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怎么走出卧室的,昏昏沉沉的李处长都不记得了。当然,他肯定也不
道,这官场……都干的什么事!他——妈的!”
刻,他似乎忘记了圈子里的默守规则,也忘了自己已经拿到的好处。
且让他吃上瘾了,说不定还要随叫随到!那我这个老公……到底算什么呢?这世
但是在失贞的事实发生后,他可说是得到了足够的补偿:升职、房子、与叶薇的
“老禽兽,你以为自己是谁?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能随便临幸下臣的妻子
此,白芸对学校里那些还在谈恋爱的年轻同事在电话里就“老公”、“老婆”地
记得,带上房门前自己那句说了一半的官场套话——“书记,您请慢……”,还
几次深呼吸后,还是颤抖着拿起了电话。
尽管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但弯着腰的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
确切说,是这两天心理活动太过复杂、激烈,而疲惫了。
进出出。
省钱也不为省事儿,而是没有心情。
深埋进正在羞辱她的男人的怀里。
的湿迹时,他感到全身都在颤抖了。
太“馅饼”了!
我操你妈……”
红,心里甜丝丝的。
时又有一丝埋怨,怨他不顾妻子的感受,尤其是那方面……可怜的几次,还都是
蓦地,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借着换床单时一个隐蔽的动作再偷偷一瞄——这
有妻子被重新扔在床上时的娇呼,以及书记中气十足的笑声。
中午接到老公电话,他竟破天荒地喊了她一声“老婆”,白芸顿时脸微微一
两天前,秦书记就向他暗示,这几天腰酸背痛,让白芸周末过来帮他按摩按
甚至,连他自己让老婆向秦书记苦苦央求过来的“不参加圈子活动、只专属
懊悔也罢,愤怒也罢,一想起秦书记深藏在和蔼笑容后面的虎威,田浩做了
直响,气好像也喘不过来了,心中只剩下不住的默咒:“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书记”的特许,这时在他看来也变成了一种莫大的屈辱。
啊!还‘专属’,那不是……阿芸以后除了我,还要‘专属’这个老禽兽?!而
最近这两个月来,丈夫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同
大手的十指深深地嵌入妻子肥白的臀肉里,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妻子臀缝里进
他觉得一下子又转不过这个弯来了。
艳遇,还操过刘局长的新婚老婆呢!如果秦书记再就此“忘了”白芸,那可真是
“专属”的特许,妻子要被的诸如刘局长、秦俊、甚至猥琐的老俞等早已垂
“按摩?阿芸哪会什么按摩?不就是想再尝一下我老婆……唉,毕竟是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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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婆……”
是不甘,还是心疼,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涎三尺的圈中人糟蹋,那对他不是更大的屈辱?
亲呼对方很是羡慕。
丈夫是个书呆子,对她都是直呼其名,从来没有喊过“老婆”这两个字。为
质量欠佳。
李处长此刻只想尽快换好床单从这个令他万分耻辱的卧室出去,但颤抖的手
摩。今天就是周末了,可他一直没敢对娇妻开这个口。
个老淫棍!他竟然,竟然操我老婆的……肛门!
丝侥幸——老色狼是不是又结新欢,忘了我老婆了?
本来,在青岛经历过老婆失身、自己偷情以及最终加入换妻圈子的事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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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时间,同事们都去食堂了,田浩却一人在办公室里以方便面了事。不图
接下来整个换床单的过程中,李处长浑身一直不由控制地颤抖着,脑袋嗡嗡
的奸夫淫妇——妻子的大白屁股正被秦书记的两只大手托着,一上一下地晃动,
高手啊,任何时候说话都滴水不漏。”
——快速升职和超廉价房。可是近两个月来,书记闭口不提白芸,让他产生了一
顿时,他心里有一种捡了小便宜的感觉。虽说老婆失贞是他心头永远的痛,
却不听使唤,怎么也抽不出四边掖在床褥底下的床单。当不小心触到那些粘乎乎
“该死的老色狼!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惦记着我家阿芸呢?”此
但是两天前秦书记的吩咐,给他这火热的侥幸上浇了一盆大大的凉水。
他以为自己心理上已经转过这个弯了;何况,他又充分享受到了加入圈子的福利
悔恨交加的田副科长,失去了平时冷静的分析能力,似乎忘了如果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