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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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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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身体里流着一个父亲的血。

    “不,不可以,阿兄,你醉了,我是你的妹妹,不是你的嫔妃!”

    猛的推开压在身上的李长垣,铃兰羞辱的拉过被子遮挡身体,无助又可怜的蜷缩在角落哭泣。

    李长垣瞬间清醒,他惊慌失措的想要靠近铃兰,想要解释自己是喝醉了,不是有意的。

    铃兰捂着耳朵不想听他的解释,崩溃的摇着头让他离开。

    那晚结束后,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份不伦之恋,只好选择逃避说自己要去守皇陵,李长垣同意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深深的伤害了自己的妹妹,只好忍痛答应。

    但在皇陵的这段日子,铃兰无时无刻不想着李长垣。她时常幻想,如果自己和李长垣没有生在皇家,而是寻常百姓家啊,也有就可以逃到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李长垣在外做工,自己在家洗衣做饭,也许还会有一个他们的孩子。

    记得李长垣还是不受宠的皇子时,悄悄拉着她指着父皇母后的位置,问她想不想坐上去的时候,她以为是父皇的位置,便开玩笑道:“想。看着就好神气。”

    没想到说的竟然是皇后之位。

    后来,李长垣变了,彻彻底底的变了。可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对她还是那么好,那么纵容,自己说要什么,他都会想办法去弄来。

    可其他的兄弟姐们却说他阴险的很,说他很多很多的坏话,她那时候小,仗着自己是嫡生公主,听见就会惩罚他们。

    后来,没人敢跟她玩了,她也不愿意跟他们玩,她不想听见任何人诽谤阿兄。索性她就天天跟着阿兄屁股后面跑,没跑几年,阿兄离开了皇宫,她问母亲阿兄去哪儿了。母亲说,他去争天下去了。

    过了三年,她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阿兄也到了17岁的及冠年龄。

    李长垣回来的那一天,她早早起床梳洗打扮,在宫门口等着他。

    等啊等,等到了中午阿兄才过来。

    那天太阳毒死了,母后好几次喊她进门,她都不愿意。就在快要热晕的时候,他看到一个健壮的身影,穿着一身戎装。

    “阿兄!”铃兰飞奔跑过去,还像小时候一样猛的跳抱住李长垣。

    “乐渝,我回来了。”李长垣稳稳抱住铃兰,把这三年每一天的思念都化成了手上拥抱的力量。

    “阿兄,疼。”铃兰觉得骨头都要被阿兄抱断了。

    “乐渝,想不想阿兄。”

    李长垣把头埋进铃兰的脖颈,贪婪的,用力的吸着属于他小铃兰花身上散发的香气。

    “阿兄,痒。胡子扎脖子。”

    “乐渝,我好想你。”

    “我也想阿兄,想你给我带好吃的。”

    李长垣怕被人看到他近乎变态的模样,只好放下铃兰,而铃兰却依旧天真的用手摸着他短短的胡稍,问怎么长胡子了,人也变黑了。

    李长垣并没有告诉她,这三年他是如何一点一点把周边的胡人,匈奴,打的节节败退,开始愿意上交贡品。

    再过了一年,自己马上到及笄之年,不少皇家贵妇开始举办各种聚会比赛,邀请她过去。每次她都要盛装打扮,来搭话的男人年龄都比她大,看着仪表堂堂一张口就讨人嫌。

    长相也没有阿兄出众,打起马球来一点血性都没有,不小心摔下马不过擦破了点皮就嚷着传太医。

    打马球就是这么暴力激烈的游戏,一场下来伤筋动骨都是小事,哪年皇家马球队不死几个人。要是人人都像他们这些公子哥一样打个马球都怕受伤,那大晋早就要完了。

    她最见不得这样赢弱娇气的公子哥了,哪里像阿兄,有一次春猎,被一只豹子咬穿了腿都不曾哼一声。那才是她心目中的真英雄,她应该挑选的驸马。

    没有阿兄俊朗,更别说有阿兄十分之一的对自己好。

    后来聚会她就不愿意去了,看了生厌不说,每次回去都要被阿兄事无巨细的问什么聚会的情况,她每次都会气鼓鼓的大骂那些公子哥打马球多烂多无聊,一点都不像哥哥那样凶猛精彩。

    但阿兄每次看到自己生气,反而高兴的不行。她见阿兄高兴,自己也就不气了,开始抱着阿兄的胳膊进行猛烈的撒娇,求他下次再去打马球一定要带上自己。

    她其实很喜欢打马球,但男人们一直认为马球不适合女子,只能看不能体验。

    见她开始排斥聚会,母后便时常传唤一个贵妇人来吃茶讲话,还破例带了一个男子。那男子看着二十出头,容貌俊秀,身材高大,说起话来也如沐春风。

    有一次,她躲在屏风后面偷听母后和那贵妇人讲话,提到了自己与那公子的婚事,她吓得连忙跑正在练武的阿兄去商量。

    “说父皇已经定了,等我过了及笄之礼搬入公主府就能完婚。可是阿兄,铃兰不想嫁给他。听春枝说,那人心有所属,只不过碍于皇家施威,迫不得已断了来往。阿兄,我不要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我也不想嫁给他。”

    铃兰记得那天阿兄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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