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索塔夫于是就在穴口浅浅地抽动，你感觉自己被划得血肉模糊，哭着伸手去拦他。
他将枪管插入你腿缝，像撬开牡蛎那样迫使你打开自己。
霍索塔夫缓慢地把枪口对着你的肉缝来回滑动，前端尖锐凸起的准星偶尔刮上来，刺激得软蒂绯红一片，你双腿在激烈地颤，忍不住想要踢开他。
他突然往里深入，枪口再度撞上那层薄膜，“没有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咬住东西吗？”
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差点直接哭了。
他觉得自己实在恶劣。
“你不能这样！”你盯着他手掌下的小腿，双手抬起又放下，怎么都不敢去拉他，也不敢把腿抽回来。
霍索塔夫像是根本没看到你的眼泪，他继续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插入得越来越凶。
你惊恐地战栗，像拔掉了栓塞的气球般软下来，第一次的疼痛被恐惧覆盖，你看着霍索塔夫的眼睛，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他出其不意地顶入，用力刺破那一道薄膜，你疯狂地收缩起身体，双脚乱蹬着踩不到实处。霍索塔夫俯身捏住你的后颈，扣动了扳机。
他用圆钝的指甲在你小腹上随意划了几道，像是在研究怎么将你开膛破腹。剧烈的痒意从小腹透进来，仿佛要钻进血肉里。
“不许叫。”他继续往里顶。
你捡起枪使劲往他的方向一砸，那支枪却像是打中了你自己，疼得晕晕乎乎。
霍索塔夫满意地从你盛满惊惧的眼睛里找到乐趣，似乎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大把流入的钞票只是数字，手下一呼百应反而不如他童年时期捉弄人后的快乐纯粹。
“不能？”霍索塔夫反问，他二指夹着裙角放在你唇边，你疑惑地看他，“乖，自己咬着。”
你抬起手捂住嘴巴，呻吟仍旧从指缝中泄出来。你痛苦地看着霍索塔夫，企图激起他的一点点怜悯。
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有人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把枪。他转动手枪，握住枪柄上膛，然后将枪口对准你。
你偏头看向旁边石头一样静立的几个人，说什么也不肯分开腿。
“你该怕这个。”
你挣扎着下床，这双腿像是刚长出来，并拢不舒服，分开也难受，你像鸭子一样赤着脚摇摇摆摆地
树影摇摇晃晃，你身上盖着白绿波点相间的被子，墙上熟悉的油画、梳妆台上的花瓶以及花瓶里插着的花，都和你被绑走前一模一样。
你一条腿被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腿踩着他的腿，身体快被他折迭起来。
你一觉醒来，入眼是窗边摇晃的浅绿色的窗帘。抬起手，手腕上是你睡裙衣袖的白色蕾丝边。
他拿没子弹的枪吓你。
霍索塔夫笑着看你，他抽出枪，带着黏腻液体的枪支在他手上小巧的像个儿童玩具，他把它扔在你旁边，说是留给你的纪念。
你终于被救回来了。
霍索塔夫顺势突然往前俯身，你就踩不住他，腿滑落到一边紧紧环住他的腰。霍索塔夫将枪管一点点插进纤细的花径里，突如其来的异物让你的十趾紧紧缩起，身体不自觉地躲避。只是你越躲，身上的人越是步步紧逼。
“你答应过我父亲让我活着，否则你也别想……”
你是这样又怕又惧，又这样无可奈何。
“我不叫了……我不叫……你……”你松开被咬出一道牙印的手，可怜巴巴地向他求饶。
你没理解他为什么要你记住枪的形状，他用枪抬起你的下巴，他手一滑你就要血溅当场，你只有害怕，哪还来得及去仔细想他的话。
你屈辱地咬住裙角，更加方便霍索塔夫拽下你内裤，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你的皮肤，将内裤褪到你的膝弯，他拍拍你大腿，示意你将双腿分开一点。
“不仅要怕，你还要记住它的形状。”
你房间朝西，每到黄昏时，白色的衣柜上就会印满外面的斑驳树影。
凸起的准星还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深入，残忍地刮过柔软的穴肉，枪口顶到了一层障碍后，你缩起身体挣扎，“疼——”
手枪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的手似乎受到后坐力般退了出来，枪管却深深地插入进小穴，只剩一个枪托露在外面。
你想就这样晕过去，可紧绷的神经没那么快放松下来。
“嗯？”霍索塔夫解开你脚踝的绳子，拉住你的腿弯将你拽到身前，枪口抵在你的腿缝，他说“我只答应他让你活着。不管疯了残了，只要有口气就都算活着。”
周围的一切的确和你的房间一模一样，可你的枕头底下怎么可能会有润滑液和避孕套？
枪口精准地蹭过你的阴蒂，激得你一哆嗦，你松开嘴巴里的裙子，用手支起上半身，“不行……我不要……”
霍索塔夫忽然拔高了声音，厉声问你，“是吗？你刚才不是还在咬绳子，想要逃跑吗？”
你想抱着被子和枕头狠狠哭一场，却发现了枕头下压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