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齐钧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了,他对感情这方面向来神经比较大条,想来想去只是觉得自己未来的大舅子可能不怎么招人喜欢。
慕清听到齐钧的话逃避似的转头,她强作镇定地冷笑反问:我和我哥哥感情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快你快起来!
不要!齐钧将自己的头埋在女孩的胸口,毫不犹豫地拒绝,他就像只大狗一样,疯狂地摇着尾巴,听不懂女孩的拒绝一般扑在女孩的身上,一心一意地向她撒欢撒娇。
他爱不释手地握住女孩绸缎般柔顺的秀发,轻嗅着女孩身上的幽香。
慕清娇嫩的肌肤被齐钧的发丝扎的有些痒,她推了推赖在她身上的某人,然而她的力气小得仿佛蚍蜉撼树一般,毫无意外地没有对搂着她胡闹的齐钧造成任何影响。
齐钧,我真的不喜欢这样。女孩的声音带着属于她自己的温柔声色,但是语气中的冷漠和疏离却毫未遮掩。
齐钧的动作一僵,看着眼前女孩那双流光溢彩宛若黑宝石的眼睛里写满了抗拒,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束手无策是一种什么感觉。
明明他的分身还被裹在女孩温暖的小xue中,让人沉醉不已的快感还在不断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来,可是他却如鲠在喉。
齐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亲属之间感情都很好,齐钧是第三代里第一个出世的孩子,自小就被家里人宠,再加上他的父母去世的早,齐老爷子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总归还是对这个孙子多了几分旁人没有的怜爱和愧疚,所以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鲜少会有人拒绝他,看不惯他的人不少,但是敢惹他的人却没几个,哪怕有不长眼的没事找事,他也从不惧怕拳头解决。
可是面对眼前这个人,他怎么可能用以前对付那些人的手段来对付她。
偏偏他又硬气惯了,哪怕心里堵得慌,依旧凶巴巴地对女孩说道:不喜欢也得喜欢,你只准喜欢我,不准喜欢别人。
齐钧说完就吻上了女孩的唇,完全不想再从这张小嘴里听到这种让他生气的话了,他吻得凶狠至极,带了点惩罚的意味。
慕清在他的攻势下毫无招架之力,破碎的呜咽声只能挣扎在女孩的喉间,连发出的机会都没有。
无力感再次淹没了慕清,一种莫名的荒诞感折磨着她一直以来的信念,她觉得迷惑又可笑,这算什么?
她发了狠地咬了一口齐钧,齐钧吃痛,暂时松开了女孩的唇,他嘴角被咬出的伤口点点地往外冒着血丝,让那张凌厉的俊脸染上了一丝邪气。
齐钧毫不在意地舔了舔伤口,平平无奇的动作由他来做多了一份邪肆痞气,在他还想接着吻上去之时。
慕清快人一步地出声了:你喜欢我吗?
女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齐钧。
齐钧在女孩这样专注的目光下,破天荒地有些不敢回视,被戳中心事的他仿佛被人踩到尾巴一般恼羞成怒地回答:谁喜欢你了?老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别自作多情了!老子老子只是觉得和你做比较爽而已!
齐钧说完,自欺欺人地忍着不去亲吻慕清,仿佛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开始挺动留在女孩体内的rou刃。
附骨之疽的情chao拽着女孩沉沦欲海,一汪春水被人肆意搅动,慕清并没有注意到齐钧话音刚落就瞬间红起的耳根。
或许注意到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接连被两人强迫的女孩生出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她从前一直认为这种事应该是两个人之间两情相悦后水到渠成的,而不是如今像她这般模样,充斥着逼迫和怨愤没有一丝欢愉,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和两个不同男人上了床,甚至其中一个人还是她的哥哥。
齐钧说他不喜欢她,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和她做这种事?为什么偏偏要是她?
她不懂,她不明白。
无力挣扎的女孩默默承受着男人发泄似的顶弄。
深色的天鹅绒窗帘半遮住巨大的落地窗将折射进房间内的阳光切割出界限分明的光影,茶几上透明玻璃瓶中插着香气馥郁的红玫瑰已经微微打蔫了,让人不禁可惜感叹,不管多么娇艳的玫瑰一旦被人采摘剪下,终究逃不过迅速枯萎逝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