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和屈服,就像一只不要脸的小母狗一样!糜一凡只要一慢下来,立刻乳头就
感到一阵剧痛,这使她不得不接受这恶心的腊肠的奸淫。渐渐地,糜一凡也开始
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滋味,尤其当杨凌晓火热的阴部磨擦到自己敏感的肉芽时。
这是自从被俘以来,糜一凡次感到了没有痛苦的性行为。她试着放松自己,
但乳头上的痛苦和对同性恋的厌恶使糜一凡无法放松下来。
当这根腊肠像假阳具一样被两个女兵用来互相使用时,糜一凡逐渐难以遏制
自己的那种丢脸的感受。这种羞耻的行为已经足以使两个女人的肉穴变得湿了起
来,逐渐从两个女兵的身下传出一种令人羞耻的、腊肠与湿淋淋的肉穴磨擦发出
的「噗叽」声!当最初从杨凌晓的肉穴里发出这种声音时,糜一凡感到一阵的厌
恶,但很快令她自己的身下也发出这种令她无比羞耻的声音!
阮家元则感到十分有趣,他把手伸进糜一凡已经变得又热又湿的小穴,然后
说到:「啊,你已经变得这么热!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一个肮脏、变态的
骚货,和你这个骚货同伴一样!」
糜一凡感到更加羞耻,但她已经没法逃避这种事实。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
用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尽量向后仰,使自己和杨凌晓之间留出更大的距离,
然后再将自己的屁股推过来,更用力地磨擦着自己阴道里的腊肠和杨凌晓的阴部。
但糜一凡发现杨凌晓的戳插更加猛烈,不停地夹紧她阴道里的腊肠来抽插自
己的肉穴,几乎把整根腊肠都插进了自己的小穴!
糜一凡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两个女人汗水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丰满的
乳房互相磨擦着,动作都逐渐疯狂起来。
忽然,杨凌晓大声尖叫起来:「一凡姐……我、我要……那里……一凡、一
凡!!」
这时,阮家元突然抓住了疯狂扭动着的杨凌晓,将她从糜一凡身上拉开,那
根腊肠也立刻从杨凌晓的阴道里滑落出来。
糜一凡猛地感到一阵失落,她嘴里发出无助地呜咽,身体立刻僵直起来。
与此同时,糜一凡听见了阮家元恶毒的咒骂:「不、骚货!现在还没到让你
们享受的时候!现在到了你们继续工作的时候了,婊子!」
阮家元将还在发出苦闷的呻吟的糜一凡从椅子上拖下来,和杨凌晓并排跪在
一起。糜一凡看到未能达到高潮的杨凌晓的那潮红的脸。
阮家元将那根腊肠从糜一凡的小穴里抽了出来,这东西被两个女人夹着来回
抽动,几乎令她俩达到高潮。
糜一凡看到阮家元提着那根腊肠在她面前晃着,那腊肠已经被她和杨凌晓肉
穴里分泌出的黏液浸透了,显示出一种红中泛白的颜色。糜一凡甚至能闻到那腊
肠发出的,肉香和她俩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阮家元奸笑着对可怜的女兵说:「现在我将遵照你们中国人说的,优待俘虏,
给战犯些吃的东西,不是吗?别说我什么也不给你,现在我把这根腊肠给你,好
好品尝一下吧,婊子!」
阮家元将手里的腊肠换了个方向,将刚才插进杨凌晓小穴里的一头朝向了糜
一凡。糜一凡盯着那沾满了杨凌晓的淫水的腊肠,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吃了它,婊子!否则我就把你再吊起来!一直吊着!!」
糜一凡只好向前俯身,慢慢地张开嘴,咬住了阮家元手里那根还热乎乎的、
浸透着淫水的腊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用力咬下一小截腊肠,咀嚼起来。糜一
凡尝到了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肉味和香料味,她实在太饥饿了。但同时她也尝到
了一种奇怪的、略微发甜的味道,糜一凡知道,那是杨凌晓的味道。这种滋味充
满了糜一凡的嘴巴,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她在吃着另一个女人的淫水!这种感
觉令糜一凡感到十分的恶心,她竭力克制着,几乎是流着眼泪吞咽下了这一小截
腊肠。
阮家元接着将浸透着糜一凡的淫水的一头送到了杨凌晓嘴边。杨凌晓几乎没
有迟疑就张开嘴,用她雪白整齐的牙齿咬下了一截,慢慢地咀嚼着,品尝着腊肠
和糜一凡的淫水的味道。
当杨凌晓吃下了这一截后,阮家元将腊肠又送回糜一凡嘴边,这次是沾满了
她自己的淫水的一头。阮家元兴致勃勃地看着被捆绑的女人满脸羞辱地咀嚼着那
沾满了丢脸的黏液的腊肠。
糜一凡只要一想起那腊肠曾经被她俩用来做过什么,就觉得十分的恶心和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