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虽是慢性毒药,只有长期服用才会在不知不觉间摧垮人的身体,但这么一大壶直接灌进肠道里,虞渊也不敢说自己能没有一点问题。
老王八平日宠他能把他宠到天上去,但在床上很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什么东西都敢往他身上用。虞渊每次从他床上下来都要脱一层皮。
进茶壶,倒了杯茶水。粉末入水即化,清亮的茶汤呈出碧色,完全看不出半点端倪。虞渊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但很快便收敛起来,面色焦急地把茶水端过去,跪在地上伺候皇帝喝下。
“父皇弄得渊儿嗯好舒服”
皇帝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便把杯子推开,闭目缓了一会儿,自语道:“你说朕服了这么多药,这病怎么也不见好?”他的脸色因了方才的那阵猛咳而带上潮红,说话也有气无力。手却依然不老实地探进虞渊的衣襟,捻住凸起的两粒红果来回揉捏着。
热茶悉数灌进肚中,弄得小腹又热又胀,微微隆起,像是要被撑破一样。虞渊咬紧牙关,疼出一身冷汗。
因为在狩猎场沐浴不便,又来的匆忙,虞渊连虞城方才弄在他身体里头的精水都没清理干净,直接把亵裤揉成一团塞进去堵上,却还是有漏网之鱼淅淅沥沥地淌出来,浸湿了裤裆。
皇帝仿佛看不见他痛苦的表情,拿过玉塞,塞进去堵上,问道,“渊儿还没告诉父皇,淑妃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虞渊嘴唇都在发抖,知道这事敷衍不过去,强打起精神应付他,“儿臣根本没碰到她,她就自己不小心摔了下去。”
虽是隔着衣服,虞渊的屁股还是被打得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掐死这个老王八。同时脑子飞快运转着,瞎话张口就来,小声道,“是父皇昨天射在里头的精水,渊儿舍不得洗。”?
皇帝脱了他的下衣,又把他的双腿折上去,并着两条胳膊一起绑了,探进去两根手指,勾出塞在里头的亵裤,玩味地看着他。虞渊几乎浑身赤裸,只剩下个外袍虚虚搭在脖颈上,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盯了半晌,头皮有些发麻。
通体晶莹剔透的白玉壶盛着大半壶茶水,虞渊甚至没来得及出声阻拦,皇帝就掰开他的臀缝,对着那处灌了进去。
老王八下嘴一点不留情面,又撕又啃,力度大的跟要把他的奶头咬下来似的。虞渊疼得咬紧了下唇,却还要装出一副被舔得十分享受的模样,搂着皇帝的脖子浪叫。
兜兜转转了大半天,原来今天召他来是为了这件事?
淑妃怀着五个月的身孕,从一人高的台阶上摔了下去,当场就见了红,虞辛为这事在御书房外跪了一上午,求皇帝为他母妃做主。
“那父皇来给你洗。”正说着,皇帝突然肺腑又是一阵翻涌,重重咳了几声。他勉强稳住身形,环顾四周,似在寻些什么,眼神在看到几案上的茶壶时堪堪定住,起身拿了过来。
冰凉的壶嘴侵入紧致的甬道,顷刻间热水又灌了进来,烫得肠道紧缩,不断抽搐着。虞渊手脚均被缚住,挣扎得厉害,拼命冲着皇帝摇头,悲鸣出声,“父皇,渊儿好痛!”
皇帝照着饱满的两瓣臀肉就是狠狠几巴掌,欣赏地看虞渊噙着泪惨叫,缓缓陈述道,“渊儿下面湿了。”
皇帝嗤笑一声,把他扯过来抱在怀里,“难为你有这份心。”抬头正瞥见隔着帘子透着个人影,这才想起虞辛还跪在外头,随口问道,“淑妃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虞渊不满地在他怀里乱蹭,“大皇兄想必早在父皇面前禀明内情,又来问儿臣作甚?”
皇帝冷笑,“后宫近年无一人诞下子嗣,你真当朕不知道
虞渊心道,你要是能好,我的毒不就白下了吗。面上却是不显,一面挺着胸迎合他,一面气愤道:“都怪那些子庸医,连这点儿小病都看不好,真是白养了这群废物。渊儿这就让人砍了他们!”?
天子一应起居用具,都时时有人照应,茶水更是时常备换着,确保喝到天子嘴里是温热的。这壶里的茶水是虞渊刚过来时内侍新换上的,现下虽不是滚开的热水,但浇到人身上也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虞渊整个人都懵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他方才还在里面加了料
“不小心?”皇帝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尾音扬起,手掌放在他肚子上按了按。虞渊又是一声惨叫,腹部绞痛难耐,疼得直打滚。
皇帝更加卖力地虐待两粒红肿的小玩意儿,同时按着两条细白的长腿,掰开了抬过肩膀。双腿随着这个极度不雅的姿势大张着,夹在臀缝里的布料隐隐有些湿意。
“淑妃是他生母,他自然向着淑妃说话,朕向着你,只听你说。”虞渊的衣袍被他撩起,一路掀到脖颈,胸口的肌肤泛着玉璧般的光泽,两抹朱红晕染在上面,更添几分秾丽。皇帝叼住一枚早被玩弄得硬挺的乳首,用力地来回啃咬,声音含混。
皇帝有些不悦,平日也有些时候玩得比这更过分,虞渊都乖乖受着,这次才刚开始,就百般推拒,瞬时觉得最近把他宠得太过了。不过倒也没发脾气,依然耐着性子哄道,“渊儿乖,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