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捏住安蕾的脸,「让你舔,你没听到吗?」
「你凶什么啊?你之前不是对我很好吗?操过我了,就变了吗?」安蕾委屈
的哭起来。
「哭什么哭」朱立明一下没想好安蕾到底怎么了。开始打她的时候,能明显
感觉到安蕾的兴奋,但是现在他又搞不清楚坐在床上衣服都没穿好的女人在想什
么。他不甘心,「那你用你内裤给我擦干净,你再穿。」这次安蕾没有反对,拿
这自己的内裤小心的擦着朱立明的鸡巴。鬼头里面,蛋蛋上,还有毛上都仔细的
擦着。擦好了以后,安蕾把衣服都穿了起来,已经有很精子从安蕾的阴道里面流
到了大腿上。朱立明给安蕾穿起内裤,还把精子都刮到了内裤裆的位置,安蕾也
没说什么顺着朱立明的意思穿了起来。
「我先回去了」安蕾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两个脸上还红通通的,衣服也皱巴
巴的。
朱立明让安蕾亲自己一下,安蕾走过去,抱着他,把嘴对着他的嘴吻了起来,
安蕾把舌头伸进了朱立明的嘴里,朱立明捏住了安蕾的屁股。好一会,安蕾说要
回去洗澡去了。「我要怀孕了怎么办」
朱立明笑着,「生出来啊,让你老公帮我养着。」
「你就喜欢糟践我是吗?」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被强奸你都能高潮几次,扇你嘴巴子,你还很爽。你
不是贱是什么?」
安蕾羞愧难当,一路跑出门去。安蕾回家之后,洗着自己身上的精子,觉得
头好晕,特后悔今天的举动,只是她解释不了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多快感。妻子娇媚的白了我一眼,冲向了洗手间,刚刚发射在她口中的我坐在床上,
看着她惹火的酮体,心中是五味杂陈。
现在是周三的一大早,不要怪我白日宣淫,实在是婉愔进步很大。从上周六
回来的这四五天里,她可是一点就着,一逗就湿,也变得主动许多。
之前我们做爱最常用的是两种姿势,第一种是男上女下,她岔开腿躺好等我
来动;第二种是男下女上,我躺好她坐骑在我身上,双膝着地,上下磨,这样她
挺快能找到高潮,(顺便说一句:基本上我们每次做爱她都有高潮,这个频率还
是很高的,其实正常的夫妻平均几次做爱女方才有一次高潮,男方倒是次次都可
以有。)
除了以上两种姿势外,其他姿势之前也试过一些,都是我主动提出来的。美
中不足的是比较夸张的、有创意的她死都不肯——呃,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比
较淫荡的。
所以最终使用得最多的还是那两种,可山珍海味即使再好,吃久了也会腻,
再漂亮的美女用相同的方式干多了也一样会倦怠。所以我还是忍不住出去偷吃了,
这其实和感情无关,这种审美疲劳的情况普遍存在,在婚姻里有一个词叫做七年
之痒,说的就是这种现象。客观规律之所以叫做客观规律,就是因为它要来的时
候你无法抗拒,内容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走的时候你也无法挽留,只要作用
的条件满足,它就自顾自的来去。
闲话休叙,言归正传。话说近几日来婉愔的配合度大幅提高,除了在身下曲
意迎逢之外,主动性也有所增强。比如说昨晚,她上位后就蹲在我身上,一面用
紧致的小穴上下套动着肉棒,一面喘着气问我的感受,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这种
方式等等,不光如此,就连叫床声都大声了不少。今早醒来发现我晨勃后,居然
主动提出给我口交,用心的添吃之后更是努力的尝试了一个深喉,要不是我一直
有监听,知道这招是她自学成才的话,我都会疑心她出轨了呢。
婉愔跪在我的两腿间,发丝垂在我的肚皮上一甩一甩的让人直痒痒,她一只
手扶着小弟弟卖力的吞吐着,另一只手则温柔握着两个蛋蛋,不轻不重的刺激着,
看着妻子伺候我,温柔如水中透露着别样春情,这让我难以把持,所以最后关头
没有控制好,直接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了。奇怪的是老婆并没有怪我,按照她
之前的脾气,那是绝对不肯让我口爆的,精液碰在她手上还嫌臭呢!
正是这样的改变让我们仿佛回到了刚刚偷尝禁果的那一年,那时候除了她来
大姨妈之外的时间里,我们几乎是天天要做。这几天也是这样,她投入的表现让
我战意高涨,夜夜笙歌,今早更是加餐了。这让我们的夫妻生活迎来了久违的激
情,焕发了第二春,所以我当然高兴。
不过略显心酸的是,正牌老公多番劝说都没有放下的