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游历自然不为山水,他专挑些民风开化的地方走。尤其是那种青楼娼馆遍布的地界。
可是走了几个地方,听来听去,毫无新意。ji女的yIn声浪语不过如此,有时他躲在房间外听了一晚上,也不见下身有丝毫反应,渐渐的心就淡了。
他也曾专门找烟花女子,让她们叫给自己听,更是不堪入耳。后来恼了,索性自己撸得坚硬狠狠的插到Yin道里,叫声才可听几分。折腾是折腾够了,喜子就是不得劲,总觉得和那夜哥嫂所叫的全然不能比。
这以后他就再没去过这些地方了,而是一个人找了一处荒山,专心练起轻功来。
喜子的师父是个高人,高人一般来去无踪,形影飘忽。十七八岁的时候教了他一年功夫,各种绝招都教到,但是至于学不学得到,师父笑着说这可要天长日久的磨练才能出来。师父走了以后,喜子的功夫没扔,尤其是这穿墙入户的轻功。
他这一套路数叫做行不沾衣,说是学自翻飞的鸟雀。如果能够练到和麻雀通行上下,就算是有了成效。喜子一心都在这上面,自然进步神速。眼下不但飞叶不沾衣,更能和鸟雀同飞。
可是这些还不够,喜子更想练到悬半空不落的境界。那样的话,遇到了大哥那样的高手就不至于像之前那般狼狈。
他找的这处荒山,方圆十里没有人烟。偶有山民进山伐木取柴而已。他找了一个山洞收拾干净,准备一个月的干粮和水就此闭关练功起来。
轻功的根基是内功,内功足够强大了,轻功只不过是玩些花样罢了。
而内功修炼,主要是打通全身筋脉,不断的遍行周天,让自己的体内的气不断壮大。所以内功修炼主要是讲求神志清明,心无二念。
山洞远离人烟,除了偶有野兽嘶吼虫鸣蝉唱全无声响。最初的十天里,喜子不分日夜修炼,果然进步神速,周身气脉不断,连绵蓬勃。
可到了第十二天,心底深处突生烦躁。燥乱从心间到神志,他就坐不住了。也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原因,他在洞里来回踱步,全然没有半分安定。
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他索性双脚朝天,倒挂在洞顶,让全身血ye倒流,逆向运行周天。灵台终于有了片刻的宁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是什么时辰。在茫然不知的时候,几声嬉笑声入耳。喜子控制不住耳朵,循声去听。
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洞外不远处调笑。
喜子睁开眼睛,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洞内昏暗。但是喜子内功渐深,早已能够夜中视物。
二人坐在洞口的石块之上。
男子将生得粗壮,将女子搂在怀里,二人四脚交叠,难解难分。
唇齿相依,彼此吮吸舔舐,此刻已生春情。
女子闭着眼睛,浑然忘我,齿间漏出几声哼啊之声,如同小锤敲鼓般含混不清,却又像小指挠脚心般令人心头发痒。
男子一边口吐厚舌,一边双手游走,不一刻就解开了女子的上衣,露出两只白兔来。十指轻抓,揪住那兔子慢慢用力揉搓。女子情动,鼻腔里的娇喘响起,身体前拱,似乎体内有什么东西按耐不住。
男子早已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自身衣衫,全身上下俱是霸道的横rou,肌rou虬节。女子的手也不安分,四下乱抓。
“大牛哥,你可要长长久久的和我好”双唇失联,四目相对,眼媚如丝。
男子不对一语,将女子面目相对板正,令其坐在自己胯上。腿间的巨物苏醒,黑红发亮,斗志昂扬。
女子吐香唾于手心,然后抹在gui头之上。男子闷哼一声,鼻息粗重。
不消几下撸动,男子已经忍受不住,满面chao红,对准女子的yInxue,使劲一推。只听得女子响叫一声,然后二人yIn水哒哒的抽干起来。
细听之下,喜子早已知晓女子绝非处子,但是男子却是童身。二人所经不同,一个是各中好手,一个初经风月,自然高下立判。
女子并未出现高chao,一味浪叫只不过配合男子。而男子只知一味蛮干,不过片刻便已喷射。但是心犹不足,开始第二轮,可是这次时间更短,射Jing之后无力的向后摊靠,如同烂泥一般。
女子拿出绣帕擦拭二人身下,收拢好衣物,然后靠在男子胸前。
“大牛哥,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声音呜咽,乔模乔样形将哭啼起来。
喜子早已无法忍耐,这样一个水性女子,看来是想找这个男子靠生。于是大吼一声,声如奔雷,霹雳炸响。
二人受到惊吓,赶忙起身发足狂逃。
刚才一场欢爱全无半点真情,听入耳中甚至都没一丝真性,真如菜刀刮锅般刺耳。喜子全程没有半点愉悦,下身更是丝毫未动。
不过经了这场意外,他的心却清静安宁下来了。于是赶紧收束心神,气走周天,练起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