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沉王一鼓作气,直接把手包在王根上。
冠头缓缓入穴,毫不拖泥带水。
安伊的叫声成分复杂,有快感有痛苦有刺激。
“……??”
“噢~”安伊张张穴,舒服地哼声。
片刻,薛宁佑抽出手指来。他累坏了,肚里的孩子也不安分。
薛宁佑闻声,从袖口掏出随身携带的花油来。
但很快他被酸酸的醋意灌醒,想起这是安伊的后穴,是夫主用过的地方。
“孩子脑袋有这么大,脑袋能出来身子就没问题。”
“啊——”安伊发出长音。
廖凯无语。
挺着肚子回头,泪眼汪汪地望望沉王。
于是他一口气加入两根手指,动作带上醋意就变得粗鲁。
老产爷过来,两手围成圈比划给沉王。
中指指尖正好接着冠头边缘,省得肉穴吞下冠头后缩紧。
“用力,安伊。别忘了痛苦对你们北地人来说是荣誉。”
安伊的皮肤如吹了春风的雪,干燥沙质都变滋润。
沉王腰身前挺着,玉柱和手掌已经全部插入了。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说罢,冠头顶上安伊的穴口。
沉王在王根上倒满了花油插入。
从子宫到肛门的时间必须快,否则孩子活不下来。
他开始回忆过往忍下的痛楚,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顺利扩张的同时,安伊喊声变得越来越痛苦。
待穴肉松散些,把手指也塞进去。
按这大小,府里最适合生育的是柔冰。
后穴被他手腕和下体开得很大,珠囊都足够进去。
廖凯抓紧了安伊的手,用北地语不停鼓励。
手掌贴在根底,手指微弯着围上茎身。这样整体宽度由细到粗,做扩张非常合适。
床上的安伊对着沉王的背影,用北地语对廖凯讲:“若儿对我的态度有点怪。”
起初欣喜,以为是碰见了孩子。
“啊啊啊啊……”
“安伊!本王尽力为你扩张。”
子宫口像件衣服的领口,过了脑袋卡在脖子上。
快感跟着薛宁佑的手指尖,在穴口盘旋,而后试探着推动肉门。
过往像走马灯,一幕幕在沉王眼前浮现。
他抱着肚子,小心蹲下榻前。
安伊咬紧牙,让子宫口再一次张开,把孩子通出去。
玲珑玉指点了点香膏,抚上紧缩的穴口。
沉王也颇为怜惜地嘱咐他好好休息。
剧烈痛楚中,后穴忽然传来一阵温润的快感,
生产少了孕夫自身会艰难许多。
往前动动身,才发现是血块。
“呃啊!啊、啊啊、啊、啊……”
“呃啊!!呃啊啊啊啊……呃——”
“安伊……”
“嗯!!”安伊重重地点头。
但今天不是来泄欲的。
受过大大小小无数的伤,可没有一种像今日这番由内而外,连着心脏、牵动每一丝神经。
沉王的手指和王柱贴在一起往里塞,孩子在里面撞开了子宫口往外挤。
如此场景,众郎中只能纷纷退到门旁,低声嘀咕沉王不遵医嘱。
他从小跟族人打猎,十岁出头就上了战场。
喊声惊了沉王,他握着玉柱的手一抖。
滋润的穴已足够容纳三根手指,沉王进去轻而易举。
“安伊,本王碰见了……”
“……为什么?我们北地人从来只会出轨,这样可以多有几个家。”
继续发力,让整个肠道都蠕动起来帮孩子出去。
安伊刚难得地舒适了片刻,腹肉就是一阵绞痛。
产爷说,是孩子在出子宫口了。
薛宁佑的手指缓慢摩挲,将花瓣一片片摊平、又轻轻地将它们合拢。
脑袋已经进了肠道,撑得安伊剧痛难忍。
听着喘息抚弄后庭,一种莫名的征服感在薛宁佑心中升起。
肉门开启,整个身体渐渐紧绷。
那穴真的像朵花,细密的褶皱如同纤小的花瓣,拥抱在一起等待绽放。
“你应该看看云国的话本。那里面皇族的伴侣每天想尽办法杀死对方,恨不得家里只有自己。”
“夫主,郎身感觉不适,先回房了……”
“噢噢噢噢噢……”
在穴口画圆不断扩张,还毫无节奏地向内刺入。
安伊跟着他动作叫起来。
用冠头不断在穴口进出,起到扩张肛门的效果。
声音有些沙哑,所幸显出体气还足,不至于晕过去。
柔冰的烂穴能张得比那圈儿还大。
沉王看他比划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