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下室里,灯光昏暗,在这一处绝对隐秘的情色牢笼里还有一个窄小的狗笼,而这一尤其小的狗笼旁正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盯着脚边里被牢牢束缚在牢笼中的俊美少年。牢笼里的一丝不挂男孩不过十几岁的模样,双手被锁链绑住死死地束缚在身后,而双脚也被两条长链锁住丝毫不能动弹,至于那纤长优美的天鹅颈更是用一红艳的狗项圈捆住挂在牢笼的栅栏上,他全身遍布着情欲留下的虐痕,甚至高撅起的tun部还在不住挪动,沿着腿间流出不久前留下的白浆,丝丝缕缕滑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色欲的气息还有一股浓郁的玫瑰香味,而男孩过于chao红的身体和色情的状态也似乎暗示他是个处于发情的Omega。
少年的双眼极是好看,柔情似水,此刻便直直地凝视着男人,眼里噙着泪花。他那之前被扇红的tun部后面被迫塞入了一个硕大的自动按摩棒,伴随着快速的抽合声,男孩双颊泛着红,全身都在颤抖,偏偏他那胸前一对挺立的ru尖还被男人用带着小铃铛与碎花流苏的ru夹使了劲夹住。那突出的两点此刻充了血就像秀色可餐的樱桃似的,惹人怜爱。屋里因他的细碎呜咽声显得格外情欲四溢,男人瞧见少年好似要说些什么却又因嘴里带着口环球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听见他此起彼伏的娇喘声。他想挣脱束缚,可他稍微一动,少年下身戴着的锁Jing环便会通了电害得男孩惊呼连连,连着柔软的腰肢微微弓起轻轻颤动。过了会儿,齐楚垂着头看男人已经掏出昂首长扬的rou棒伸进了牢笼里抵在少年的额头。
“如何,我的好哥哥。曾经身为高高在上的第一名,如今却落魄成这般模样。”武音坤盯着落在少年脸旁的狗盆。盆里装着的流食已经洒落一地,少年瞥了一眼又抬眸瞟了武音坤,似乎有几分怨恨。的确武音坤从来就没对自己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有一丝愧歉之意,相反他就爱自己这位已经快要到达崩溃的哥哥这般下贱的胚子——不甘可又只能像这样敞开着腿被他Cao、被他玩、被他干到口吐白沫求饶不得。
“啊啊啊啊呜啊....Cao...武...音...坤坤唔唔..你特么啊...放开我!”齐楚竭力发声,尽管口环球也是被弟弟惩罚似的绑的最紧的尺度,箍着他几乎呼吸困难。
“啪”一声,很轻微的但具有侮辱性——武音坤的rou棒就这般甩在少年的面颊上不断拍打。
武音坤还在坏笑着,享受着这种以鸡巴代手的对少年漂亮脸蛋儿的爱抚:“我听岔了吗,你说什么Cao,这可不乖啊!我的好哥哥怎么能说Cao这个词呢?要说应该也是我开口,比如说,我好想Cao你Cao到大肚子生小孩啊,哥——哥。”
齐楚无可闪避,只能感受男人rou棒上的腥涩热气儿。他已经想不起这是第几天了,似乎从酒吧的生日派对那夜后,他就被带到这里,日日夜夜被折磨,几乎没有一刻停歇。那一夜,齐楚十八岁,白日里还是一名刚收到预备保送生的优秀学生,夜里却被武音坤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前戏和润滑之下狠狠地Cao到高chao。他的初夜是极致的残酷和痛苦,被陌生男人们亵渎jianyIn、被录像和拍摄、同时也被武音坤用奖牌和证书凌辱了整个身体.......那个夜晚,他发情了,直到现在仍在发情期,只要齐楚敢提抑制剂半个字,他的代价就是男人会捂着自己的嘴,将那可怖的rou棒毫无犹豫地捅入他敏感的后xue中,疯狂地灌着温热的爱ye,在他狭壁rou径中横冲直撞,直到流了血和一地的Jingye也在所不惜。
至于临时标记,武音坤更不打算给他哥一个了断,干脆使了性子把他丢在牢笼里看着他求而不得却偏要高傲如高岭之花,咬着唇蜷缩在角落里低喘。可齐楚毕竟是分化初期,再如何忍耐都是一种极度的痛苦。
于是也便有了现在这般境地。齐楚整个头都被武音坤按着,鼻尖碰见了男人的阳物。
武音坤揉了揉哥哥一头秀发,勾起一抹淡笑,道:“饿不饿啊,哥?”
齐楚开不了口,支吾着道:“嗯啊.......呃啊不。”
“嗯?我听不清,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饿了吧。”武音坤挑眉,手上使了力道,扯住齐楚的黑发一点点逼着兄长抬着头,直视自己和下身蓄势待发的Yinjing。
他可是要好好按着宝贝哥哥的头,让他仔细地用舌头细心舔好自己的大鸡巴,最后喂他饱饱的一顿美味Jingye特制的浓稠牛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