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动作粗鲁地扛着你走出马厩,阳光刺眼,头朝下的位置使你有些缺氧,松松垮垮的衬衫因为重力滑到脑袋上,露出因为欲望而泛红出汗的身体。走了一会儿,他才把你扔到地上,地面很柔软,草的味道透过布料扑面而来,他大概把你放在了花园里。
“嗯……唔……”你情不自禁呻吟起来,草叶摩擦着你赤裸的身体,有些痒,毛茸茸的草茎轻柔拂过敏感的皮肉。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你被摆出跪趴的姿势,一根带有热度的粗长阴茎从后面贯穿了你。
“温灿之、你——”你话还没说完,身后的鬼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你差点没跪住,但是他扣住了你的腰。紧接着他的身体靠过来,另一只手捏上了乳尖,那小东西今天还没被碰过,却已经乖巧地抬头,在他手指下被压扁、抻拉——他喜欢玩那里,从这几次性事来看,没有一次他不对那里下手,每次下得都是狠手,不把它们折磨得不成样子不算完。
他操得很快,你的腰被他掌控着前后摆动,他则循着规律挺身,直把阴茎送进被木棒开拓过得深处。温灿之的阴茎远比木棒让你更加舒爽,这跟凶器比那工具粗狂狰狞多了,散发着凶狠的热气,上面的青筋鞭挞着脆弱的肠肉,而这些媚肉却热情地回应着,像小嘴一样含着它,努力吃得更深。
“你吸得好紧……”温灿之发出一声慰叹,“这才操过你几次,学得真快。”他的性器变换着角度进攻,时不时戳过前列腺,撞在直肠顶端。你不受控制地瘫软,又被禁锢着你的手提起来,毕竟撅着屁股的姿势最方便承受。你的性器又开始吐水了,真奇怪,你不再需要抚摸它,它就自己变得兴致昂扬,它正在你胯下挺着头,被耸动的身体甩来甩去,压在你身下的野草给了它细致的爱抚,细嫩的草间扎过冠状沟,有些戳在马眼上,像刷子一样。
“痒、前面……”你被这股搔痒折麽得难耐,想伸手去抚慰前面,胳膊却忙着支撑软成一滩的身体,只好求他,“帮我揉揉好不好……”
男人用行动表示了拒绝。他把你的一只手背到了后腰,正好压在他扣着你腰的地方,你仅剩一只胳膊半撑着自己,被接连不断地操弄顶得左右乱晃。快感越积越多,眼前白茫茫一片,你像个被缠在棉花里的柳絮,在田野上,被肆意地风胡乱地刮走,又被暴雨拍打在地。你被他来回搓揉,被他操得失去理智,脚趾都蜷了起来,你不再能控制四肢,只依靠他附加的力量支撑自己。那块被温灿之的性器来回折磨的肉被操得柔软,紧张兮兮地把每一次触碰成百上千倍的放大,再传到脑子里,不够、还不够……
你失神地叫道:“再、再用力一点……哈啊,使劲操——”你的手臂彻底失去力量,上半身伏在草地里,他扯开了包裹着你脑袋的衬衫,你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好久才发现,你被他按在宅院的大门前,距离大开的铁门不到半米。下意识地,你往前爬了一步,却立刻被抓住脚踝拖了回去,臀肉撞在温灿之的胯骨上:“唔!”
温灿之哼了一声:“想起来了?你当年是不是就是这么逃走的?”他重重地操干,每一次都几乎拔出全部,你的穴肉和他的阴茎狠狠摩擦,你觉着连肠肉都要被翻出去了,紧接着又在下一个动作里被操进去。
你开始呜咽,自由近在咫尺,但你却触摸不到。
“多好的日子啊,我一觉醒来,却被通知你逃走了,”他恶狠狠地干进深处,你在激烈的快感下抽搐了一下,“为什么啊?我到死,到我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突然捏住了你的性器,猛然被扼住的欲望让你忍不住挣扎,却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他抽插的动作加快了,你像缺氧的鱼,再怎么努力弹跳也逃不开他的桎梏。
你冲他哭喊:“放开我,让我出来!”
他用力一顶:“不。”
你收紧手指,指甲陷进泥土里,拽出几根绿草。高潮来得措不及防,也许是因为漫长的快感累积到了顶峰,也许是因为性器收到了突然的刺激,总之几欲喷薄的精液无处可去,于是酸涩的酥麻逆流而上,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高潮转移到了后方,泥泞的穴肉骤然夹紧,在前端无法释放的情况下兀自到达了顶峰。
你彻底没了力气,温灿之却并不放过你,他的高潮来得更迟,又开凿了数下,才射进你体内。你仍然被他紧紧束缚住身体,他咬在你的肩膀上。
“她说你不知道,”半晌,你缓过气来,“……你居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嘶哑着问:“什么?”
你突然哧哧地笑出声来。
这人,仗着自己的无知,把自己牢牢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却对你这个真正的倒霉蛋发出质问。
你恶狠狠地嘲笑他:“你操死我吧,温灿之,如果你今天不把我操死在这里,我还是要逃的。”
你的眼睛死死盯着几步之外的铁门:“我能逃一次,就能逃一万次。”
痛。
他的牙齿刺破了你的肩膀,血液顺着脊背往下流,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温灿之把你翻了个面,半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