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常问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年深月久的爱着你。
以前我不知道答案。
后来读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我才明白过来,少年时遇见太惊艳的人,和少年时便已是一个执念太深的人,都不是一件好事。
我偏偏两样都占了。
客厅里小雨点还在同我妻子讲你婚礼上的喜事,我独自躲进书房,写下这些给我自己。
青春终结了。
桃子推开门,露出圆脑袋,她拿着一本诗集跑来我怀里:“爸爸,我要给你念诗。”
我笑笑捏捏她的脸蛋,说:“好。”
她背《题都城南庄》,小小的她完全不理解其中深意,笑嘻嘻看向我像在讨赏,一字一句背完那句: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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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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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桃的何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