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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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我哥哥行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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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的小兔子一样往他怀里缩。

    “好啦好啦,别再往阿兄怀里钻啦,我不说了不说了,阿兄推你滑下去。”

    铃兰毫不心疼一屁股坐在李长垣的披风上招呼他,李长垣望着自己那件自己白毛变黑毛的里子,扶额叹息。

    这是自己出席各种活动时的礼服,由宫中的绣娘用金丝银线缝制而成,里面的毛都是用貂肚子上最柔软的一块,再加上刺绣等工艺下来足足用了两年时间才做好,自己还没穿几次就被铃兰当屁垫用了。

    大概玩了七八次,灰暗的天空下起了雪,眼看雪花越洒越大,铃兰兴致索然,两个人又手牵着手一起往回走。

    办事的宫娥太监看到风雪中有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并肩同行,挺拔如松的男子时不时逗弄怀里娇小怜人的女子,两个人乌丝覆雪,看着像是两个垂暮之年的老夫妻一般。

    走近了才察觉是皇上和长公主,连忙上前为两个人遮雪照路。

    “把伞给朕,你们忙去吧。”李长垣在一般情况下,对宫人臣子讲话时冷冰冰的,嗓音低沉有威严,无形的压迫力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服从,他平静的语调,让谁也不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这也是他的帝王之术。

    太监弓腰双手奉上纸伞,后退让路。李长垣将爱人的身躯全部罩在伞下,铃兰则要了宫娥手里提着的宫灯,为李长垣照亮脚下的路。

    风雪呼呼作响,俯瞰皇宫宏伟壮丽,一盏微弱的橘光显得那么的渺小可怜,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这四四方方的皇宫吞掉。

    青褐色油纸伞下的两个人紧紧相靠,在孤寂的雪夜中慢慢走回了慈安宫。

    临王府。

    “王爷,宋大人,陈大人,刘大人,还有邓大人已经在会厅等您了。”

    一进王府,家仆便着急迎上去对李冕说道。

    “我知道了,让他们再等等,我更完衣就去见他们。”李冕身上都是滚的浮尘,刚跟夏有仪颠鸾倒凤完,身子上都是那女人的汗和淫水,黏糊糊的,忍了一路,他现在得去擦洗一下身子才行。

    “是。”家仆领命,转身去了会厅。

    大概冲洗了一下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头发都没干,李冕就那么过去了。

    他与朝中那些追随自己老臣私底下见过很多面,大多都是在夜里,有时候他不修边幅穿着家居服,披件外衣就会客了,所以今日为没有多么的重视。

    等他到了,看到会厅坐了一圈的人,除了宋陈刘三位大人以外,多了个邓大人,他对这个身材矮小,面相有些丑陋的人印象不深。

    只知道他也是先帝的老臣,也想要拉拢过他,但因为这个人没有什么功利心,整日安于现状的散漫样他瞧不上,便放弃了。

    没想到他居然自己来了。

    除了多一个他,还有几个留着大胡子身材异常壮硕的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大晋的人,是荒蛮之地的胡人。

    “王爷,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显然宋大人有点不开心了,语气里面都有一点责斥的味道。

    李冕心中涌起一股不满的情绪,一个朝臣,居然敢带着质问责备的语气跟皇子说话。

    若不是看在一直追随者自己,他真的想收拾一下这个看东西。

    “宫中遇到点事儿,耽搁了一会儿。”

    宋如仲被李冕的态度气的胡子都要炸起来,什么宫中有事儿,宫中有你个废太子什么事。

    李冕随口敷衍道,昂首阔步的走向自己的主位,指着左手边上座的几个胡人问:“这几位是?”

    “这几位是从绥城边境过来的,是东胡纳喇单于派来的使臣,图木信,胡日查,布和。”

    宋如仲介绍完后,那三个胡人挨个站起身向李冕行礼,他点点头算是回礼。

    “临王,我们三人此次来,是想当面问问您上次跟我们单于说的话,还算数吗?”

    李冕嗤笑一声回道:“怎么?这些年被李长垣打的害怕了?现在想起本王了?”

    三人身子一顿,黝黑粗狂的脸全是隐忍的愤怒,图木信还好,几秒过后脸色又变成笑容,胡日查,布和两个人年龄较小,年轻气盛,作为草原上的雄鹰那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眼中尽是凶狠和怒火。

    李冕把他们的每一个表情都尽收眼底,他一点也畏惧,甚至有几分不屑。

    若是十几年前,先帝还在掌权的时候,他可能还会抖上三抖,那时东胡的力量强大,总是不停的骚扰侵占大晋的边境,使得民不聊生,人人自危。

    当时狂妄自大的东胡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一狼出千羊走。

    东胡人将自己比作狼,大晋人比作羊。只要他们一头狼出现在大晋的土地上,那些胆小懦弱的大晋人就会丢盔弃甲,抱头鼠窜。

    那时候的大晋是对东胡人可以说是震惊,都不是害怕,因为害怕是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而震惊是你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头还在不在身上。

    先帝中年时也带兵曾讨伐过东胡,但被围困,拼杀几日才撕出一个口子逃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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