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猛獸已經全部入閘,但僅僅是堵著,難解心頭之癢,
繡楠逐漸焦急的開始扭動他的腰,雙手胡亂擺動,但無濟於事,
靜待閨中已久的慾火愈發燃燒起來,他忍不住輕哼出「深一...點」
話音未落,終於,一道堅挺捅向他的渴望,又抽出,再挺進。
先是九淺一深,再是一淺一深,而後便每一下都是深的了,
繡楠本就較常人敏感,此時眼上還矇著塊布,其他感官自然放大的不像樣,
他早已放棄思考,只剩本能的呻yin,無條件接受著每次眼前人暴力的蹂躪,
正當他逐漸習慣這等強度的抽插,眼前人卻又開始的慘無人道的吊人胃口,
回到的喪心病狂的隔靴搔癢,只在洞口來回摩蹭著,
惹得繡楠一頓挑釁:「你真的退步了?還是跟其他賤貨平常玩太多,不行了?」
李梧敬他一巴掌,而後右手搭上繡楠的左肩,狠狠往前挺了數十下,
面對突如其來的快感,配合著李梧挺進的頻率,繡楠愉悅的放聲大叫,
時而輕哼時而長長的叫著,層遞起伏,有如交響樂。
「真是一道佳餚啊!」李梧心中感嘆著,加大了下身的力度,
感覺身下的rouxue有些異樣,向下一看,
可人兒玉莖聳立,腹上晶瑩剔透的一片,還混著些白濁,猜是射了一些,
李梧再向上頂了幾下,身下人叫的是越發悽慘了,更是使人獸性大發,
他壞笑著打了豎立的小巧一掌又一掌,享受痛苦至極卻愉悅的響聲,
玩夠了,再握起心上人濕的一蹋糊塗的硬挺,上下摩搓,又猝然停下,
繼續專心頂撞xue中橢圓的小突起,想必那就是身下人欲仙欲死的關鍵,
每當用力碰撞至此,不用幾下他便會渾身緊繃,後xue一縮,一瀉千里。
他正打算如法炮製時,中庭傳來的腳步聲使李梧分了神,
沉浸在性愛中的繡楠只納悶眼前人為何停下了動作,更加yIn糜的求饒喘息著,
聲音之大,幾乎傳到中庭,李梧趕緊捂上他的嘴,另一隻手起來就是一掌,清脆響亮,
「騷貨,沒聽到有人來了嗎?」繡楠一驚,只得更加努力的扭動身軀想掙脫,
無奈李梧從他十七歲綁到二十五,駕輕就熟。
繡楠眼下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盡他可能的發聲,也是徒勞,身前人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反倒嫌他煩似的,冷一防就是一捏,往他幾經人事的囊袋上,痛得繡楠夠嗆,一聲悶哼
,李梧迫於情勢只能將玩沒幾下的陽具又抽了出來。
剛大受打擊的囊袋加上後xue突然的空虛,繡楠雙腿試著縮緊合攏,卻得個南轅北轍,
重心不穩,險些頭下腳上的摔了,還好及時,眼前人抱起了他,
安然的"放"他在辦公椅上,為他披上一件大小適中的外衣,順手拆了他手上皮帶,
再拉上了上衣的拉鍊。
至此,他終於算是個能見人的模樣了,撇除他眼上明顯的領帶和滿面的春光的話。
領帶!繡楠在腦中重整儀容時才想起這環,他趕緊往臉上摸,後腦就傳來一陣騷動,
再睜眼,他就重見光明了,久未見光的雙眼遇上強烈的光照,他幾乎是張不開眼的,
李梧邊盯著窗外的動靜邊提上褲子,也管不上繫不繫皮帶了,隨手拉了張椅子,
把下身的小帳棚藏在勉強遮羞用的辦公桌下,算好的了,
要知此時對方下身可是連一絲都不掛,甚是羞人,
想著,他左手又不乾不淨的爬上繡楠幾乎是一覽無遺的雙腿,往兩者之間的高聳開始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