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她很久了,她的表情真的很冷,就像生人勿近一样,冷到没有人愿意接近她。
我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冰雪消融,很美,仿佛一只仙鹤下凡。
可惜,她只在她的朋友面前这样笑。真想和她交朋友啊——不,我说笑的,我只想要她臣服于我。
可我没什么机会接近她,这种千金大小姐。两人之间有什么交集呢?没有。我向她示好,她只当我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什么啊,真讨厌,一点机会也没有。她什么都不缺……
那我只好以救世主的身份接近她。
她家公司破产了,资金冻结,股东翻脸,她爸坐牢去了。我做的。
那么一下,仿佛所有人离开她,这只仙鹤,她落难了。我做的。
想想以前,她走路都微微抬起几分下巴,目空一切。这是她惯有的矜持,清高的很,不染尘世一分。有人说她狂个什么卵,我把那人埋了。我见不得任何人说她一分一毫。
如今在我的Cao纵下,她的脊背都弯了几分。
啊,我帮了她。我告诉她,想要她爸出来,有条件。她眯起眼睛问我什么条件。我说,我保你无忧。她的手都握起来了。我继续说,臣服于我,我什么都能做到,包括让她回到从前的日子。她没有立即回答我,沉默了一会,她说让她想想。
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快给我回答,嗯——在我让她那帮亲戚的sao扰下。当然,我怎么可能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呢,她那么值得,有人去关爱她。
她亲亲的爹爹出来了,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我很满意她,满意她的懂事。
太乖了。
我肆意亲吻她,吻的她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哦,她只会可怜兮兮地扯着我的袖子,说她喘不过气。
又或者是在过分一点,摸上她的腰,就能看破她的伪装,我见犹怜的外表下,眼睛是凶狠的,充满了攻击性。什么仙鹤呀,这是一条毒蛇。随时能把我吃了的毒蛇。
哈,周围的人说这位千金懂事,只有我才知道,我养了一条毒蛇。我做的,我让她从仙鹤变成毒蛇的。
就算我再过分,她现在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于是我更过分了一些。
把手伸进了她衣服下摆,从内衣下方,我抓住了她的胸,她的眼神凶到似乎要把我碎尸万段。啊哈,真有趣。
我才不管她要怎样,我只想要现在,要她臣服于我。
把眼睛闭上,我说。
她不甘的闭上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她现在衣服缭乱,脖子有一些红痕。我做的。我拿犬齿咬住她颈脖的皮rou,一手把她的内衣推上去。嗯手感不错,我想我也许是第一个这样对她的人,不是也许,我就是,第一个,这样,玩弄她的,人。她肯定在心里骂我禽兽,那又怎样,她又拿我没法。
我捞起她的衣服下摆。
咬住。我说。
她的胸口重重起伏了一下,似乎在忍耐什么。
乖,我说。
我故意把手伸进她嘴里搅弄,弄的她面露难堪,冷漠的表情也有了一丝裂缝。
她才乖乖把衣服咬住,鸭子坐在床上。
咬她,揉她,听她发出喘息。
多么美妙的事情。
她应该想把我杀了。
可没有关系,我只想享受当下。
我用手拉住她那雪白山峰上的一点殷红,就听见她呜呜了两声。不要这样,她求饶。
怎么可能,我哪会停手。
把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她一阵颤抖,呜,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没什么意思的轻哼。
我又揉了揉她的胸,不得不说,真的很完美。
我靠近她,她躲我,却又不得不定在原地,只好用手撑在身后,防止躺倒。
我就喜欢看她恨着我却又不得不把自己送上来的样子。难怪会有人喜欢搞资本家那么一套,爽死了。
我解开她裤子的拉链,把她的裤子下褪点点,却发现有点难脱。
我说,你自己脱。
她瞬间就炸毛了,你!你!
我又一手掐住她的胸,说,什么你你你的。
她的脸上浮现委屈。脱去裤子。
上衣也脱了。我命令道。
她现在就只穿了一套黑色内衣在我面前。
我故意贴的很近,把头托在她肩膀上,闻她头发的香味,手在她下面摸索着。
挑开内裤,把手伸进去。有点rourou的感觉,到腿根处,抚摸她。
如偿听到一点点惊呼——呼吸加快的感觉。
我按在那一点,打着圈揉动。她越来越难耐,撑在身后的双手几乎快要坚持不住。
叫两声给我听听。我说。我真恶劣。
嗯。
哈啊……
不像是装的。我用了点力挤压那颗小豆豆。
她如失控一般,搂住我的脖子,疯狂亲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