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木棒的抽插显得呆板,但是毫无规律的动作和每一下都操得极深的位置仍然带来了快感,加深温灿之居高临下的凝视,你很快在木马上达到第一次高潮。射精后的身体在短时间内无法再次勃起,后穴并未停止的抽插却让格外敏感的身体欲求不满。你泄力地趴坐在木马上,乞求道:“别、别再深了……”
落地的玻璃窗难不倒鬼,他空出一只手拉开窗子——正好是托着你大腿的那只——另一只手便被吃进更深的位置,你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他却轻盈地跳了下去。二层楼不高,除了让你惊叫以外,他整套动作都自如极了。他接着往房子后面走,你分出些理智思考,猛然发现,这正是你那天逃出温宅的路:马厩正建在院子背面。
“啊——疼!”你惨叫出声。木质阳具狠狠地贯穿了你,顶在直肠尽头。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你开始怀疑是不是要被它顶破了肚子。紧接着,温灿之松开了脚,木马开始前后晃悠,你手忙脚乱地稳住身体,脚却找不到着力点,只好夹紧下面的木头。这让肠道把那木头棍子更夹得更紧,一下一下操着最深处。你感到恐慌,从来没有东西进过这么深的地方,它在柔软的穴肉里那么突兀,你慌乱地分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肚子,还好摸不到任何诡异的凸起。你的小动作被后面的男人看得一干二净,他的手不容置喙地抓住你的手,手指相扣,你把他握得很紧。他人也走到木马侧面,低头和你接吻。他只需要低头,而你开始尝试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从而远离身下可怕地顶撞,然而始作俑者看起来无情极了,他现在不仅能控制木马摇晃,还可以控制你的欺负频率了——还是你亲手把自己交付给他的。
温灿
温灿之把一放在你的腰上,隔着白衬衫摩挲,没有用力。他把你的头扭回去,命令道:“自己玩吧。”
你在手指不停的操弄中挣扎着去看,他果然在往那边走。马厩不高,背光,只是个低矮的棚子。这里当然没有马,但是被人放了个木马。这是个在黄色文章里会经常出现的刑罚装置,一米多的木马上安了根木头阳具,和那些恐怖的历史遗留品不同,这一个更像是放大版的小孩玩具,连马腿都踩在弧形的木头上,这也意味着木马并不平稳。
你开始把自己往下沉,木质阳具破开肉穴的感觉很明显,那玩意足够坚硬平滑,并不像鬼的阴茎一样和你相互契合。你的大腿因为用力而开始发抖,你把重心往前靠,这导致你的腰腹都压在木马脖子上,温灿之把手放在你的腰窝上,你刚要心道不好,那鬼就一个使劲,你的大腿顺着马滑了下去,你全身的的重量都压在木棒上。
皱眉,把一根手指操在前列腺那块软肉上。
温灿之从善如流。他把你从木马上拔下来,背到肩上。你的小腹抵着他的肩膀,上半身倒悬在他身后,光裸的下半身挂在前面,你有些喘不过来气,饱受折磨的屁股则敞在阳光下,软烂的后穴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往外淌水。
不会很痛的。你安慰自己,又不是没有被塞进过更过分的东西,更何况这都没有温灿之自己的家伙吓人。后面还有那家伙在虎视眈眈,他要是不耐烦了,准把你一下按到底。
“那么多年呢。”温灿之说。他举着你站到木马后面去,你看着马背上马上要折磨自己的棍子心里直发怵,这玩意个头虽然没有温灿之自己的家伙大,做得却还挺写实,是你在这个鬼宅子里看见的三个假玩意里最朴实的,但却最让你感到害怕。温灿之把你放在木头阳具前面,木马前后晃了晃,你有些紧张地抱紧马脖子,无措地回头看他。
你确实无路可逃。
“哈啊……太、太深了!”你叫道。温灿之让木马猛地前倾,木质阳具便直顶而上,你条件反射地挣动,却让木马的晃动更加毫无规律。再多的呻吟被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里,温灿之开始温柔的亲吻,两条舌头才你嘴里搅成一团。他抬起一双交缠中的手贴在你的脸上,仍旧保持冰冷的手指在脸颊上来回抚动。
“哈啊——!”你呻吟了一声。温灿之收回舌头,你睁开眼看他,你们脸贴的很近。他眼睛颜色极深,像荒野里夜晚的夜空,只倒映出你一张充满欲态的脸。他就着这个姿势往窗户边走,身下空无依凭的慌乱让你不得不夹紧腿,这下后穴里搅和的手指越发昭示存在感。
木马挺高的,你坐上去脚尖将将踮地,木头抛光得圆润,摸起来光滑得很,温度倒是比这鬼温暖多了。木马还算宽厚,你想了想,收回一条腿跪在木马上,双手紧搂着马脖子维持平衡。木马猛地向后一倒,你惊叫了一声,身体向后晃,倒进了温灿之怀里。男人嘲笑似的发出一声气音,你有些尴尬,慌忙直起身子,木马这次没晃了,因为温灿之一脚踩在了底座后段。你继续尝试,垫在屁股下的腿有助于你撑起身子,那截木头是前倾的,你只好把自己也往前贴。圆润的龟头顶到穴口的时候,你还是害怕地停住了,尽管后穴已经在来的路上被温灿之玩得足够软,但是把自己往木头阴茎上面钉仍需要你把自己说服。
“靠,”你骂了一句,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你是变态吗,为什么在家里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