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谢段王爷对婉清的救命之恩,只是家中实在不便,无法请王爷小坐。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段正淳还是有些不舍,但是也毫无办法,但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那婉清是……」
「她是我师姐的徒弟,她的面纱是被段誉揭下来的吧。不过,我想此事师姐断不可答应的。」
「嗯……也好,那么这秀儿一表人才,年少有为……」
「段王爷!」
「哦,那么钟夫人我们就不打扰了,大家后会有期。」
甘宝宝转身就上了马,挥挥手让跟来的马帮护卫断后就去追已经走远的秦红棉师徒了,钟神秀见木婉清骑了自己的黑玫瑰走了,便向后面的段家人拱拱手跨上自己的马也去追赶了,一众护卫跟在后面骑
马疾驰,大道上面扬起了漫天的烟尘……段正淳呆立在原地看了良久,久到连烟尘都全部消散不见了才拉了和他一起看着前方的儿子回头。
「誉儿,看来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你这次私自逃出来,惹了这么多的祸事,回去我一定要好好责罚你!」
「爹爹,孩儿知道错了,只是那木姑娘,我是真心喜欢她,还请爹爹为孩儿做主。」
「行了此事我已经说了要从长计议了,还是先回去再说吧,你娘已经快要急死了。」
段誉无法只好跟着一起回去了,还在原地痴痴的看着善人渡方向的段正淳招来一人嘱咐了几句后,那人便向善人渡方向行去,只见他轻功极好,像一阵风一般快速的消失在了眼前。
看那人的身影消失后,段正淳才拨转马头缓缓的离去……这边过了善人渡后,钟神秀忍不住骑马要与木婉清并行,谁知道木婉清的黑玫瑰神骏无比,一直都拉出一个身位来,钟神秀心中着急正准备拼命追赶,他心里面实在是有太多的话语和太多的疑问要想木婉清诉说。
只听见后面甘宝宝叫了一声「秀儿!」
钟神秀才无奈的放缓了马速,等甘宝宝上来。
赶上来的甘宝宝好像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到「秀儿,你这次见了大理镇南王,你对他印象如何?」
「哦,镇南王身份尊贵,但是平易近人,没有什么架子,和我们都是按照江湖规矩交往,应该是个侠义中人,何况他出手救了清姐姐对我们是有莫大的恩情的。以后若有什么事情,我定会报答他这份恩情。」
「看来你对他印象很好,他的为人也确实是你所说的那样,只是那救婉清恩情的事情无需你去报答,我和你秦阿姨之前和他有些交情,这次他救了婉清也算是两清了。」
「原来如此,既然娘这样说了我听娘的就是了。」
钟神秀后面还有一句话没问出口,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深厚的交情能把这救命之恩给抵消了。
但是他终究是没有问出口,回想那段王爷对母亲和秦阿姨的态度,不免心中疑窦丛生,母亲和秦阿姨是同门师姐妹,当初这个段王爷难道是和秦阿姨有什么故交,秦阿姨一生未嫁,难道是……钟神秀偷偷的看了秦红棉一眼,只见秦红棉面带寒霜的一言不发。
这下坐实了钟神秀的心中想法,不由得一股醋意涌了上来,想想那段王爷的言谈举止十分平易近人,虽然人到中年,但是相貌堂堂,想必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那么这美丽的秦阿姨是不是在青春少艾的时候仰慕过这位当时同样年轻风流的大理段王爷哪?想到这里钟神秀心里愈发的难受了,他知道自己和秦红棉的关系是一种不伦,有也只会有那么一次,而且自己内心真正喜欢的人是木婉清。
可是这心里还是难受极了,想到秦红棉曾经钟情甚至是失身于那个段王爷,而按段王爷却未能娶了秦阿姨,立刻对段正淳的印象差了好多。
一路想着心事就不知不觉的便入了万劫谷,回到家后钟神秀便不再多想,那灵儿已经贴心的把洗澡水准备停当,让钟神秀洗净一路的风尘。
钟神秀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中的那一掌处青肿已经消了下去,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到一丝淤痕,钟神秀自小就是这样,受了伤什么的都比别人好得快多了,泡在热水中没一会儿,连日来的疲惫就渐渐地消散了,这两天也没有好好睡觉,这澡盆里面躺着十分的舒服,一阵子困意来袭,钟神秀就干脆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神秀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个一双手在温柔的摸来摸去,好像在给自己洗澡,脑海中立刻出现了昨夜在水潭里面自己和秦红棉欢好后一起在水潭里面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当时两人互相擦洗对方的身子,那秦红棉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是那么的迷人诱惑,钟神秀忍不住地把她抱在怀里深深的吻住她的嘴唇,两人唇舌交缠了好长时间才分开,想到这里只听见「哎呀」
一声娇呼。
钟神秀立刻睁开了眼睛只见那灵儿姑娘正满脸通红的在浴桶旁边,那双美丽的眼睛惊讶的一直盯着钟神秀勃起的肉棒。
钟神秀已经不是初哥童子了,灵儿却还是黄花闺女,但是她从小和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