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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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着刺激舒服,渴望江子骞再插狠一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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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自语,“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能问娘子,当然是自己想办法!”

    等江子骞摘完橘子,何穗终于懒洋洋地站起来,指挥着江子骞将橘子放在马身上的布袋里装好,又指挥着江子骞牵马,两人朝洞口走去。

    没有何穗的话江子骞也出去不了,故何穗在前头带路,江子骞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眼看着就要走到洞口了,何穗忽然感觉自己的裙摆被人踩了一脚,她站不稳,一下子就朝草地上扑去。

    江子骞没想到何穗走着走着就会摔跤,想伸手去扯住她,可又不够她摔下去的速度快,故眼看着何穗摔了个狗吃屎。

    松开缰绳,江子骞赶紧去扶何穗,谁知她一站起来,劈头盖脸的就朝自己骂:“王八蛋,这么快就要报仇是吧?我踹你下水,你就要踩到摔跤是吗?”

    她气得狠狠踩着江子骞的脚,一边踩一边骂:“让你这个王八蛋踩我的裙子!你再踩啊!再踩啊!”

    “……”江子骞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踩你裙子了?娘子你想打我就直说吧,我不怕委屈的。”

    何穗一听他不仅狡辩而且还犟嘴,立刻便忘了方才“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这话儿。

    本来何穗是要两人各走各的,可江子骞假装自己元气刚恢复不能受累为由,成功和何穗共骑一匹。

    江子骞心里美滋滋的,两人骑着马离开深山,进入石子小路,眼看着就到了溪边的家。

    江子骞附在何穗耳边轻声道:“娘子,我……”

    他本来是想将自己装鬼搞事的事情告诉何穗,可一张嘴才说了三个字就被何穗用手肘猛撞了一下胸膛,而后又被吼道:“少离我这么近,再朝我呵气就把你从马上踹下去!”

    江子骞不高兴了,气鼓鼓的,却又不敢顶嘴。

    正生着闷气,何穗忽然又道:“咦,那不是何兰儿么?她在干什么?”

    江子骞闻言往前看,果然瞧见何兰儿正从溪边往小路上走,她并不是两手空空,而是拖着一个板车,而板车上还躺着一个人。

    何兰儿力气小,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板车从下坡路拖上来,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可板车上的人,却嫌她故意将板车一颠一颠,导致自己不舒服而破口大骂着。

    等马跑近了,何穗才看清原来板车上的人是董氏。

    江子骞扯着缰绳想继续走,可何穗却道:“等一下。”

    江子骞不解,却开始扯着缰绳让马慢了下来,何穗的话他一向都当圣旨一样。

    “哟,这不是相亲相爱的婆媳二人么?”何穗打趣,语气带着调笑,“啧啧,这婆婆怎么躺在板车上?莫不是瘫痪了?可怜了媳妇儿,出个门还要拖着瘫痪的婆婆,真是感天动地啊。”

    这话说的董氏和何兰儿心里都不舒服,但在人多的时候,何兰儿从来不跟何穗当面起冲突,且她知道董氏一定会开口骂何穗,故更是像没听到这番话一样。

    果然,董氏迫不及待地就支起上半身朝何穗骂道:“小贱蹄子,你这是在诅咒谁呢?”

    何穗也不生气,嘻嘻一声,“原来没瘫痪呀,这是怎么了?哦,我懂了,坏事做多了导致半身不遂是吧?”

    董氏气得脸色铁青,这何穗一句接一句的诅咒她,她恨不得跳起来赏她两个耳刮子才好!只是这腿这两天才被毒蛇咬了一口,这几日还有些疼呢,她也不敢轻易乱动,且……董氏盯着何穗和江子骞的那匹枣红色马,脸上的怒气在瞬间就消散了。

    “呵呵,瞧你说的这话,我哪里是半身不遂呀,不顾是前几日让畜生咬了一口,今日不舒服,打算去城里看看大夫。”

    何穗才不关心董氏到底是怎么了,她也就是想怼两句董氏,让她心里不畅快罢了,此时目的达到了,故也不答董氏的话,准备走人。

    可下一瞬,董氏又朝江子骞道:“江子骞,你怎么看到姨母了也不叫姨母一声?可是在气怪上次你来我家里时,姨母没请你进去喝茶?唉,上次恰好是有客人来,故没空招待你呢,你可莫要错怪了姨母。”

    董氏说了这么多,可江子骞却面无表情,这让她在心里咒骂着江子骞,而嘴上却仍旧江和地说:“唉,我这腿啊今日还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毒素没有清理干净,这板车啊去城里慢,何兰儿又是个干吃饭不长力气的,慢悠悠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城里,这不是瞧见你们骑着马么?不如索性将姨母一并带到城里去吧?”

    何穗笑了。

    难怪董氏方才还怒气腾腾,却一下子就变脸江柔得不行,原来是等着开这口呢。

    “哦,你想坐我的马去县城啊?”何穗问。

    董氏一听何穗的语气,以为有戏,想着她还以为何穗多精明呢,原来还是个好拿捏的,于是她连忙点头,“对啊,穗儿啊,以前是姨母和你有误会,我们之间才搞得那么难看,不过误会可以慢慢解开,现在我和你娘的关系好着呢,你快些带我去吧。”

    何兰儿在一边听得翻白眼。

    “可是这马最多只能坐两个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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