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姝低着头,有些出神。
他恨她沉默不语的模样,这让他想起大火之前她看着他的神情,散发着浓浓的悲悯。
他抬手给她一个巴掌,粗糙的手掌在林静姝雪白的脸上烙下血红的印记。随即又发疯似的弯下腰含住她的唇,疯狂又炙热地吻她。
林静姝呜咽着想要抗拒他的入侵,愈是挣扎,粗砺的绳便在她的rou体上留下更鲜艳更夺目的红。
她狠狠地咬住他的舌,血腥味在交叠的唇齿间爆炸般的扩散开。他比她更疯,他回咬住她的舌,品尝着血的交融,手覆上她的ru,感到她身体微微地颤抖,恶狠狠地揉弄着。
易川松开她的唇,淡淡的血迹从林静姝的嘴角流下,与娇艳的红唇相衬,更显yIn靡。
他低头含住她的ru尖,吮吸着,噬咬着,林静姝反抗不得,于是怒骂道:“易川!你这个疯子!”
他闻言停下口中动作,回味一般舔了舔嘴唇,盯着她,一字一句地:“我早就疯了,婉婉,是你把我逼疯的。”
他伸手开始剥去自己的衣服,林静姝看着他的眼,她读不懂他,正如他看不透她。
林静姝质问他,语气透着绝望的平静:“所以,你现在是要强jian我吗?”
易川脱的Jing光,身下的性器已然昂扬,挑衅地抵住她,“我要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她嫌恶地别过头:“你要是敢放进来,我一定会把它咬断。”
他失笑:“你不会的,婉婉,它一向弄得你很舒服,你很喜欢,不是吗?”
她不说话,易川也不再与她争论。她不会配合,于是他也失了耐心,沉默地抬起她雪白的腿,让她粉嫩的xue暴露在他眼前,xue口干燥,没有任何分泌物。
他想,她当真恨透了他,连身体也在拒绝他。
不过没关系,血ye就是最好的润滑剂。
他扶住性器,毫不犹豫地穿过她身体本能的阻碍,整根没入,她吃痛地喊出声,看他的眼神更加狠毒。
易川挺身抽弄了数十下,甬道内才终于不再干涩,性器带出的ye体里混着些许血丝,就像初夜一样。
对,他们的初夜。
彼时易川历经波折抓到了当初杀害妹妹的凶手,并且虐杀,夜里他带着一身血腥气从外面回到住处,杀人的刺激和大仇得报的释然让他整个人兴奋的快要发疯。
林静姝——那时的她还叫做沈婉,被他深夜的归来与冲天的血气吵醒,打开房门去看他。
沈婉被易川捡回来后,认他做了哥哥。而他的哥哥,现在却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床上,要上她。
她被易川掐的喘不上气,以为自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她伸手扶上易川的手臂,眼泪滚下来,喊了一声:“哥。”
易川闻言却笑了,手上的力道松下来,却还是让沈婉动弹不得。
没有任何前戏与爱抚,他撑开了她,刺穿了她。
沈婉只觉得整个人被撕成两半,不可名状的疼痛席卷全身,直到鲜血淋漓,她竟也得到了变态的欢愉。即使不是真的兄妹,背德竟也让她有了快感。
她觉得身上的人是疯子,而她也疯了。
原始的性快感屠杀着她,他射在她深处时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我爱你”。
她被困住了。
次日醒来,易川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身体的不适让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易川也醒了。
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有说话,似乎逃避可以抹去昨晚发生的一切。
后来易川埋在她颈里,对她说:“婉婉,我们在一起。”
他们于是一直在一起,没日没夜地cao弄、舔玩、吮吸、爱抚,互相在对方的体内颤栗着达到高chao。
那些是温柔的、酥麻的,甚至疯狂的,但决不会是痛苦的。
此刻身下的痛苦,易川的每一次狠厉地抽送,都提醒着林静姝,她不再是沈婉,他们也不再是从前。
他愧疚于他的妹妹,却爱上了妹妹一样的人,他的爱是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