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宝贝儿,亲个嘴儿。”
厉年笑了,无视起伏的情绪图,无视阻挡的万千行人,他卸下谨慎,披上柔软的毛,就这样,笑了。
“老东西,又踏马占老子便宜。”
贺可祁当真结结实实占了便宜,从里到外将他吃了个遍,在翕张的小洞上舔舐,在敞开的窗户中穿梭,自由进出。
真如他自己所说,持续了两三个小时,已经完全违反性爱标准。但是,管他大爷的!爽就完事儿了。
爽的过头的后果就是在第二天醒来后,厉年摸摸旁边的肉体,软的不像话。他掀开被子,看到的就是彩虹人大娃娃。而它的主人彩虹男贺先生消失的无影无踪。
桌子上无例外的出现了纸条,厉年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拍照,存相册,折的整齐放入一个小盒子里。
这回写的是,“估计你起来已经下午,微波炉里有中午叫的外卖,热热吃了。还有,等我回来。”
厉年伸了个懒腰,扯着嗓子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应:“等你!老东西!”
他揉揉脸,打开手机回了信息,也打算出去赴约了。
他打算,去见见自己那有血缘关系的妹子。但约是人家主动提出的,他负责赴。
赴约的人不急不忙,等平稳的开车到了地方后,已经到吃晚饭点儿。
正好,约的也是火锅店。
一条不起眼的街上,氛围相反热闹的店格外引人注意,就像一堆穿着舒适的人堆儿里捞出个走秀模特一样。
厉筱俐就是这样的存在。
厉年看着她坐在凳子上等位,伸手比了个圈儿把她圈住,透过缝隙无想法的看她。
唉。自己草率了,肯定帅不过她了。
他提步过去,敲敲那人的手机壳,找回了厉筱俐的注意力。她瞬间笑了起来,张口发出的声音比平时软一些,“哥。”
厉年不自然的点点头,“还有几个?”
就见对面儿人高兴的竖起指头,比了个三,“三个!你来的真准时。嘿~”
厉年被一种说不明的亲密牵住嘴角,他自然的笑起来。不跟贺丘慕待在一起的厉筱俐,格外软糯。
厉年想起她脖子后面的伤,伸手去摸,拍拍她的头,“低下。”
厉筱俐顺从的低下头,小声的反驳他:“不严重。本来就不用住一个星期的,两三天就够了。这又不严重,人家司机我们都没怪他。可想而知,”她感觉到厉年的手离开后,就仰着小脸笑:“这真不必要住院。唉!”
厉年想张嘴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走,进去。”
厉筱俐忙的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抓着他袖子。厉年察觉到也无动于衷,因为此刻不该将她松开。
一个星期前无限提醒自己,不要去关心他们家庭。
可每次给新朋友彭时九美女送花儿时候,他都会在厉筱俐病房门口儿站上十几分钟。直到前两天被检查回来的厉筱俐对上后,俩人就开始了联系。
厉筱俐想与他亲近,他也不排斥,于是,顺其自然。
这是贺可祁说的理,他就按照这说法去做。
吃饭时候他学着这两天看的电视剧中兄长的样子,给厉筱俐夹菜,倒水。
他想,自己也是,有妹妹的人了。
放下筷子,就放松的看着她,在她抬起头时,一种久违的感情又现了出来。
这是,跟他曾经守护的公主,一样的感情。
他没有与女生交流的经历,除了自己母亲,再来就是谷丹跟裴佩。如今有了贺可祁的母亲,贺可祁的侄女儿,还有因为贺可祁的原因愿意去亲近的妹妹。
一切,都因为贺可祁,来的刚刚好。
吃过火锅后,他们去了一家清吧,在悠扬的清冷音乐中,他们避开自己的生活,去为了亲情加重交流。
结束后他送厉筱俐回了家,在小区门口接受了一个拥抱。
“哥,谢谢啊。”
厉年拍拍她的肩,顺手往她口袋里放了个东西,小声叮嘱:“回家再看”的样子倒真像个好兄长,抬抬下巴,目送人进了小区,直到看不见衬衫飞起的角。他才舍得扬长而去。
回到家以后,拿出一个盒子,看外形就是装首饰的。
思考许久,郑重的起身去拿了一捧说不清道不明的物品。
像花,又不是花儿。
他将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地上,按照网上的教程摆了个形状。心型太俗,就选择了独树一帜的圆形。
本身的寓意大概是,这是个圈儿,等贺可祁回来跳进去,一辈子也不出来了。
想想,就很好。
身上的高傲拔起的刺尽数倾圮,他将爱意与臣服洒下,沿着经纬度描绘,至此方休。
晚上八点四十九分,贺可祁卡着厉年最后进食的时间点回来,给他投喂从家里拿的烤猪蹄儿跟饺子。
等热个饺子的功夫,他一扭头就对上厉年藏着的惊喜。他手撑着台面转了过来,跟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