跪着
含他们的鸡吧;你来这就是图这个,人不往死弄你钱,能多挣点是点,你要喜欢了,熟客了,一人手底下六七个熟客,一礼拜来两三个,就是近万块的出钟费还算着那些骚货给的送的买的骗的;一个月挣好十几万和玩一样,我他妈在这擦一年每人一个月挣钱的多,都长一个棒槌,老天爷给他妈分大小长短…操」老伍愤愤的说道,情绪有点失控的时候把小方巾往自己小台面一甩
「老伍哥,没啥好气的,活着快活就行;人比人气死人」我安慰着老伍
「这门路你都清,怎么黑话,暗语?」我嬉皮笑脸的问着
「尼玛,你不是来抓汉子,帮条子点灯的吧?」老伍反应过来言多必失,是不是入我套的,毕竟这一行也小,万一出事都知道谁点的水
「怎么可能,我就好奇,万一哪天我媳妇真来这偷汉子好有个防备啊?」我云山雾罩绕着老头说
「大兄弟,你真有一天知道你媳妇儿,来了这偷这些个髒心烂肺的玩意儿,你趁早离了行了!」老伍语重心长地开导我
「这帮孙子手黑,上药,啥勐上啥,就为了让你上瘾,我在东北老家洗浴干的时候,有个大学老师,斯斯文文,家里老公老有钱了,可能就是不行,给小姐妹带去享受了一次,后来听说的啊,就是你咋摸咋扣使啥本事,春药啥的,迷药都上了,都她不让那个男的干;但是隔三差五来,那男的知道她有钱,每次都挣这点钟点费觉得不够本啊,下那么多手段,说白了就是惦记人家产了,就给那女的春药加海洛因,活活给霍霍死了!」老头彷佛历历在目回忆往事
「不至于吧,现在啥时候,女人不愚蠢到为了这点破事把家的整散了?太玄乎老伍哥…」我有些不信,起码在看过琴儿的日记后,我坚信不可能谁用一次性爱能抢走琴儿,我就算没看到她写在日记对我这两天的表现,我也起码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弟啊,你还要太年轻啊,每行饭都有每行饭的规矩,说白了他们也是吃软饭的,用现如今的话就是人走的是技术流;一辈传一辈,知道赚钱时间段,想着法搞女人钱这很正常;就这么直白说人能让你女人和谁做都没和他做舒服?诶…你还别不信」老头眼前一亮的对着我说
「就天天想着他,你们谁有办法,天也不早,人也走了,我也该送客人洗澡了!」「男宾洗浴一位」老头扯着嗓子喊,我知道他在下逐客令了
遮盖好毛巾下床准备出去的时候,老头意味深长的对我说:「大兄弟,听老哥哥一句劝,什么可以试什么不可以试?心里有个谱,我老穀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迎来送往什么人我一眼就看出来,好好过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舒坦吗?非得作才叫没白活吗?998、卵巢护理加开背;335、双开背一推油;122、泰式泰式蒸桑拿;这三个在我们公司,那群小姐妹的口碑人品还不错;都只是调情到高潮;不强来,也没有见过哪些特别频繁给他们花大价钱的客人来捧场,平常都感觉挺好的;如果女客自己想来的话他服务的时候问喜临门要不要?只需要回答要或不要就行!看造化吧,现在世道都咋啦?」
「伍哥,谢谢啊,」我真诚的感谢了伍哥
「谢我啥,快走吧,真他娘晦气,老江湖最后让雏儿给绕进去了」气得老伍哥,拉起帘子
我走进单间淋浴间,彷佛热水冲刷着不是我的肉体,而是我肮髒的灵魂,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老伍哥非要加一个最后他在东北的故事,他又为什么对这行那么瞭解,就他这个待人接物,不应该屈才于此帮人搓澡,迎来送往;我突然恍惚觉得老伍哥就是那个女老师的爱人,彷佛像天神提醒我一样,这不是对的选择,那又为什么告诉我那三个号码?我哪个环节让他察觉到我是帮女人找刺激的?我觉得老伍就是女老师的爱人,他就是想知道有啥大的魔力让人能抛家舍业!我擦拭好身体急忙跑出去,老伍已经在收拾东西交班
「老伍哥,就下班了?」我边穿起会所的衣服边问道,他没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