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雄性气息入侵,沈子瑜感到一阵晕眩,唐宋连绵的吻一步步向下,吻过脸颊、发梢,在Jing巧的锁骨留下印记,沈子瑜外衣早被褪去,唐宋粗糙的指尖在他瓷白的身体上点起火,沈子瑜禁欲了两年,只是这样,他就已经腰软,喘息声不止。
双腿被打开,紧涩的后xue暴露在空气中,酒店房间的空调冷风使他微微颤抖。唐宋用手指轻轻试探,最初只能吞入一个指节。
“怎么这么紧,难道沈先生一直在为您的初恋守身如玉吗?”他咬住沈子瑜敏感的耳垂,惹得沈子瑜用小臂抵挡唐宋露骨的目光。
慢慢地扩张,直到能够没入四根手指,唐宋感受到一层层肠rou吸吮挽留着自己,他毫不留情地拔出手指。上身早被沈子瑜脱得一丝不挂,全身只剩深蓝色牛仔裤,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扣,宝石一般的眼眸罩上一层Yin霾,是情欲的色彩。
鬼使神差地,沈子瑜伸出手,轻抚他的眼睫,细细麻麻的痒,唐宋闭上眼睛,感知到那只手向下滑去,挑逗着喉结,用手指在胸口和小腹上画圈,最后落在脱到一半的裤子,按着自己正勃发的器官。他抓住了这只任意妄为的手。
睁开眼,罪魁祸首一脸无辜,“不想让我帮你吗?”那只手却挣脱桎梏,摸向牛仔裤的口袋,从中掏出一只粉红包装的避孕套,用牙齿撕开塑料外衣,沈子瑜暧昧地眨眨眼,一只手脱下唐宋的内裤,飞快地为面前已经勃起的Yinjing套上,挑逗地弹了两下,还流里流气地吹了个口哨。
听到符合预期的沉重喘息,他单手环过唐宋的脖颈,两人的距离又靠近了几分,他唇边勾起惑人的弧度,“哪记得初恋什么的,我怕脏罢了。”
玩过火的沈子瑜双手被皮带束缚,赤裸地蜷缩在狭小的沙发,任由失控的男人狠狠贯穿,没有任何缓冲,虽然他嘴硬,但不可否认的,这两年他连自渎都少有,感觉身体像是从中间撕裂,泪水沾shi了眼睫,垂落,又被凑上来的唐宋舔舐干净。
疼痛过后是从尾椎骨上升的快感,浪chao一般,冲刷掉他的理智,血ye中没蒸发完全的酒Jing趁机作祟。在一次次撞击中,快感累积,将他推向高chao。
“啊…慢点……别…………”
“是这里吗?”
唐宋抽插的节奏缓了下来,对准身下人凸起的一点,反复研磨,感受每一寸肠壁的吸吮,xuerou因为快感而颤栗,后xue热情地吞吐着他胯下的巨物,分泌的肠ye配合着顶弄,发出一阵阵yIn乱的水声,他们之间如此契合。
“沈先生,这样Cao你,爽吗?”
难耐的克制的呻yin从唇缝泄出,像小猫在心上轻挠。不过,他的猫咪不太乖。
“你在想谁?”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握住沈子瑜性器的前端,阻止他射Jing的欲望。
像是没听到他的提问,那人眯着眼,面带醉意,失神地看着他,不知道透过他在看谁的影子。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突然,沈子瑜笑了起来,抬起手,轻轻拂过他的耳垂,在右耳耳钉位置揉捻。瞳孔闪烁,墨绿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紫罗兰耳钉,唐宋俯下身,凑近,听清了他的呢喃。
“槿之…槿…”
不愿再听下去,唐宋堵住了他的双唇,交换一个带有血腥气的吻,或者是单方面的啃噬,是猎人惩罚猎物的不专心。灵巧地撬开了他的牙关,绕着舌尖,炽热缠绵,直到他快要窒息才放过。
把他摆成跪趴式的姿势,唐宋粗暴地Cao开了他的身体,Yinjing全根没入,又奋力抽出,逼他从自己的世界醒来,让他听见,愤怒的狮子在低吼。
“看着我,我是谁?”唐宋一只手堵着他的马眼,空下的一只手把玩起他胸前已经硬了的ru头,又扯着他半长的黑发,逼着他回头,凑上来,吻在他眼角。夜色中,淡金发丝带着薄汗,海蓝色眼瞳下深海的暗流涌动,嘴角带笑,眸光却不带笑意。
沈子瑜想起了这双眼睛,他一见钟情的宝石。
月下星河,不及你眼底。
“嗯………唐……唐宋………”
清润的嗓音变得嘶哑,还在一遍遍重复着唐宋的名字,就像驯兽师安抚自己失控的野兽。又Cao弄了十来下后,唐宋掐着他软白的tunrou,抵着温热的xuerou射了出来,同时松开了控制他射Jing的手。一时间,两人深陷在两份高chao的快感之中,空气中弥漫着Jingye和汗ye的味道。
夜幕上悬起团圆的月轮。透过落地窗,银白的月色倾泻,给两人的身影披上银辉。
八月十五,沈子瑜正是在中秋家宴后逃出来鬼混的。
唐宋去浴室洗澡,沈子瑜躺在地毯上,张开手掌,任由清冷的月光洒在指间。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可怜人,可为什么每看到这轮圆月,眼睛好像被蒙上一层迷雾。也许是酒还没醒。停止思考一切,他支撑着站起身,推开浴室的门。
两人在花洒下深吻,任由微凉的水珠滑过,相互抚慰,继续今夜荒唐的爱。
窗内满屋春色,窗外一地月光。今夜流浪寻欢的的人们,会不会有一刹想起远方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